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忌

“.......”回应而来的只有排风口的风声。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南沐不由自主的瞪大双眼，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地上的男孩还是苦苦挣扎，但嘴里的破布吐不出只能发出不大不小的呜呜声。

被困住的双腿拼了命的向外爬，扭曲蠕动。身后的被上了枷锁的手臂无法帮助他分毫。

“你们看他，和狗一样爬来爬去。”谢焕捧腹大笑，裂开的大嘴能清楚的看见最里面的蛀牙。

两行清泪落下，一行为男孩，一行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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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再挣扎，因为一挣扎就免不了又要被打一顿。认命般的趴在地上，任由冰凉的自来水打在身上。

“喂！我知道你在看着我，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

“一会儿阿姨会不会感谢他帮忙擦了地？”另一个男生说道。

旁边的人拎起木桶，还不忘在男孩身上又踹了一脚:“阿姨才不会谢谢他呢，还会觉得他脏了地板。”

谢焕看了眼木桶，兴奋的点头:“好，给我们的卓同学好好的洗一洗。”

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耳朵旁边，颈下的淤青一目了然。

显然是长时间的伤累计在了一起。

南沐僵直的站在原地，她动不了连抬手喊不的能力都没有。压抑的怒吼堆积在喉管内，心口连着喉咙一起疼痛。

男孩还在努力的往前磨蹭，只是在听到某个字眼后微微愣住。

“看他脏的，咱们给他洗洗吧。也算同学一场。”男生拎着接满水的木桶折返回来。

说着几个人又一拥而上把快要爬到门口的男孩又拖了回去。

一桶桶的冷水浇在上面，湿了地板湿了地板上的人。

“谁不嫌弃他？哦，有个疯子不嫌弃他，还喜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