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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头子竟是我自己

11、惹怒

年长男手里拿着一个精密的仪器在左右观察着,寸发男人也开始提高了注意力,长久以来形成的战斗素养告诉着他这个地方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死与非命。

“下河吗?”寸发男人开口询问。

年长男有些犹豫,在水下战斗,不说他们的战斗力会被下降到几何,就说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个鬼的任何特点,冒冒然的就下去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一阵风吹过荡起阵阵波澜。

陆栀舟坐在围栏上,手撑着栏杆。

他现在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不要跳下去...

岸上的两人都用力的握住了自己的武器,躲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死死的盯着河面,严阵以待。

……

河底下面,陆栀舟正奋力的游着泳,在他的周围,一张张扭曲苍白的人脸不断的显现出来。

人脸上的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像是在诉说着它那莫大的冤屈,又像是在它在诅咒些什么。

陆栀舟伸手抓向在他前方一张人脸的眼珠子,用力一扣,整张脸就被他给扒拉了过来,然后又消失在他的手里,整套动作熟练无比,不知道都做过多少遍。

一边向前游着,陆栀舟还不停的向周围扫视,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就是一伸手直接就往眼珠子里面扣。

偶尔也可能是嘴巴又或者是鼻孔,反正只要能戳进去的地方都几乎被他出了个遍。

不可能会有这么多只鬼,应该只是幻想之类的,除了吓唬人以外,基本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陆栀舟手上不停,心里也在快速的分析着这次鬼的特性。

里面有一只或许能够真正的攻击到人的,又或许...它的能力真的只是能够把人吓晕然后导致淹死而已?

正想着的陆栀舟突然间小腿一痛,他迅速的往旁边一蹬,一个黑影从他身边晃过,大片的血水从他脚下飘了上来。

哪怕不用呼吸,陆栀舟都能感觉到那股浓到刺鼻的血腥味,小腿上,疼到几乎能够让人昏厥的痛感也随着神经传遍至整个身体。

在他周围那些个若影若现,除了能吓唬人以外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鬼脸群也消失不见,就像是刚才的那一击是汇聚了所有的力量形成的。

陆栀舟在这时也停住没有再继续往前游,任由自己的身体向着下面沉溺。

就这么一直的沉,沉了好一段后,陆栀舟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嗯...估且应该还能被称之为人形吧。

全身浮肿胀大,皮肤苍白肢体腐烂,感觉就像是被注了好多水的猪肉然后又在水里泡了几十年。

苍白的诡异嘴角咧开,向着陆栀舟的这个方向飘了过来,明明看着很大很沉重,但飘来的速度却是极快无比,那咧开的嘴角也是越张越大,越张越大...

陆栀舟没有动,小腿上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颤抖个不停。

一张卡牌从他的袖口滑落,手指轻轻一握,诡异长大嘴巴要咬向的地方早已没了陆栀舟的身影。

“噗、咳咳...”陆栀舟坐在河道旁的路上,猛的咳出了几口水。

手撑着地面,陆栀舟拿出了之前楚成明给他准备好的匕首,把小腿处伤口周围的衣物通通给割了下来。

伤口处一小块的皮肉几乎被咬掉,半落不落的挂在上面,血从里面不停的流出,索性从表面上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毒的,但会不会感染这个就不太确定了。

陆栀舟把撕下来的布绑成了一条缠到了小腿伤口的上面,至少让血不在往外流。

撑着旁边的柱子站了起来,甩来甩湿透的头发,陆栀舟看着河面的目光有狠戾。

没有管已经痛到不行的伤口,也不打算去医院就医,左手甩出一张卡牌,人偶傀儡在陆栀舟旁边显现。

陆栀舟伸手直接把那小腿上的皮肉给扯了下来,反正也是没有用了,要掉不掉也无所谓。

旁边得到陆栀舟肢体部分的人偶傀儡迅速的变成了他的样子,同样的伤口和狠戾眼神,一瘸一拐的走向河边,一把翻过围栏就跳了下去。

阴暗的角落处,两道震惊的目光正看着这一幕。

靠在比较里面的寸发男看向了旁边的年长男,“这、这...刚刚那是什么?”

年长男嘴角一抽,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

如果说起游泳的话,陆栀舟是不虚任何人的,但是在水里去跟一个肯定比自己要精通水的鬼去战斗,他就算是再怎么牛逼也不敢这么托大啊。

就在陆栀舟想着对策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就像是回忆一样,很突兀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涌上了一些念头。

虫鸣声、蛙叫声,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平常,但那年长男人却是脸色开始疑重起来。

“有些不对劲,这里的诡异力量波动太大了,几乎都已经到达了低等诡异的程度。”

“这事你在外面说说也就行了,你还敢对着人家当面说吗。”

平静的河面似乎跟刚才并没有什么两样。

“爸...妈...”

“你就是个祸害!跟谁谁死!”

于此同时,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行走路上,方向正是朝着河道这边。

年长些的男人嘴里叼着根香烟,斜看了旁边还在不停抱怨的人一眼,“谁叫人家生了个有出息的呢。”

“切。”寸发男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两人边说着边来到了河道旁,平静的水面被月亮落下的光给照印的银装素裹。

“陆哥,你还有我呢...”

扑通一声,落水声在这寂静的河道周围响起。

“那我们就在这等...”

寸发男话还没说,就见那河道的水面开始翻涌,一浪大过一浪的打在面前的石墙上,就像是有人在水底下面使劲地翻腾着河水。

“我说,罗老爷子是不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就一个普通的无等级诡异而已,还得要派我们两个人,真当我们诡异局都吃饱了饭没事做呢!”

一头寸发脸上带着条刀疤的年轻男人有些不爽,他也算是诡异局里面的侥侥者了,但却还要听一个因为自己儿子而攀上关系老头的话。

“抱歉,我们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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