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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玉怀林

蓦然回首

“没了夫人的日子生不如死。”

“蠢货,大梦三千后,竟如此没有长进。”

宇文轩低头笑了,笑到最后控制不住弯了腰,双手环抱住自己,双眼闭起,脸颊蹭着空气。

“尊主,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同您一起吃酒。”

“本尊好奇,你这么想死。”

“小人惜命的很,哪里会想死了,家中娇妻美眷,小人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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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出来,让你打,保证不还手。”

“你个不孝子。”

“说完了,可以让我死了。”

“那群可爱讨喜的孙子,你当真不在乎?你心心念念的女儿,你当真要抛弃?”

“你说什么?”宇文轩说话带了些颤音,不似之前满不在乎,一心求死。

“你夫人有了,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以为孩子和夫人一起没了。”

宇文轩听不到声音回响,眼前飘过来一个圆像,似一面铜镜,变成门那么高。宇文轩眼中只有自己心心念念的夫人,一脚踏入。

诸葛卿低垂双目看向腹部,他本来觉得对不起孩子,连累孩子陪自己去死。没想到孩子偏偏这个时候就要生了,当真是又惊又喜,瞥向窈姬,不能让孩子落入窈姬手中,火凤元神一个接一个地冲向窈姬,双目中的惊慌很快被压下。

突然不受控制被拉离,宇文轩大惊失色,寻着光追去。而原处仍有一个诸葛卿,只是一个以假乱真的虚影。

山洞内,诸葛卿躺在石床上,双拳捏紧,焦急地流汗。

“孩子,快些出来好不好,他们撑不了多久的,我还要去手刃她,为你的父尊报仇,不要耽误爹爹太多时间好吗?”

“痛,好痛。”

“夫君,我好痛。”

……

诸葛卿咬得嘴唇出了血,宇文轩冲到床边做无用功。那一声声的“夫君,我好痛”叫得宇文轩脏腑跟着痛。

血腥味弥散在空中,宇文轩看到诸葛卿腹部衣衫被血染红了,宇文轩满目只剩下了红色,目眦尽裂。

诸葛卿撕开衣服,撑起身体,一手伸入腹中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蛋,虚弱地笑了,身上变出白色羽衣,化光离去。

宇文轩捧起血淋淋的蛋,递到眼前,手中变得空空,已经被拉出铜镜。

“女儿,我的女儿呢?”宇文轩疯狂地大吼。

“你若执意不回,就像那样,你的孩子们都会消失。”

“不,不要,我回去。”宇文轩弱弱地请求。

“身体果然最诚实,自己把蛋孵化了。也是我的错,也罢!”

“你说什么?”宇文轩没听清说的是什么。

“咳,那这天地之主你坐不?”

“没兴趣。”

“掌管他人生死,这片天地中,无人可挑衅你,很厉害的。”

“窈姬是什么?”

一阵咳嗽声,宇文轩知道声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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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了,也不在意,只想回去养女儿。

“这个是失误嘛,老子失手打个盹,那货变得比你们还厉害。”

“夫人,他还回得来吗?”

“嗯,这个,那个。你实在不想做,可以先暂时管着,找到适合的人在传位。”

“如何传?”

“传谁指谁。”

“这么随意?”

“滚。”

宇文轩回忆结束,看看天色化光离去。

罗猛国,皇宫派出禁卫压制百姓,下令禁止祭拜他国人。

高丽国还好,百姓祭拜,便随他们,到底是个英雄,保护了他们。

思雨掀开帷幔,揉着眼睛,拉开门寻找宇文轩气息,小跑到垫子上坐下,晃着宇文轩搭在膝盖上的手,软糯甜甜地叫着父尊。

宇文轩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女儿的笑脸,宠溺地捏捏脸上的小肥肉。

“雨儿真是白白胖胖的。”

“哼,我白,可我不胖。”

“好好,为父说错话了。现在,我们该去吃晚饭了。”宇文轩抱起思雨向外走。

五人等在桌前,宇文轩抱着思雨落座,五人齐齐坐好。宇文轩拿着碗,思雨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粥。宇文轩不时会夹点蔬菜,思雨吃饱了擦好小嘴亲吻了一下宇文轩脸颊。

“去吧!小心些。”

看着思雨走入长廊,宇文轩开始动筷,五人跟着动筷。

饭后,百里寒负责洗碗刷锅,其他人向宇文轩告礼回了凡尘。

宇文轩看着女儿在长廊中玩耍,上蹿下跳,到也不担心她磕着碰着。

“百里寒,你真不该叫这个名字。”

“主子,若没有吩咐,我便回了。”百里寒生怕心事被说出,急急忙忙行礼离去。

宇文轩听着女儿的笑声,看到女儿眼中的星星,跟着笑起来。

自己出生不愁吃穿,不愁生计。入凡尘后锦衣玉食,不必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忙碌。不必担心有人抢夺位子,没有世家宗族的尔虞我诈。抛去没有人知的另一世宇文轩,与官员之间也只是小打小闹。一生过得太顺遂了,要什么有什么,讨厌丢弃的都是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甚至是人命换来的。

明知百里寒会后悔,依然安排了习流离现身回归女灵,做相府上门儿媳。习流离满眼都是其暄,自不会委屈了其暄。百里寒和黎安到是一对烂兄烂弟,一样的薄情缘。本求而不得,何不成全他人,找个爱自己的人过一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本章完)

.

宇文轩嫌弃地皱眉,这人三年不见,竟像换了一个人。

“尊主难道不好奇小人为何变成如今模样。”

宇文轩远远地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眼前突然漆黑,随后光亮刺眼。适应了光亮后,宇文轩便看到眼前浮现众生的景象,把自己包围在内。

“这些日子可有感?”

“本尊都做不得自己的主,如何做别人的主。”

宇文轩看着风琼依的笑脸,只觉十分刺眼。

“本尊不感兴趣。”宇文轩起身走人。

“我曾经把您当作知己,后来得知您身份尊贵,是小人高攀了。”风琼依连忙急急出声。

“什么天命不可违,难道马革裹尸就是将士们的天命,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该把人命踩在脚底下。”

宇文轩摇头离去,风琼依抬头看着远去的身影,忽然发现宇文轩并不是那般自在。

一片白茫茫,宇文轩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耳边一直回响着哭泣声,他知道那是孩子的哭声。可是自己毫无方向,不知道往哪里走。

“小子。”

“是,我怨您,为什么三年前宣告世人太子已薨?我族世代镇守边疆,效忠皇权,百官诬陷父王通敌叛国,没有人为父王证清白,父王被五马分尸。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而我不仅好好活着,而且还继承了王位,镇守边疆不得回。”

宇文轩讥笑回话:“天命不可违,本尊送他玉佩,便已送他三年寿命。”

“孤独地过了三千世,寡亲缘情缘。每日在冰冷的床上醒来,从生到死,每日重复着无趣的日子。小病治不成一命呜呼,被孤立欺辱打骂。试问,到底想让我明白什么?哦,对了,还有生下来便注定要被宰杀吃掉。”

“你个臭小子,老子创造你就是让你来气我的,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是爹。”

宇文轩双目微睁,风琼依腰间的玉佩突然发亮,令风琼依平心静气。

风琼依看着宇文轩背影,立马单膝下跪,右手握拳抵在左胸:“尊主恕罪。”

“你在怨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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