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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宠夫,傻王竟是白切黑

第169章 尘封的秘密

楚卿娇环抱着谢含璟的脖子,依在他怀里点头。

她还有些没力气,任由楚卿娇抱着她行走。

喻郸等人已经到正厅里坐定,白晋正跪在喻郸面前。

“在门外守着,我解蛊不要人看。”白落冷冷瞥了眼谢含璟,不顾他的面色便关上屋门。

床榻上,是让恨极了的楚卿娇。

是她抢走了喻郸,是她要用手段让喻郸和自己分心。

白晋头都不敢抬。

谢含璟抱着楚卿娇进门,宫席之抬眸看见他们两个脸色微变,转开眸光。

只是依旧飞快的在楚卿娇脸上看了看。

她如今面色已经没那么苍白,想来蛊毒已解了吧。

将楚卿娇放在身边的凳上,谢含璟为她拢拢身上的外袍,紧紧挨着坐下。

在场的都是熟面孔,楚卿娇目光从几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谢元白身上。

他怎么来了。

虚弱痛苦了这么久,楚卿娇终于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放松,靠在椅背冷眼看着地上的白晋。

他已经抖似筛糠。

“谢含璟,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落扬起手臂直指谢元白,她不敢看他,仿佛一和他对上目光心里就会无比震颤。

谢含璟颔首浅笑,眼中是漫天的冷意,“本王此来除了为我王妃解蛊,还要向越王讨回公道!”

喻郸抬眸,不解其意,“六王爷这话什么意思?孤听不明白。”

“不明白?那本王就帮你明白。”

谢含璟走至白晋身边,一脚将他踹倒,那份煞气和狂意让屋内气氛骤冷,“白晋,我给你个机会自己说。”

白晋捂着胸口猛咳,谢含璟这脚力道实在不轻。

如今已经没了负隅顽抗的劲,谢含璟眼里的深邃实在慑人,他知道了,他一定已经知道了。

白晋心如死灰,看着女儿的目光和喻郸几人的探究身子一软,无力瘫倒。

“是我,都是我不好。”

平日颇具威慑的大男人提到这事双眼绯红,后悔的瘫在墙角。

这一切都是孽,都是他造的孽啊。

白晋再也受不了,多年以来他也承受着心里负担,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年做出那样的荒唐决定。

“十几年前,三国共宴,都是我糊涂……”

白晋用悔恨的声音,终于道出了尘封十几年的秘密。

十几年前,三国被霸秦召集一堂共同签署那些新制定的向霸秦上贡协定。

三国共宴,都俯首于强大的中洲霸秦,夜宴正在越国举行。

当时的虫谷正处于寨主更替迭代之时,虫谷寨主并非世袭,而是有能者上位。

当年老寨主身边的候选人物除了白晋,还有另一个人。

那时候越国王室对虫谷长期脱离管控很是不满,颇有想用武力掌权征兆。

虫谷动荡不安,白晋立功心切,想出个馊主意。

用女儿白落与越国王室永结忠好。

为了向老越王保证白落以后会全力帮助当时还是王储的喻郸,他不惜在白落身上种下了情蛊。

用这样的方式保证她不会背叛越国,不会背叛喻郸。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出了岔子。

白落在被下了情蛊后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喻郸,而是跟随谢如释来到越国参加宴会的谢元白。

两个从不同地方来的孩童阴差阳错遇上,彼此聊天说话,哪怕只是片刻的见面。

却使情蛊落到了谢元白身上。

这人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都还好说,大不了杀人取蛊。

可偏偏是谢元白这个有身份地位的王爷。

又是个别国王爷。

这和她原本的计划大相径庭,事情都走到这步,为了让一切回到正轨,他做出这个大胆的决定。

用更加邪毒的办法抹去白落的记忆,用更霸道的血蛊生生压制她的情蛊。

这办法的弊端便是会让人性情大变。

白落善妒,心狠、阴险、毒辣,一切的一切都拜血蛊所赐。

而谢元白,却成了这场为权利地位生出的阴谋下最痛苦的牺牲品。

白晋没办法解去他的蛊,只能任由情蛊在小小的他心里滋生。

那个在越宫花园中偶遇见的女孩子从此在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扎下根。

念念不忘、毫无回想。

他就像疯魔一般,脑中全是她的身影,可笑的是,他连这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邑国诸位王爷中谢元白原本是年纪最小却最聪明的那个,否则谢如释也不会只带他这个儿子来越国参加晚宴。

就是自从这日起,一切就都变了。

他开始不思学业、不求上进,将功课和骑射抛之脑后。

作者题外话:其实白落也蛮可怜的~我还挺想写写她和谢元白的支线,大家想看吗,想看的话我放后面番外吧~

若是从前见到她白落会直接杀了她。

可现在,白落心中竟然全都是谢元白的身影。

谢含璟见楚卿娇已经有力气说话,心也彻底安宁袭下拉,他轻缓的为楚卿娇爱整理了衣衫,才悠悠抱着她出门。

“娇娇乖乖地,等会我便让你看出好戏。”

她停顿片刻,又喘了口气:“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叫得出名字的,还是叫不出名字的,全都一一闪现。

谢含璟站在门口紧张的听着屋里声音,只要有任何不对他都会立刻冲进屋里。

所幸,一切如常,屋内并未有任何别的声音。

谢含璟心疼的给她用布条裹上,见她浑身都是汗,可总算是恢复了些正常体温。

楚卿娇听着门外声音,从谢含璟眼睛里读到些不寻常的幽光。

她拉拉谢含璟衣袖,“究竟出什么事了。”

白落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解蛊,楚卿娇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别的。

床榻上,楚卿娇头还有些痛。

她手腕上有道长长的疤痕,并未做处理,还流着鲜血。

虽然喻郸什么都没问,但在这位少年君王面前他竟然觉得比在老越王面前还要心悸。

喻郸的目光平淡却有股能钻透人心的劲。

楚卿娇就像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刚才恍惚中也知道似乎是白落在给自己解蛊。

“她不会有事,你大可不必用那种看死人的眼神看她。”白晋身影有些虚弱,还是不遗余力的表达着对楚卿娇的不满。

白落开门走出,脸色明显很苍白,看来解蛊也耗费了她很多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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