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鼠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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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白蹄乌显得焦躁不安，四蹄乱动不让男人靠近，男人一只手提着李五，另外一只手在马脖子上挠了两下，白蹄乌立马温顺起来，男人把李五横放在白蹄乌的马背之上，伸手过来拿姜一达的火把，姜一达下意识的递了过去，接过火把的男人转身便走。

“不会说话，做事倒是利索，可惜了。”

管家听完问李员外，“老爷，那小姐那边？”李员外恶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管家立马闭嘴不言。

姜一达骑着哈清的马给哈府送完东西往回走，去时骑着马有些胆战心惊，慢慢习惯了越骑越稳，这匹马是一匹驯服的老马，姜一达完全没有那日骑乘白蹄乌的不适，回来的路上姜一达已经可以驭马小跑了，只是策马急奔姜一达还是不敢，正行着，姜一达闻到一股恶臭，姜一达磕了一下马肚子，胯下坐骑跑快了一些，转过一个弯角，路上一匹马横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姜一达定睛一看，竟然是李家的白蹄乌，只是马上无人，姜一达正觉奇怪，路旁的草丛中一阵晃动，那股恶臭随着草丛的晃动更浓了。

“李五，你小子也不远点拉，真臭呀！”

“姜一达，你怎么这么臭呀？”伙计捂着鼻子盯着姜一达，姜一达伸手一指白蹄乌笑着说，“马上还有一个更臭的。”伙计认得是李家的白蹄乌，此时老掌柜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姜一达见到老掌柜马上行礼。

“一达，别行礼了，怎么回事？”

“老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路上遇到的，是李员外家的李五，趴在草丛之中上吐下泻。这就先送你这里了。”

老掌柜听说是李家的人，也是上吐下泻，便拦着伙计往下扛人。老掌柜伸手去探了探李五的脉搏，点了点头。

“去取两粒清心丹给他服下，服完你个送回李府就好。一达，你快回去换身衣服。”

姜一达施礼告辞。老掌柜转身对伙计说：“等下送回去你就说是衙门的人发现的，送到了一心堂。”伙计点头称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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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达一猜便知草丛中是李五，只是等了一会草丛复归平静也没听李五搭话，姜一达在所在正是这段路最荒僻之处，不禁有些害怕，坐下老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也变得焦躁起来，不停地打着响鼻，四蹄也在地上不住地来回踏动，姜一达越发害怕。

“李五，你快出来，我看到你了。”

姜一达一听心凉了半截，“我是钱塘县衙的，你们能不能出一个人帮我个忙，把一个人弄到马背上。”

中年男人回身进屋，姜一达不明所以，正要询问，见男人举着一个火把出来了，姜一达心里嘀咕，只是不会说话，原来不傻呀。姜一达骑马在前，中年男人跟在马后，一里地之外，白蹄乌还拴在小树之上，姜一达指了指躺在草丛中的李五，又指了指白蹄乌的马背，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把火把交给了姜一达，男人拨开草丛俯身一下就把李五提起，就像拎一个篮子一样单手提着李五来到白蹄乌旁边，陌生人靠近白蹄

“你们甲长离这里远吗？”

“老爷，小姐已经送回了闺房，其他的事情也安排好了。”管家看着老爷面色不善，也没敢多问。李员外转身回去，边走边对身边的管家说：“明日派人给苏茂送些好吃的，然后安排苏茂去外地吧！”

姜一达还是没等到回应，又一阵荒草晃动，姜一达只听到细微的声音，仔细辨认有人在草丛中说：“救我，救我。”

姜一达下马壮着胆子拨开草丛，一股恶臭熏的姜一达后退一步，骂道：“什么东西，真他妈臭，”姜一达伸手入怀掏出一块包牛肉的油纸，撕下两块揉成团堵住鼻子，这才感觉可以呼吸了，姜一达重新拨开草，仔细辨认才看出正是李五，只是李五光着屁股趴在草丛之中，姜一达伸手去探李五的鼻息，李五吐了一大口，全部吐在姜一达的手上，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姜一达大叫一声跳起，姜一达

“有人吗？出来一个人。”木屋的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衣走了出来，姜一达骑着马居高临下地问：“你们保长家在哪里？”中年男人怯生生地向右一指，姜一达知道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远吗？”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还是不说话，“那甲长呢？”男人又是一指，只是这次指向了左边，“你怎么不说话？”

“甲长家离此十里路。”村妇小心地应付着姜一达的盘问。

“那保长呢？多远？”

“有二十多里路。”

平静下来看着手上的呕吐物，恶心的恨不得把那只手剁掉。

“李五，你真恶心！吐了爷爷满手。”姜一达边骂边用油纸擦手，擦完手自己忍不住蹲在路边一阵呕吐。缓过来之后，姜一达犯愁如何把李五弄回去，姜一达左看右看看到了白蹄乌，走过去抓住白蹄乌的缰绳拴在一棵小树上，姜一达扒开草丛把李五的裤子给提了提，入手滑腻，姜一达现在连骂一句的兴致都没有了，只想把李五弄上白蹄乌。姜一达实在是弄不动李五，姜一达发现不远处有灯火，好像是一户农家，姜一达跨上马向着灯火处奔去。

姜一达感慨完，解下白蹄乌拴着的缰绳，骑上自己的马，拉着白蹄乌回钱塘县城。一路上，姜一达忍受着气味和声音的双重打击，李五的上吐下泻也没有因为横趴在马上停止，正巧这晚姜一达回钱塘是顺风，堵鼻子的纸团掉后也没有东西重新堵鼻子，只得惹着往前走，进了城，路上的行人渐渐变多，行人很远便躲着两马。

一人躲的慢了，正巧白蹄乌一个颠簸，李五没控制住，有零星一点落在此人脸上，恶心的大骂，姜一达才不去理会，要骂骂李五，要打打李五，就是要赔钱也是有李家在后面戳着。此人不骂还好，骂了其他人便知道了他的遭遇，纷纷取笑他，姜一达无心理会乱做一团的身后来到一心堂，姜一达下马敲开门，伙计认得姜一达。

“大人莫见怪，他舌头受了伤，说不出话。”

屋内走出一个妇人，妇人边走边整理头发，显然是刚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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