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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奔跑的孩子

三十四章 万不得已

再模知道了?裘悯心里一阵发慌。

原来,裘悯在老家阜阳。有一个和裘德贵同学的同事,在她妈妈怀孕期间,两个人喝酒打赌“兄弟,如果我们两家婆娘生出来

都是女孩,或者是男孩,咱们俩都认对方为干亲。如果是一家生男,一家生女,那就做成亲家。”不偏不倚,裘德贵自己生了一

们不知道的事情,萧长存早已掌握。实质上,萧长存是规划局局长的身份,萧德法和李再模都不知道。哪怕住在他们家十多天,

两个人都不知道萧长存和钱银丹身居要职。

“我去,我们那么相信他们,怎么好意思赚我们的钱啦?”萧德法摇摇头,心里悠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李再模也大失所望,

便不由分说拿走裘悯的橡皮擦。裘悯不服:“唉,李哲,你凭什么拿人家的东西啊?那是我买的,凭什么我不用,给你拿走。连

说声借用一下,你都不说。”

李哲一听笑了:“嘿嘿,听我爸说,你在你娘肚子里,被你爸就许配给我了。咱们俩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小孩子说话

,直来直去。同学们一听,可炸锅了“噢,裘悯原来嫁给李哲了......”一个班学生起哄,搞得裘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同学

们的一阵阵嘲笑声中,裘悯激烈反驳。

“谁嫁给你了?是你爸说将你嫁给我了好不好。”五年级的学生,已经对两口子的事情,懵懵懂懂。因此,裘悯不反驳倒好。

这一反驳,适得其反。

同学们一阵接着一阵哄堂大笑“你们俩甭管谁嫁给谁,反正都是两口子。”

“哦,裘悯和李哲成为夫妻了......”欢呼声响切一片。裘悯没想到自己激烈反对李哲的胡说八道,结果,还是给自己带来麻

烦,羞得当场哭诉。她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哭着跑到老师哪里去报告。

“老师,李哲胡说八道,在班级,告诉同学们,说我是他老婆。呜呜呜......”她一边说,一边哭。那种委屈,那种大人都难

以启齿的话,居然出自一个五年级的小姑娘之口。所以在办公室听到她讲话的老师们,都捧腹大笑。裘悯止住哭闹,睁着一双大

眼睛,仿佛再问老师们:怎么啦!连老师都帮助李哲吗?......

裘悯一气之下,跑回家:“爸爸,你什么时候将我嫁给李哲他们家了。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现在,连老师都知道了。”见姑

娘委屈的从学校哭到家,气得裘德贵骑着自行车,带着姑娘裘悯一鼻气来到学校。老师向他什么情况“哦,这件事,我们已经在

同学上课时,做出不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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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告诫。根据李哲爸爸来学校解释,他说,李哲说的没错。是你裘德贵酒后和李哲爸爸李国强达成的

协议。”

裘德贵无语“老师,那只是一个玩笑。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当真。”从那以后,裘悯被同一届同学们,每每见到她和李哲在

一起,都指指点点,可把裘悯气坏了。看见李哲,就好像看到瘟神一样的躲避。直到读高中,李哲因为考不上高中,而选择干农

活。裘悯侧一直考上高中,随父母来到工地。

见裘德贵一家人来到海东市,李国强也找到裘德贵,要求来工地打工。正好,裘德贵也需要人。因此,两家人不谋而合的又成

为邻居。眼看着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龄,李国强旧事重提,裘德贵只有推说有自己姑娘决定。儿女婚姻大事,当然由她们自己做主

。而做父母的,只有参考权。

李国强听了,心里有数。因为,裘德贵财大气粗,已经不是当年的裘德贵了。他们家,已经和裘德贵距离越拉越大。一个普普

通通工地钢筋工,怎么可能和一个,年收入几十万的包工头攀龙附凤。可他不死心,跟做泥瓦工的儿子李哲说:“有能耐,你去

把裘悯肚子搞大了。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裘德贵还丢得起这个人。”

老子坏,儿子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李哲只要下班,就死皮赖脸的等着裘悯。好吃好喝送给裘悯不说,到后来,直接要

求裘悯和他开房。裘悯不敢了,她将这件事告诉母亲许栋铭,差点没把许栋铭吓出心脏病。“姑娘,你给我听好了。嫁谁,老娘

都没意见。唯独,你不能嫁给李哲那小子。”

李国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记。他叫来儿子李哲“儿子,你既然不能把她搞到床上,那现在只有最后一招了。你见人就告诉人

,说裘悯是你青梅竹马的恋人。起码,裘悯不愿意嫁给你,但别人也休想得到她。消息一旦传出去,众人皆知裘悯是你老婆。没

人敢要她。听老爸的,我们家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时隔不久,工地上便传开裘悯和李哲,是一对青梅竹马的小恋人。一段时间,还真的令裘悯找不着北。裘德贵和许栋铭也曾找

过李国强夫妻俩,可人家就是没说。裘德贵一气之下,想将李国强一家人赶出工地。许栋铭好说歹说,打消裘德贵的念头。直到

前一阵子,李再模和裘悯一帮来,一帮去,气得李哲没招。

于是,他私底下找到李再模,告诉李再模,说明他李哲和裘悯早就指腹为婚,希望李再模不要对裘悯有非分之想。“李再模,

我可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执意要和裘悯在一起,那倒霉的人,必将是你李再模。”李哲这小子也不知道天高

地厚,李再模可有大漠戈壁猎人的血缘野心。豺狼虎豹都不怕,还能被你几句话就吓到?

鹦鹉湖出来的人,自古以来就是服软不服硬。尚若李哲和李再模好好说,求他不要和裘悯来往,或许,李再模真的能做出让步

。只可惜,李哲这小子情商太低。想以此要挟李再模,那他真滴是看错人啦。来自鹦鹉湖人的血性,犹如藏獒来到内地。你真是

威风八面,闻风丧胆。骑马射箭,开枪打猎,鹦鹉湖人怕过谁?

所以,李再模当场用手推一推李哲“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泥瓦匠嘛!怎么地,想让我离开裘悯,恐怕你还是得去问一问裘悯

答应不答应。尚若裘悯答应和你好,我李再模保准退出。但裘悯不答应,是你死皮赖脸,那到时候倒霉的人,一准是你李哲。记

住,以后,千万不要用你以为的方法和我沟通。否则,我会很不高兴。”说完,一把将李哲推坐在地。

“你,你等着......”李哲从地上爬起。却只见李再模大步流星,昂首阔步走过去。连头也不回,朝着工地方向走过去。李哲

,用手捂住自己胸脯,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疼痛。他不敢追过去,因为,他知道李再模推他一掌的份量有多重。自己,几乎一刹

那喘不过气来。他有心无力,只得望着李再模离开。含羞之中,再也没有单独来找李再模的勇气。

李再模他不敢找,但他堵住裘悯还是绰绰有余。好几次,裘悯在下班途中,被李哲无理取闹的拦着。一时间,搞得李再模对裘

悯耿耿于怀。“裘悯,我说你爸也是的,偏偏将你嫁给这个无聊人,惹是生非。好男人多得去了,为什么要和李哲指腹为婚。真

是的,没事找事!”裘悯一听,先是心头一震,认为,李再模不应该说出这句话。

因为,自己早就将李哲的事告诉李再模,他直到现在还在纠结在这件事上。“你说什么混话呢?以后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爸。喝

醉酒开个玩笑,算什么?难道,你李再模就没有和人开过玩笑么?李哲,他就是个无赖。我爸早想将他们一家人从工地赶走,只

是我妈这个人心善。看在同事面子上,放他一马。谁知道他们这家人,蛇鼠一窝。”

李再模感觉裘悯说得在理,但自己凭什么无缘无故受此委屈。所以,他将李哲找他示威的经过说给裘悯。裘悯听后,心里一阵

酸溜溜的。“啊哟,这件事因我而起,你干嘛瞒着我们家人?李哲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早告诉我爸,去他们家提个忠告,李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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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会轻举妄动。”

裘德贵曾经警告李国强多次,尚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裘德贵不念在你当年同甘共苦的份上,将你从通宇公司赶走。所以,一

直至今,李哲没有敢当面挑衅李再模一次。当李再模将她按坐在沙发上那一刻,裘悯怀疑,又是李哲找他罗里吧嗦了。没想到李

再模摇摇头“我问你的不是于李哲有关的事。而是于你爹有着直接关系。”

裘悯这一下猜不透了,她望着李再模一番,尔后,自己沉思片刻。结果摇摇头“我说到底什么事啊?于我爸有关系的事多得去

了,你让我怎么猜!爱说不说,我去厨房烧菜了!”裘悯站起身,就走。李再模使劲的拖住她“我问你,你爸爸和吴青,是不是

拿了我们八个人回扣了?”

没想到裘悯好像早有所闻。她不紧不慢的回答:“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吴青每一年,都要从武宁门车站给我爸爸招人。每找

一个人,我爸给他二十块提成。我爸从每个人头上再提取十块钱,这是正常的劳务输出关系啊!你问这句话啥意思?是不是认为

我爸有点贪啦?告诉你,那叫合理支付。人家帮你找工作,难道不给点劳务费,那他为什么要帮你介绍?”

李再模被问住了,无话可说,但又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只是自己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裘悯。突然,他想

起来刚才舅舅说将钱退给他们的话。于是,他直接怼上裘悯“你说是应该所得,那为什么还要退给我们?舅舅刚才告诉我们,说

吴青和你爸爸多收的钱,全部退还给我们。你对你爸爸的举动,又怎么解释?”

裘悯瞟一眼李再模,摆出一种不想搭理的情绪,极不情愿的解释说:“我说李再模你是不是被李哲的事,气傻了啊?当初收你

们几个人劳务费,是因为不认识你们几个。现在,我和你好上了,我爸总不至于连自己女婿的钱都赚吧?再一个,我爸如果不退

给你们这些人的钱,你舅舅又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海东市土地规划局局长,加上你舅妈又是海东市建筑设计院院长。不退给你们

,我爸敢吗?”

李再模蒙了“啊!原来我舅舅舅妈都是当官的呀!”他呆呆地望着裘悯,惭愧的低下头。

裘悯勾着头,望着李再模“怎么啦!现在知道你舅舅是多大的官了吧!”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一只手,推一下李再模的脑

袋“你到底是怎么混的,自己舅舅是个什么官都不知道。出来干嘛呀,不如回家种两亩地去!”话毕,她向厨房走去。

而房间里的萧德法,和萧长存谈得异常和谐。血溶于水,血缘关系,是颠覆不破的事实存在。萧德法,无论从身材还是脸型上

,都不难找出萧长存的影子。这一点,钱银丹再见到萧德法的第一眼,就把萧德法认出来。因为,她看萧长存,不是一年两年。

从结婚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

一桌菜终于烧好了,钱银丹累得坐在沙发上,已经没有了味觉。说实话,从萧德法等人住到家里来。钱银丹忙里忙外,买菜做

饭不说,还要上班。当然,她朝九晚五,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早晨一杯牛奶,两个鸡蛋,两片面包。晚上,五点下班,买菜做

饭。这是钱银丹每一天的工作流程

偶尔,她开个会,有个什么活动,那萧长存只能自己买菜做饭。不过,萧长存做饭的机会,总是比钱银丹多。至于萧晨曦嘛,

那不用说,下班回家就看书。等饭菜做好了,还得叫她才能走出绣房。手不提四两,过去人家的大家闺秀,就像萧晨曦这样。偶

尔,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下个面条,来个蛋炒饭什么的,也能凑合。

只是,自己烧的,都嫌自己的不好吃,萧晨曦那是惯例。自从,萧晨曦回来后,钱银丹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其实,她被萧德法

、李再模,以及萧晨曦的回来,感到这个家庭的不容易。实质上,她当时选择嫁给萧长存,的确不知道萧长存是个已婚男人。直

到萧长存和她明媒正娶,结婚生子之后。偶尔发现萧长存,不停地按时按点往苏北老家打钱。

甚至钱银丹,也曾帮助过萧长存去邮局汇过钱。在她认为,男人,回报自己爹妈是理所当然。直到有一天,萧长存在客厅接到

苏北打过来的电话。而那一天刚好萧晨曦不在房间,钱银丹躺在萧晨曦房间休息一会。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她慢悠悠的

拿起话筒,却听见在客厅里的萧长存和苏北一个女人通电话。

“喂,你是萧长存吗?”

“嗯,我是。我早就跟你说过,没有急事,不要将电话打到我家里来。”

“你以为我愿意打电话给你呀?要不是你儿子生病,我才不会打电话给你呢!”

“你说什么?萧德法他病了!”

“他要不生病,我能打电话给你吗?”

“那,那你赶快带他去医院啦,你打给我,我又不是医生。”

“萧长存,可你有钱啦!你抛开我们孤儿寡母,住院费就要五百块。那可是我毁三妹,种一年田的收入啊!我不打电话给你

,难道,难道你让我去萧晓莹借钱吗?”

“好了,明天上午,我打钱给你。记住,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我们家这个电话。”

(本章完)

.

他本想自己不说话。但萧德法有时说话不着边,萧长存在慢慢的诱导他们俩,李再模已经感觉到。但萧德法虽然是舅舅亲生,只

可惜在苏北农村,受到教育程度不一样。毕竟是母亲带大,单亲家庭,遗憾避免不了。

“裘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裘悯被问的有点不适应。她惊讶的望着李再模,从她的脸上,裘悯仿佛看到李再模扳起

的面孔,对自己似呼持怀疑态度。心里陡然咯噔一下:为什么李再模会这样?难道,难道,我爸妈小时候给我定的窝篮亲,被李

闭嘴手势。李梦吉会意的继续洗菜。而钱银丹,由于注意力在炒茶的锅铲上,浑然不知李再模将裘悯拖到客厅。

萧德法直愣愣的望着李再模,只见李再模和他一样的表情。他们俩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想到萧长存对他们了解得如此透切。他

心直口快,还是萧德法的秉性。这一点,当然遗传他妈妈的脾气。李再模终于说话了“舅舅,你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们俩,无论

是吴青,或者是裘德贵,只要我们经过他们介绍工作,就一定会有回扣给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样,大凡从他们俩手里走进工地,

个人还将得到三十块钱的一个工日补贴。那是你们八个人应该得的工资,吴青和裘德贵只是帮助你们保管一下。”

裘悯有点茫然,因为,她不知道李再模拖她出来,神经兮兮的为了啥。“别拽我,有什么话你不能说吗?”裘悯一挥手,挣脱

李再模的控制。李再模看一看自己和裘悯在客厅所处位置,他感觉在饭桌前和裘悯谈事,估计厨房人会听到。所以,他又一次拽

住裘悯,直接去到客厅沙发上。然后,一把将裘悯按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指着裘悯的鼻子,厉声质问道:

萧长存点点头“嗯,除了找工作,除了你妹妹帮助你们俩找的保安工作,没有人敢跟她要回扣以外,其余人都是这样。在他们

嘴里,不是叫回扣,而是叫辛苦费。你们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那是你们董事长苗清泉亲口告诉我的。所以,你们每

个姑娘取名为裘悯。而他同事李国强,侧生了一个男孩。

小时候上学读书,李国强便将这件事告诉自己儿子。两小无猜的两个人,同在一班。有一次,李国强儿子李哲,忘记橡皮擦。

李再模一听,火气再也忍不住了。他气冲冲走出房间,直奔厨房的裘悯哪里。呲......,厨房里传出钱银丹炒菜声。裘悯和李

梦吉,正在洗菜、扞菜。李再模慢慢的走进厨房,一把将低头洗菜的裘悯拽出厨房。李梦吉看到刚要张嘴就问,李再模给他一个

是这样吗?”李再模漫不经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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