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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叫徐三

八章 探爷(四)流沙地

我弟也感觉到了这般异样,道:“哥,这地怎么没法着力啊!”

我隐约间已猜到了一丝不详,道:“别乱动,这叫流沙地,越动陷得越深。”

“流沙地?那不是只有在沙漠中才有的地理现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小时候经常玩,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喂喂喂……”

正当我沉浸于魔幻的世界中感慨那神奇的各种力量时,我感觉到了我弟的存在,我随即醒悟过来,重新回到了我现实的旧世界里。

“你怎么了?哥?”

我道:“呼吸均匀,不要害怕,就当身边什么也没发生过,千万不要想着挣脱起身,哪怕地面不断往下陷也不要管他,记住集中精神,不要分心。”

“知道了。”我弟依法展开纹丝不动。

此时脑中那段新植入的记忆中,正在为我讲解流沙地的应对方法。

流沙地,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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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术术,三种施展法,一者导水灵入地门,酿困阵。二者借挪移,搬山水,成陷阵。三者宝化金刚,指地成泥,设囚阵。

一者,千米之内水源处设法;二者,千里之外神坛祭法;三者,运宝千里傀儡术。

我知此地方圆十里地面并无水源,一者排除;神坛祭法当有咒器在此地立一阵眼调运灵气,心念及此,神运众生之门,眼御灵光,二目转四瞳,开天神眼,四瞳化八,八转十六,三十二,六十四,目光到处,查细微,洞真灵,无咒术立本,有湛蓝色海针入地消融,真灵水气钉在此地地脉上,水气入土,地面有了海性,故波动不断,瘫软如水,人飘而不沉,借着石质土性混粒成流沙,叫人难以动弹,动则生陷。

破法在即,御我真灵,起手借风,心热凝火,风火燎原,定地如坚!

我心中依照神灵赐予的咒语,平躺在地,左手依法在空中捞一把风灵,右手在胸前平掌升起内运一把心火,双手交织离合,在地上用力一拍,道声“成!”

地上尘土一震,那钉在地脉上的湛蓝色海针立时炸裂,波动随之消失。

我起身将我弟也一并拉起,环顾四周,再未察觉有何危险异动,才道:“没事了,回去吧。”

我弟嗯了一声,似乎被刚才发生的事情有所惊吓,当时也没多说什么,跟着我一路跑回去了。

路上也不再见他喊累要歇,一个劲的往前跑,跟狼撵了似的。我知他心中慌乱,怕他脱力,便暗中运灵力助他,手中摸一把风灵,推在我弟后背,当真成草上飞了一般,一溜烟儿地回了家。

直到我爷奶家门口也没见我弟有过大喘气,这来去可有小八九里地,若论常人如何能在10分钟以内赶回。原本以为回到家少说也有6点了,怎知现在才5点半,算起来倒是早的很。

我弟一路上明显感觉跑步十分轻巧,但腿是他自己长的,路也是他自己跑,一时虽有疑惑却也道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了句:“哥,咱是不是跑得有点快。”

看着弟弟傻傻的模样,我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有吗?可能你怕回去晚了爷奶说你。”

“是吗?”我弟问道。

“不然呢?”我也反问。

我弟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倒是记起了刚才我叫他躺在地上的事情,问道:“对了,哥,刚才你怎么叫我躺在地上,还有你那是比划了怎么几下,那地咋就不一样了,好奇怪啊。”到底是我弟聪明,随即就联想起那道门的事情,他在发现那道门的时候比我早,自然对灵异方面的寻思也比我多。于是便又恍然道:“我知道了,是那道门帮了你,对不对?”

我实在不知道那道门给我的这股神奇的力量到底是福是祸,所以心想着还是不要对人提起的好,何况我也还没真正弄清楚,这种力量到底是什么,尽管它在我的脑海中填充了许多灵异的记忆,那个法灵也说我是它的主人,它与我融为一体,但这一切又何曾让我选择过,所以我本不想告诉别人这些事。但我记得我弟曾说过“众神之门”的话,虽然从法灵的记忆中,我弟不是它认可的人,因此见不到法灵的样子,但他却承认“众神之门”是别人告诉他的,如果不是法灵说的又是谁呢?我心中思索着,同时查阅着法灵存在我脑海里的记忆。

原来几天前有几个外国人曾发现了众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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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秘密,但遗憾的是他们都没有得到法灵的认可,他们走后我弟一个人进入了门中,看到了一些奇妙的景象,在他的幻境中结识到了一只女灵,那是千年前镇压蛟魔的那道金鳞符的魂魄,原来千年前真的有吕仙,不过不是人们口中流传在民间的吕洞宾,而是一位姓吕的女修士,她也是天地造化中的幸运儿,得到了灵力的传承,开得天眼,有真灵法宝随身护体,只因一生专修情术,见此地被邪念困厄着一位叫做蛟的男人,心生怜悯,取真灵法宝救他出困,后蛟男与女修士相爱,一天天外来了一条旱龙,所过之处尽是大旱之地,村人便到吕仙庙求神灵灭旱,女修士借人间夙愿修上善之身,久受香火精华,于是出战旱龙,正遇斗法关键,忽被村中的醉汉醉酒打翻道坛香火,灵力受损,被旱龙重创,舍命化身金符与旱龙同归于尽。失去灵力的金符物身沾着两片金鳞承载着修女战旱龙的意志落在醉汉身上,将他从睡梦中点醒,本来以为吕仙徒受人间香火不思为百姓谋福的醉汉,顿时感动,埋葬了金鳞符,决定在山上为女修士毕生守庙。哪知蛟男得知此事,认为是醉汉害了修女,一怒之下便把醉汉杀了,还要将村人屠杀殆尽,此时刚好众神之门的前任主人白袍书生云游至此地,见此恶行出手制止,哪知蛟男法力高强难以匹敌。见埋葬着金鳞符的碑文金光闪烁,于是便取出金鳞符,以众神之门幻出修女情劫将蛟男封印入地。但蛟男并非长情之人,过了三年五载便失去了对修女的爱,情劫自然也就失效了,而且当年蛟男脑中的邪念并未被修女清楚干净,留有残余。那时间,蛟男邪念大作,破出众神之门再次为祸人间,白袍书生已金鳞符为介质,尽舍生命余生之灵,利用众神之门的力量激发出自己全部的潜力,将蛟男体中的邪念彻底杀死,他也因此散灵而陨。后金鳞符与白袍书生的一丝残灵幻化成一个没有肉体的小女孩,一直在众神之门中住着,维持生命。我也因此明白后来人们口中歌颂的吕仙其实多半便是当年的白袍书生。

我弟入门之后,因为心性纯善,受到了门中那个金鳞符灵的青睐,结成了朋友,众神之门的秘密也正是她告诉我弟的。

因此,对于我弟来说,他其实对众神之门的了解十分有限,于是我也不与他多说什么,只道:“明知故问,那门不也帮了你吗,有你的小仙女,什么困难战胜不了。”

我弟笑道:“就是。”转而又有些不开心道,“可是这次她却连句再见也没有跟我说就走了,哥,是不是你开了什么不该开的玩笑?”

我笑道:“你听见了?”

我弟摇摇头道:“没有。”

“那不结了,说实话我在里面并没有见到你的小仙女。”

“哦?是吗?那你看见的啥!”我弟惊讶着问道。

“是另一个仙女……”

正说着话,我爷出门来正要去叫我们吃饭,打门口瞅见便叫着“大娃二娃,吃饭吃饭,你爸呢二娃?”

我弟道:“说是有事可能不回来了,叫咱别等他了。”

我爷骂道:“准是又去赌了,这狗毛病就是改不了,你们快进来吃饭。”

我弟还要问什么,我推搡着道:“先吃饭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我爷见我俩站在远处不动,又叫道:“干啥呢?快来吃饭。”

我回了声:“知道了”,便拉着我弟过去了。

(本章完)

.

“嗯?刚才发生了什么?”话一出口,我立马意识到那个玄幻的世界消失了,那道门也随着一起消失了,只留下了我和我弟还有那冰冷的两面山壁。

我觉得这一切是梦,挤了挤眼,但发现那两条绳梯还在山壁上挂着,而且我弟也说:“那门怎么消失掉了。”

我两人刚走出几步,忽然便觉脚下一阵松软,好像踩在泥坑里一样,我弟晃了一下,没留神一跤滑倒,我赶忙拽他衣服,也被带累着滑倒在地。

突然,地上的抖动愈发激烈,好像硬质的山石地顿时化作了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水一样,那地面波动着,我想要起身,竟发现触手支撑的地面没有借力点,或者说每当你一用力,地面便会跟着你发力的方向向下塌陷,使你虽感觉手掌着地,但就是得不到大地的支撑力。

“没事。”我犹疑着,心中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八章探爷(四)流沙地

“门?”我犹疑着。

“对呀,门,刚才我们进去的门,门去哪了?”

神经瞬间紧绷,眼睛瞬间有了神采,“躲开”我大叫一声,弯腰下蹲同时一把将我弟搂倒。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我刚被山风吹了一下,以为有什么东西呢,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

我弟仿佛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疑惑地看着我,道:“哥,你怎么了?”

在那一瞬间,我接收的东西实在太多,以至令我久久难以恢复如常,就在这时,一种危险的感觉让我浑身突然有些战栗起来。

我来不及跟我弟多解释什么,只觉危险将近,便道:“没时间了,按照我说的做。”

我弟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立马不再多说什么,听我说,“身体放松,手脚张开平躺在地”立马便跟着做起来。

随即便感觉一道厉风从脖后窜过,似是什么十分细小的东西,撞在了山石上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声响。我猛然直起身子,转头四下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连刚才那种感知危险的感觉也随之在体内消失了。

“哥,怎么了?”我弟道。

我弟一遍又一遍地反复重复着这个“门”字,让我不断加深着对它的印象,“对呀,门去哪里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如我弟一般好奇,话说得极为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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