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红楼之挽天倾》
红楼之挽天倾

第七百一十六章 缇骑四出,大索全城

鲍祖辉一向咋咋呼呼,听说与女真做过一些走私的生意,但如是刺杀,有这个胆子?所以究竟是谁?

然后又是看向马显俊、程培礼两人,这两人一个胆大心细,一个足智多谋,而且还是儿女亲家,难道是两人?

应该不至如此愚蠢才是,就算永宁伯死了.....嗯,如果死了,那扬州盐务也就查不下去了,但朝廷再派其他人来查,还真不一定能查出来什么结果。

看着那头也不回,径直离去的少年背影,一众盐商脸色阴沉,心头蒙上一层厚厚阴霾,似乎鼻翼之间浮动的猎猎血腥之气,都被其等抛之脑后。

顾若清眺望着那昂然离去的少年,柳叶细眉下,眸光闪烁,匕首早已收起,心神陷入思索。

南菱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拉过顾若清的手,低声道:

前院的火势渐大,而一

队队锦衣缇骑如潮水一般围拢了整个浣花楼,人吼马嘶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几人说话的空当,只见从外间来了一队二三十个锦衣缇骑,进入庭院之内,为首是一个穿红袍飞鱼服,头戴黑色官帽的锦衣百户,面色阴郁,目光如鹰隼,似钩子一般盯着几人。

在八位盐商的惊疑不定中,沉声道:

此言一出,汪寿祺面色剧变,急声道:

那为首百户淡漠道:

此言一出,几位盐商心头大惊,盘问?这是将他们当做犯人对待?

江桐闻言,急声说道。

为首百户轻蔑一笑,摆了摆手。

顿时几个锦衣府卫按刀而来。

那百户沉声道:

这时,浣花楼老鸨,丽娘脸色微变,年过四十,面皮白净的脸上堆起笑意,笑道:

那百户猛地一推,沉声道:

站在廊檐下的顾若清,弯弯秀眉颦了颦,玉容宛覆秋霜冬雪,心底生出一股无奈,本来是借永宁伯摆脱麻烦,却不想引起更大的一个麻烦。

汪寿祺面色镇定自若,转头看向面现惧色的几位盐商,叹道:

这种锦衣上门问话的场面倒也不算什么,纵然毫无缘故关押他们,两江官场也不会坐视。

此刻,众人出了后院,而前面浣花楼的火势仍在熊熊燃烧,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幸在扬州官府的衙役以及帮忙的家丁护院的疏散下,不少歌姬以及客人从中驱赶出来,而火势也渐渐被控制住,只是一些帷幔纱帘在燃烧起来,火势甚旺。

而贾珩此刻就在一众锦衣护卫的围拢下,立身楼前,看着惊慌失措从楼中逃出的女子以及客人。

扬州知府袁继冲,领着几个通判以及属官在周围,脸色难看,大气都不敢出,此外,还有扬州百户所的锦衣百户聂鸿,江北大营节度使水裕、节度判官黄弦,参将封贵,游击将军万钦,等江北大营的将校。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捕头模样的官差,拱手道:

袁继冲额头沁出汗水,心头已经将盐商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贾珩吩咐道。

而后,也不理袁继冲,看向扬州锦衣百户聂鸿,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身形壮硕,沉声道:

扬州百户聂鸿噗通跪下,道:贾珩面色阴沉如铁,冷声道。

顿时两个锦衣府卫拖着聂鸿而去,不多时,声声闷哼传来。

众人见此,心头无不警然。

贾珩沉声道:

先从自己人的苦肉计,处置而起,那么其他人更不用说。

袁继冲闻言,面色微变,而身后扬州府的官员也都脸色大变,暗道一声不妙。

因为在扬

州府吏员私下的一些小道消息中,有些隐隐听说,扬州盐商和东虏有过生意往来,或者说不是直接往来。

恰在这时,扬州盐商也在一二十个锦衣府卫的呼喝推搡下,从浣花楼西侧的一座角门中出来,看向临街一侧,众星拱月的青衫少年。

彼时,浣花楼火焰熊熊,火树银花,彤彤火光照耀着少年一行人,如剑锋的眉宇,脸色线条冰冷如霜,似火光都难以暖融。

江桐瞧见贾珩,高声嚷道。

身后一个锦衣卫士推搡说道:

与丽娘等浣花楼女子一同出来的,顾若清秀眉之下,明亮清眸也是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傲立当中的青衫少年。

南菱抬眸看向那青衫少年,心头的惧意不知为何散去了许多,柔声道:

顾若清低声道:

她隐隐有一些猜测,只怕是朝着身后这些盐商来的。

贾珩转而看向脸色阴沉不定的水裕,道:

扬州为繁华之地,也不可能一直封锁,但封锁几天,让锦衣缇骑搜查寻人却是可以的。

水裕以及节度判官黄弦、参将胡贵等人,闻言,不敢怠慢,纷纷拱手道:

贾珩看向脸色倏变欲言又止的袁继冲,沉声

道:

说着,轻轻拍了拍袁继冲的肩头。

扬州知府袁继冲敢不识相,对封锁一事说三道四,那就一并与敌同罪。

袁继冲从平静话语中听出一股不善来,心头凛然,弯腰躬身,拱手道:

贾珩说完,也不理袁继冲,待火势渐渐为扬州官衙兵丁扑灭,在一众锦衣府护卫的扈从下,离了浣花楼,返回盐院衙门。

而贾珩在浣花楼被东虏行刺的消息,也随着浣花楼火势散去的宾客,如一阵旋风传至扬州的大街小巷,一时间,缇骑四出,大索全城。

扬州盐院衙门

锦衣府卫正在一间临时由仓库改造的刑房里严加拷问图山,这位女真的巴图鲁,数次咬舌自尽,但姑且不说咬舌能不能自尽,就是锦衣府卫也防范着,而面对锦衣府卫的拷打,紧紧闭嘴,一言不发。

而盐院衙门官厅两侧的知事房,以及官署,则是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顾若清玉容如霜,轻声说着,声音平静的出奇,倒是让惊魂方定的丽娘多看了一眼。

江桐苍老目光阴沉地看向几人,道:

但话虽如此说,却不由将目光扫过几位同伴,究竟是谁勾结的东虏?

江、汪二人,年过六旬,一大把年纪,在扬州有着一大家子,但凡朝廷给一线生路,都不会铤而走险,至于黄日善、黄诚两人年岁四五十,两家祖上数几辈还是同族,从来都是共进退,墙头草,也不像有魄力能做出这等事儿的样子。

走私的事儿,屡禁不止,但伏击一位朝廷掌兵勋贵,还是胆子太大了,也不知会不会牵涉到走私之事,反正他从来没有亲自插手。

浣花楼

同为扬州盐商同气连枝,自然知道在场几人中,有几个胆大的与北边儿做着海贸生意,但做生意归做生意,给人递信刺杀,就有些过了。

黄日善皱了皱眉,一张白胖脸庞上见着恼怒,沉声道:

黄诚恼怒道。

廊檐灯笼照耀之下,汪寿祺苍老阴郁似铁,道:

好不容易,人家是个好说话的,结果出了这么一遭事儿,但现在仍不能自乱阵脚,人心不能乱,否则就是如永宁伯整治淮安府的河道衙门一般互相攀咬。

萧宏生点了点头,俊朗的年轻面容上见着思忖,道:

鲍祖辉眉头紧皱,道:

说着,环顾着周围几人,狐疑目光在黄诚以及马显俊、程培礼脸上盘桓,问道:

就在萧宏生猜测着究竟是何人报信之时,一个小厮从前方连滚带爬地跑将过来,面上见着慌乱,道:

众人闻言,都是心神大惊。

马显俊目光阴沉几分,心头冷笑不止,人心不齐的结果就是被人各个击破。

鲍祖辉轻蔑一笑,说道:

程培礼冷笑一声,问道: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