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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混乱江湖

第8章得来全不费工夫

“林伯伯你起来了”,萧戈放下扇子,看着吹胡子瞪眼的林舒,心想知道水干了都不早说。

“嗯,年龄大了觉少被弄醒就睡不着了”,林舒伸了伸懒腰左右看看用手指道马车插花的南慈,阴笑道:

“喜欢人家?”

“林重走了?”

南慈坐在马车上,手上拿着支路边草丛里插着的橘黄野花,有些俏皮的笑了笑。

“嗯,回青阳了”,萧戈靠着马车点点头,笑着回答道。

林舒轻挑眉头,吧唧吧唧嘴笑道:

“不喜欢人家干什么帮别人熬药啊?这么贴心!你骗鬼呢?”

“臭小子,我不是说你什么,南慈那好的姑娘家要是喜欢就娶了吧怕什么呀,你反正都和人家睡一辆车里!”

听着林舒来自于自身感悟的教导,虽然自己不要脸但是依旧老脸一红,萧戈抓了下耳朵跳起来捧着炉子跑回马车。

支开桌子,萧戈放下药炉轻轻拍了拍又睡去的南慈语气柔和的说道:

“起来把药喝好了,可能会有点苦”。

阳光开朗的笑容下,南慈有些腼腆的看着那一炉黑漆漆泛着小泡泡的药,她眼眶微红像是了受委屈的小孩。

对啊她们原来也是孩子只不过没有自己这么好的命成为一个身份高贵的世子,有些动容的萧戈问道:

“怎么了?是药糊了没法入口被苦到了吗?是的话就先别喝我…我在去熬一次”。

说罢,萧戈伸出手就去拿走那口炉子,当手指刚触摸到炉子时,南慈立马夺过药炉,豆大的泪滴伴随着小声的抽泣一口一口被南慈喝进肚子中。

“委屈你了”,萧戈起身跃下马车,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果然还是南慈最得世子殿下的疼爱,像我们啊就没这福份了”,边淘米边嘟囔的红灵瞄了眼南慈,“不过南慈姊姊确实是身子弱”。

重新恢复笑脸,萧戈也转过身看着意见满满的红灵又瞅了眼四周,扣耳朵的林舒,剔牙的姜开羡,以及打坐的张无忌。

“承蒙诸位厚爱…萧戈感激不尽!”,言毕,萧戈深深一躬,他摸了摸红灵的头轻声细语的说:“不管南慈也好还是你红灵也罢,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让你们受任何委屈!”

做出承诺很容易,但要实践承诺是个非常难的事情,看着他们的目光萧戈突然觉得这一瞬间担子有些重。

现在的场景很像是个鬼话连篇的花花公子在欺骗善良的少女,空中响起几声闷响,潇潇雨水哗啦啦的下起来。

踏着被雨水湿润的烂泥,萧戈抽出一把油伞挂上配刀带着图纸,看着前方的天仙山藏宝地,他步伐坚定径直走去。

一颗颗水珠在纸伞上炸开,冰凉的空气不断吸入肺中使他保持冷静与清醒。

“世子!”,林舒开口叫了句,他先前对这么叫萧戈觉得他还配不上,现在看来德行确实是不错,“不要强行进去…今日入不了咱们就先回青阳喝喝酒聊聊天改日在来,只要老夫不死就陪你一起……直到世子进去为止!”

“不用!”,红着眼眶背对着林舒,“和您出来一趟太费烧鸡了,青阳没有那么多!”

嗅了嗅空气中的凉意,看着藏宝地内形同波纹的真气,萧戈弯腰抓起一把泥土向里面一抛,本是分散开来的土粒刚一进去便被压缩成团砸进地下。

迈开腿在众人的注视下萧戈轻而易举的钻进去,全身上下松散的肌肉组织在里面瞬间紧崩起来。

在往里面走去,每一脚踏下后他可以听到自己沉闷的呼吸声,萧戈低头在抬头径直走到藏宝地腹地中时,他看见无数柄断剑四落于山谷内。

这像是个冢一个剑冢,不知道为什么这谷中似乎有着股奇怪的味,萧戈左右环视片刻后拔出腰刀往泥地中一捅,在向后一抽看着刀缝中沾染的红泥有些奇怪。

萧戈用手指扣出一些用鼻子轻轻一闻,那股子腥臭味像极了好几年不洗的杀猪铺一般。

在往前面走去,一点红光从剑冢中心处不断闪烁着,缓缓靠近只见一地碎片就那么躺在山谷中心。

那碎片上尚有具枯骨,骨头一看就已经风化了,在骨身下压着本剑薄,萧戈倒也没那么多忌讳,伸出手呲牙咧嘴的把剑薄拾起。

惊雷炸响,紫电爬满天空,在这暴雨当中欣赏剑薄听起来意境不错可是实际上确实难受,萧戈抖了抖进水的靴子草草瞄了一眼呢喃道:

“浩然剑薄?”

或许是名字比较酷炫,被吸引的萧戈翻开第一章,一道森白气浪破空而出,刹那间他体内似乎被烈焰灼烧五脏六腑痛的离谱。

就连心法青刚经似乎也不敌这浩然罡气,合上剑薄萧戈一屁股摔倒在地大口呼吸了片刻后才缓过劲来。

吐了两口血,萧戈有些生气的把剑薄给它狠狠的砸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那具尸骨,他现在狠不得上去给他一脚。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像极了吃不到糖而生气的小毛孩子,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感觉要做点什么才可以发泄一下。

费了半天劲挖了个坑他一脚那具尸骨蹬了下去也算是报了方才的仇,把土合上后,脑海中也回想起来方才剑薄中那么一招二式。

想想还是捡起来也不管它脏不脏就直接揣在胸口,毕竟能够死在天仙山还是个剑冢里应该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收拾好残局带着浩然剑薄就准备跑路的萧戈,脚还没从泥泞中抽出来他那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注意力又被那一地碎片吸引。

沉思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什么,用沾着臭泥的手在胸口又掏又扯,终于取出张图纸,生抗着雨就把碎片一片片摆齐,只见一柄神兵赫然出现。

萧戈惊喜的看着神兵把图纸一扔,兴奋的用手摸了摸这东西,他还是不敢相信竟然这么简单就被自己找到了。

一想想这路上所经历的事情,到也配得上这次机缘吧,但接下来取代兴奋的便是郁闷,这神兵太碎了他也带不走啊。

抬头看看四周也没有任何一点布料,思来想去萧戈做出了个惊人的决定,他又在次掘出那具枯骨,看着骨身上的破旧青衫,他默念道:“多有叨扰,前辈莫怪,回了青阳绝对给您立个坟!”

承诺过后他便扒了枯骨的衣裳,萧戈把碎剑包好也不嫌它们扎手就用手死死抱着,油伞也算做为交换条件就插在枯骨土上了。

没了油伞外加寒冬冷风没走一会儿萧戈就觉得自己快被冻死了,现在的他俨如一个正儿八经的乞丐,宽松的袍袖上沾染着冻泥放都放不下来。

好不容易快到出口时,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劫数,长年耸立的山头被这场大雨一番滋润竟然瞬间垮塌,巨大且汹涌的泥石流刹那间冲向目瞪口呆的萧戈。

“怎么醒了”,天色才刚刚放亮一点,自己出来的时候动作很轻应该是不会吵到她们,不过出于形象萧戈还是体贴的问问。

“世子出去忘关帘子,夜里风有些大就醒了”

消了气的林舒双手环臂走到萧戈身后,浓郁的药味而不是饭香多少有点失望,他嘟囔道:

“这是煎药吗?水都烧干了,想毒死谁啊!”

倒了药材,水也开始咕咕的沸腾起来,浓郁的药香也击碎了林舒的烧鸡梦,他有些许不悦的坐起来说道:

“回来了?”

“啊?”张大嘴巴萧戈有些吃惊,他知道南慈的身体情况,早年间从外面领回来时生了场大病。

请了几位名医医好后从此身子骨很虚,故而在府中挑水等杂活都不让她干过,萧戈轻咳两声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放了下去。

看着萧戈这一表歉意又似苦恼的表情,南慈瞬间不敢在坐着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了得。

“臭小子大早上起这么早,着急投胎啊!那么急着找神兵就去呗,反正入口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下毁了两个人的睡眠,萧戈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啊。

看着炉中不断吐出的小洞洞,萧戈有些怀疑姜开羡是不是拿错了药。

他心想自己这是心疼人家姑娘,那这怎么能算占人便宜呢?手背的温度没有太烫,情况还好,萧戈松了口气苦笑道:

“对不起,怪我大手大脚的,早上出去和林重商量的急,忽视了细节”。

“嗯…啊?!”,意识到说错话的萧戈慌忙摇一摇头,他真的是小瞧林舒了没想到坏点子这么多,稳住心神嘟囔道:

“什么啊,林伯伯你想太多了,太不正经了!”

这些东西萧戈倒没有任何在意的,他钻进马车中取了小陶壶就咧嘴笑了笑,“别在吹风了先坐进去,我去煎个药”,说罢就来到姜开羡身旁。

看着半张着嘴露个缺牙呼呼大睡的姜开羡,萧戈忍着笑意自己取出了包伤风药就走到湖边取了水坐到篝火旁。

萧戈也有点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揩油,应该不算,强大的暗示下使萧戈心里对这种行为有了一定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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