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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简情缘

第四十四章 面临高考

好烟袋,掏出火柴点着,吸上一口,笑嘻嘻说道,“你现在能给我带来什么?等以后成家了,无非是称上几斤好茶,买上几条好烟。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呢?”

“真是江山好改,禀性难移。高山上的烟雾,只往嘴头上缠。告诉你,我要毕业了。”

“哈!这有啥新奇的?”爸爸眨巴着眼睛,磕去烟灰,狡黠地笑道,“麦子快黄了,眼看就要开镰,正要你帮忙收割。明天我陪你去学校,向老师道声麻烦,把行李带回家。你就算正式升入祖祖辈辈开创的农业大学,体验一下生活,方知其乐无穷。”

上中学时,正值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变革的黄金时代。学校恢复高考制,择优录取,每个学生都把学好文化知识作为自己的唯一目标,我这个历年全级“成绩优异”桂冠的保持者可谓是占尽了天时,看到了希望,学习上更加刻苦认真,天不亮起床背概念,电灯下思考演习题。为了学习,三餐俱废,为了成绩。夜难安眠······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全年级一百多名同学参加的高考预选赛中,我排名第一。听老师讲,正式考题没有预选题难。有了参考权,虽说不上胜券稳操,亦有八成的希望,何况我还是“状元”呢!班主任、校长对我希望最大。我亦很自负,心说重点大学不敢保证,普通高校定然能进。然而,高考成绩一公布,参考的十人,四名大学,五名大专,唯独我名落孙山。考场惨败,让知晓我根底的人,逗大惑不解,惋惜之余,探询缘由。我呢,虽有满腹心事,却难于出口,只能报以一丝无奈的苦笑。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个秘密我只能告诉你,希望得到谅解、抚慰······

八0年六月十三日下午,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准考证,看着自己的照片,竟是那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漂亮,内心充满了甜蜜,充满了快乐,充满了兴奋,也充满了激动······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夹在日记本中,向辅导老师告个假,与留校同学打声招呼.就骑上那辆供我上学而全家省吃俭用换来的“飞鸽”牌自行车,赶回家中,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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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怕是村里人人害病,天下医生死绝,也不能教丹丹当医生。”爸爸话刚落音,就被妈妈抢了过去。说真的,从小到大,在我眼中的妈妈,都是集温情、柔顺、忠厚、老成于一身,疼爱女儿,尊重丈夫,邻里相处和睦,从未与人红过面、斗过嘴,是十里八村人人称赞的贤妻良母。平白无故发火,实在出人意料。我刚要询问,就听爸爸说道:

“学医有什么不好?你那本帝王经,也该念完的时候了。”

“就是不好。反正,我一提医生,心就会翻过的。”

“你的心病,我何尝不知。忆及旧事,我的心也隐隐作痛,极不好受。难道我失去的就没你多?事情既然过去了,又提它干啥呢?只能空添烦恼和悲苦。”

“唉······”

“爸爸,你们说的是啥事呀?”听着双亲有如猜谜的争辩,我忍不住插上一句。

经自一问,他们就停止争论。爸爸抬头瞅我一眼,把头转向妈妈说:“此事吗?迟早要你知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妈,你看行不?”

妈妈顺从地点点头,收拾上碗筷走了出去。

(本章完)

.

个“喜讯”,先与父母分享。

自行车上的我,分明已是状元及第,衣锦荣归,想着明天,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就连见到爸爸妈妈该说的话,都打好底稿。一路之上,阳光灿烂,和风送暖,小河清澈,田野一片金黄,山坡郁绿吐翠。从学校到家约六十余里路,正常走需四个多小时。奈今天运气欠佳,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没吹一缕风,酷热难当,害得我一看见绿柳翠杨,便要下车乘凉歇息一阵;或在小溪边虔诚下拜,净手净脸,掬起琼浆玉液,送到嘴边,待那舒心的清凉遍及全身,才又启程。天傍黑时,方进家门。

“嘿!”爸爸听了,付之一笑,慢悠悠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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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好事,等爸爸回来了再告诉你。哎,爸爸干啥去了?”

生活,真是五彩缤纷,无奇不有。它就像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河,天气晴朗的时候,显得安静、平坦、温柔、多情······一旦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就会发怒咆哮,使人觉得凶恶可怕、冷酷无情。但,清澈透明必定是它的本性,混混沌沌只能呈现一时。可怜天下做父母的,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成才,将来对社会有大的作为。只有这样,才算是圆满完成天经地义的重任。就在上学的时候,每一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考试有个好成绩。我把自己辛苦得来的“成绩优异”奖状及成绩单递给爸爸时,他就会说:“看来没有白供给你,倒也对得住两碗馓面饭,也没有辜负大人的苦心。”此话虽说不是褒奖,却也没有贬义。只要悄悄察看一下他的眼神,就能发现其内心十分惬意。至于妈妈,嘴里虽然不说什么,可从她做的那顿比过节日还丰盛的饭菜上,把一位慈母的欢快心意显露出来。再后来,偶尔的一个意外出现,才使我踏上现在的道路,才能结识你这个知心知音。要不,现在的我也许在闹市里逛马路,或在校园执教鞭·····总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个左右自己人生道路的转折点。

“妈妈,饭熟了没有?”

“你回来了。”母亲从厨房探身出来,“还不到礼拜六,你怎么回来了?”

“看不见身子了照一下影子,都成大姑娘了,说话还是疯疯癫癫、有高没低的,不怕招人笑话?”

“许是去了地里。麦子快黄了,他能闲得住?”

母女二人,嘴里拉着闲话,手中丝毫吗停。我烧水,她擀面,饭刚熟爸爸就进门了,三人便围着地桌说说笑笑地吃将起来。

“爸爸,你猜猜,女儿给你带来什么礼物?”一放下饭碗,我就迫不及待地说。

“少装洋蒜。是不是学校放暑假了?”

自从我上了中学,母亲便掐算好“礼拜六”这个特定日子。到了这天,她就要准备好我一周的伙食,用家中仅有的一点白面,烙上几个层层油饼,带在学校作为早点;尔后,包上一顿饺子,再在村边接一下我。今天是星期四,我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车一放稳,便耍起娇来:“难道说我想吃奶了都不许回家?”

“除了种地,女儿难道说就没有别的出路?”

“莫急,莫急,我都想好了。你看,国家政策变了,农民生活水平得以提高,做一名八十年代新农民有何不好?再说,上头要咱搞科学种田,增产增收,发家致富,村里正需要你这样有文化的人才。还有,孟大夫家在远方,分下责任田无人做务,准备回家。估计卫生院也派不来人,眼见村医疗站就要垮了。别看其没多大来头,可却关系到邻近十几个村子人的医疗问题,大队里想培训一名本地医生。依着我,你就把这个担子挑上。”

“妈,你这就错了。那个‘二十四孝’之首的老莱子,八十多岁了在父母面前还要撒娇卖痴,装小顽童。比比人家,我才有几岁?说此话才惹人笑呢!”妈妈的嗔怪,我毫不理会,近前搂住脖颈,在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罢休。当然,我脸上也挨了几个手指头,与其说是管教,实则是亲我,指头在脸上竟比搔痒还要舒适惬意。

“死丫头,吃了哪门子欢喜药,把人高兴成这样?”

“谁的规定?非要星期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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