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在手机阅读
手机阅读《医妃宠夫,傻王竟是白切黑》
医妃宠夫,傻王竟是白切黑

第162章 宫席之的坚持

“拿来。”

见她不动,喻郸语气又加重几分,目光也落到桌角的汤药上,“把药拿来吧。”

白落看了眼他的脸色,将药递过去,有些不情不愿。

这是第二只,也是他手上最后一只。

极为精贵,从未用过,这次还是第一次。

看着猎鹰逐渐远去,宫席之眸中也敛下一片深沉。

“端出去吧,蛊虫暂且不用了。”喻郸将手上的信纸折起,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他觉得自从楚卿娇为自己施针以后身体就比从前好很多。

以前稍微熬夜就百般不适,现在能这样只是胸闷些简直就是说不上的小事。

白落原本收起碗就准备去拿蛊,听到这话,手顿在半空,呆愣了下才端起碗。

她指尖泛着苍白,默默将碗端出,背过身去时脸上是一大片可怕的阴霾。

白落将碗交给宫女后便自己进了房,锁好房门,屋内弥漫着一大股草药混杂的气味。

屋里立满了和虫谷一样的高架子,每层都放着各种形状颜色的木盒。

此时已是深夜,周遭无人,白落从最顶层的暗格里取下个圆形瓷罐,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

她面色阴冷的寻来尖针扎破手指,从指腹中挤出一滴鲜红血液。

随着血液滴在桌上,小瓷罐开始慢慢晃动起来。

很快,一只浑身血红的肥虫慢慢从罐子里爬出,循着白落的血液而来,一头扎进那滴血液中疯狂吸取。

肥虫就像只吃饱了饭的肥猪,吸完了血就翻倒在桌上。

白落勾唇一笑,忽然将手上的细针扎进了肥虫腹部。

肥虫立刻痛苦的扭动起来。

她刺了一针以后就松开,等到肥虫停止扭动又开始重新刺入。

如此反复看似无事发生,而远在虫谷密寨的楚卿娇却是痛苦到了极点。

她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剧痛从头到脚如潮水般泼下,沾湿了身体上的每一处。

谢含璟坐在床边看着她浑身上下冷到冰点,手指都不敢从她的脉搏上移开。

他怕什么时候楚卿娇的心脏就会停止跳动,这种难受到骨子里的痛楚也在谢含璟身体里游走。

一直从月夜痛到第二天天明,楚卿娇的脸色终于才有些好转。

“娇娇,你好些了吗娇娇?”

他眼睁睁看着楚卿娇不停颤抖,手边的白帕子都被鲜血染红。

这些全都是这夜从楚卿娇唇边擦拭出的血液。

“我没事。”

眼前是一片混沌,模糊的视线虚影里楚卿娇只能看见身边守了一夜的人。

握着自己的手的那双大掌温暖黏腻,谢含璟同样也汗湿了全身。

楚卿娇又在床上静默了一会,她不知道为何昨夜自己会这样痛。

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痛苦,就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条血管都在被人活活抽出。

扒皮抽筋也似乎不过如此。

“娇娇,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带着凉意的泪滴落在楚卿娇后脖上,谢含璟红着眼眶拥过来将她抱在怀中,眸底是大片深邃的痛苦。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软软的,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谢含璟吻住楚卿娇侧脸,在她脸上落下个炽热浓郁的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床榻上。

“娇娇,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好不好?”

痛苦了一夜,她该是没有力气了。

楚卿娇点头,也闭上眼睛小憩,她实在没力气去思考别的。

谢含璟为她拉上被子盖好,转身。

沉寂了一夜的小门终于从里面拉开,门口,是道清高卓绝的身影。

宫席之站在门口屋檐下,肩头上落满了水气和寒霜。

昨夜写了书信后他便在这里站了一夜,默默地听着屋里楚卿娇的每一次痛苦低吟。

分分秒秒,心都无尽沉淀。

谢含璟反手紧紧拉住小门,再透不出一点屋里的景象。

二人静默着对视,彼此眉眼中都透着不同的敌视。

此刻他们都还没心思去管这些,谢含璟只看了他几秒便拂袖离去,临走前不忘甩下句冷冷的:“敢进去,我要你的命。”

宫席之站在门口盯着小门,他没有伸手推门。

倒不怕谢含璟威胁的话,而是一夜站在门口,他已经觉察到楚卿娇似乎并不是受谢含璟胁迫。

他只是不想亲自看到楚卿娇对他的应允。

不想亲眼看见楚卿娇允许那男人做那些自己从来也不敢想的事。

连名字都不愿告知自己的楚姑娘,却让他抱,让他拉着手一整夜。

宫席之将眼底深处那丝失落敛下,看着那道小门又攥攥拳,眸光再次坚定起来。

他不会退却的。

不管这个男人是谢元白还是谁,他都不会退却的。

送信猎鹰昨夜出发,速度比普通信鸽快上百倍,大约现在王上已经收到了信函。

【作者题外话】:抱歉哦宝贝们昨天过年没有码完今天现在才更还有两章马上来哦~

.

此刻,越国王宫。

喻郸伏在书桌前看着手上信函。

“不然明天上朝脸色还不知要怎么难看。”

她将手上的药放在桌角,并没有给喻郸服下的意思,转身就要去拿蛊,却被喻郸喊住。

“咳咳。”喻郸捂嘴咳了几声。

一只在他幼年救下宫家时启用,被乱箭射死。

这是他监视上下朝臣们的暗桩传回的信息,洋洋洒洒,句句不离宫席之。

他带宫家私兵强入虫谷,消息已经传到。

宫席之送来的信还放在一边,说是为了个姑娘。

白落已经端着碗汤药从门外进来。

她见喻郸又咳红了脸,蹙起眉快走几步来到他身边担忧道:“主,天气越发冷了,您也该多穿些衣服。”

“楚卿娇给的这药天天都喝,我看也没什么用处,还是让我给您用蛊吧。”

宫席之出发前是写了封信函请求自己允许他进虫谷,可信前脚从宫家外宅送出来,后脚他就直接出发了。

完全就是先斩后奏,压根没想等他批示。

喻郸端起药碗直接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有皱。

白落望着他仰脖,眸光中满是嫉恨,微微攥拳,妒火都快涌上眉梢。

到底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以此为借口到虫谷去做什么别的。

对于宫家喻郸一直都有些防备。

喻郸捏着信纸,眸光深暗。

  • 加入收藏
  • 目录
  • A+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