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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宙乱穿

第115章 第112章——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症

薛之谔知道,在仙唐有不少人都会有傀儡替身,但那都是常有应酬分身乏术的人才会需要的,安令月这样一个整天东颠儿西跑的小神棍,要替身何用?

“薛堂主,快看,这位就是秒秒。”金称天忽然指着上面的粉衣女子对薛之谔说道。

薛之谔点头嗯了一声,金称天随即又指着一位艳丽的红衣女子说道:“这位是秒秒和替身月的闺中密友酒仙女。”

安令月忽然笑道:“好吧,我绝对不和周围的人说。”

金称天道:“我没你会说,我认怂。”

他当然知道,安令月是不会和自己周围的人说他的身高,她只会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昭告天下。

薛之谔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看着迷茫回忆的金称天,好像已经猜出了他被踹的原因了。

此时,安令月已变换中间之牌,宴会上,忽然来了一位长相俊秀的男子,在酒后群魔乱舞,吹牛上天的众男子中,他的低调谦虚显得较为突出。

当然,金称天也属于是低调谦虚的,但相对来说,他的外貌也是比较低调谦虚的。

但自己外貌低调谦虚的金称天,对朋友的外貌要求却很不低调。

“这男子是谁?”薛之谔忽然问道。

“此男子属水瓶星宫,按照金称天的话形容,就是人帅嘴甜。”安令月解释道。

金称天来气的说:“这就是个水瓶星宫的不速之客。”

安令月反驳:“恐怕,当时只有你自己觉得是不速之客吧,水瓶星宫的人,可是很容易被人待见的。”

金称天道:“水瓶星宫的都是纯良无情花。”

安令月和薛之谔都不解的看着金称天异口同声道:“什么是纯良无情花?”

金称天说:“就是外表纯良无害,实则伤人于无形,花心还绝情,看似潇洒,实则怕负责任。”

薛之谔尴尬无语,安令月笑问道:“你是被敌意冲昏了头,你还是先来看看你自己什么人吧。”

安令月说着就调换了一下牌阵位置,只见上面的场景出现在一个下雪的街上。

替身月晃悠着往前面车上走,金称天在旁边用搀扶老佛爷的姿势搀扶着替身月的胳膊,把她扶上车之后,只见替身月立刻嫌弃的拍了拍被金称天扶过的白色棉斗篷。

随后,金称天又去扶酒仙女,搀扶的姿势有点重,好像是怕她一个不小心会摔个大劈叉一样。

他把酒仙女送上马车之后,才转身回去准备去搀扶凉秒秒,不过,当牌面上他回到酒楼门口时,安令月却蹭的一下把牌给收了回来。

“金大善人,你现在知道错在哪了吧?”安令月对金称天说道。

金称天一脸茫然道:“不知道,请明示。”

安令月说:“你当时在追秒秒,送她自己就好啦,干嘛要送所有女子?”

金秤天道:“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需要负责弱女子的安全,不能被坏人趁虚而入。”

“哈哈,金称主,还真以为你对凉秒秒有多痴情呢,原来,只要是好看的你都喜欢啊。”薛之谔终于知道这位仁兄一个也找不到的原因了,这网撒的也忒大了点。

金称天还没来得及说话,安令月说道:“这是他们天秤星宫人的通病,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哪怕是表面上的,讨厌一切丑的东西,包括他自己。”

金称天说:“既然你都说了这是通病,那让我怎么办,我只能接受了。”

安令月说:“你得治啊,人家有这条件犯病的都没有犯,你倒先放弃治疗了?”

薛之谔问:“这叫什么病啊?”

安令月说:“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症。”

薛之谔说:“我都没听过这名字,哪有这病啊,金称主,别听他吓唬你,你说说回去后怎么着啦?那位秒秒姑娘还再等你吗?”

金称天皱露皱眉说:“我回到酒楼门口接秒秒时,却看到她磨磨唧唧的和那个帅男在聊天,那个她刚认识不到三个时辰的陌生男子,竟然聊的让她走不动路了。”

安令月翻了个白眼儿道:“你病的可太严重了,

你像搀扶老佛爷似的搀扶别的女子,人家聊个天有有什么不对么?”

金称天说道:

“你说的别的女子就是你自己的替身和你的朋友,也是秒秒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啊。再说了,同时好像是你们俩使唤我的吧。更何况,我觉得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顾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子都是我的责任。”

安令月说:“天啊,地啊,你这责任真随心所欲啊!我有种想退银子的感觉。”

薛之谔笑道:“哈哈哈…哈…金称主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呀。”

安令月慷慨的说:“金称天,免费送你一句良言,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就可以,不要随便去照顾别人的女人,别人的女人有别人的男人照顾,是用不着你操心的。”

薛之谔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觉得这金称主也是真够实在的,不过,现在都是各扫门前雪,像金称主这样不惧世俗的眼光,不怕众人鄙视、不分你我的服务精神也是难能可贵啊。不过,如果你与秒秒姑娘只是这样分开,应该不至于伤成这样,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金称天继续说道:“之后,我就过去扶秒秒,想让她和我一起走,可是,在聊天儿的秒秒并没有走的意思。等了一会儿,我便开始一直在催促秒秒上车,因为替身月与酒仙女还在马车上等着,但却怎么叫都叫不动秒秒。

所以,我的心的那叫个难受啊!那个情那个景,你们可想而知,我心里是什么想法。”

安令月鄙视加唾弃的感叹道:“唉!如果是这样的话……”

金称天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没有错?”

安令月说:“你都错的惊天动地气鬼神了,还觉得自己委屈。你没有错难倒还是人家的错?”

薛之谔对安令月说道:“安令月,你这个人性子太急了,不要总是打断人家,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再评价么。”

安令月头痛道:“金称天你继续吧,我不打断你了。”

金称天说:“后来,她还是不肯走,我便没了办法,只好,强压着自己心里的酸楚,把替身月和酒仙女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还是挂念着秒秒,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安全回去,于是,我便给秒秒传音,结果,她却说要彻底与我划清界限。

我天哭了,带着悲痛欲绝的心,找了一个小酒馆,要了见坛酒点了俩小菜,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我当时只想麻醉自己,但因心里难受,两杯酒下肚便不醒人事了。?第二天头痛欲裂,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一天才有好转,身体上的不适却比不过痛苦的折磨。”

金称天又抬头看了看房顶,然后继续说道:“本来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慢慢的也会淡忘了。

可是,半个月之后,秒秒突然发来传讯通,本想问好后就说我想她,可刚说了一句“秒秒,你好吗?”

传讯通里面就传来了秒秒的哭声,当时,我心急如焚的问:“秒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秒秒说:“他不要我了,说我们的星像不和。”

听到秒秒的哭声,我是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家伙给宰了,我那么疼爱的女人,你竟敢这么欺负她。

可是,秒秒还在哭,我不能再让秒秒受伤了,所以,那天我没说别的,只是安抚了她一下,让她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此时,我已经把以前的事忘了一干二净,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得样子。但在安抚好秒秒之后,我便提着刀就出了门。”

说到这里,金称天表情悲痛,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薛之谔递了一块手帕给金称天,金称天轻轻的擦着。

薛之谔恍然大悟道:“这就是提刀侠的由来。”

看金称天已经难过的说不下去了,薛之谔与安令月便没有继续追问,又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后,便各自离去。

第二天,安令月把占卜的详细结果,用音符发给金称天时,金称天也将他心里这个疙瘩说了出来。

原来,那天出门后,金称天叫了辆马车便往那个男子所在的方向一路奔驰。

半路上,车夫发现他不对劲,便问道:“大侠,看你满脸的杀气,出什么事了?”

金称天说:“有人欺负我的女朋友!”

车夫听到后笑了,金称天怒道:“你笑啥?”

车夫说:“大侠,我看我们还是从前面掉头回去吧!”

金称天问:“为何?

车夫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再说,你要出了事,更没人照顾她了。其实,只要你女朋友人没事就好,以后你好好照顾她,别人谁还会再敢欺负她啊。”

金称天忽然觉得,是啊,这是他的失职,自己若出了事儿,秒秒岂不是更没人保护了。

金称天在心里对自己说,“之前,是金称天没有保护好凉秒秒。以后,金称天绝不会再让人欺负凉秒秒。”

车夫一看有了转机,便连哄带骗的把金秤天送了回去。

此事,就这样的过去了,金秤天默默无闻的照顾着凉秒秒,没事的时候就约她吃饭,以前的事,从此也没有在提过。

但过了没多久,金秤天接到了任务,需要离开湖城去烟城。与凉秒秒刚刚和好的金称天,舍不得离开凉秒秒,但出于责任,他还是去了烟城。

在烟城,金称天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心爱的凉秒秒。一有空闲,就与秒秒相互传讯。

转眼,几个月过去,凉秒秒的生辰快要到了,金秤天便开始计划了起来,他要给凉秒秒办一个特别生辰宴。

称天想到这里,不再惹安令月,收了收情绪对薛之谔继续说道:“我虽知,给不了秒秒想要的生活,可又不舍放弃。

安令月说:“现在你知道了结果,该怎么做,还是由你自己做决定,我并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明确的指示。”

其实,在仙唐,傀儡替身很好制作,就是用一些特殊木材制作成骨骼,然后再用硅材胶料与本人的血液做成皮肉,在寄生殿月华台放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与本体有七八分相似。

大多替身,在离开本体百米之外,需要本人远程操作方可活动,极为少数的才能活动自如。

安令月让金称天抽出五张牌,她用这五张布成了一个牌星阵,四张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然后其中一张放在中间。阵刚刚布好,就见中间牌面中的景象开始移动起来,有人物,有房子,有山川河流,图案不断的拼接出各种时空的景象。

金称天被安令月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鼓着气说道:“你不说谁知道?”

此时,安令月看了看金称天,又看了看测算结果,上面给出的提示是凶,这不是个令人高兴的提示,显示金称天此刻正处在挣扎的苦难之中,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化解,便会引起种种猜忌,猜忌会引起暴躁,暴躁会引起不断的对对方的骚扰,骚扰会引起感情的绝交,而绝交则又会引起一段时期的担心、梦魇,绝望,痛苦与失眠。

当然,所谓的一段时期的长短,也是分人而异的,有的人愈合的就比较快,有的人便是一生。

金称天忽然拿出两百银子拍在桌子上道:“我要从源头开始看。”

忽然,景象在一次宴会上停了下来,里面出现五男六女十一个人。

薛之谔看到,其中就有金称天,他旁边的是一个清秀粉衣女子,粉衣女子旁边,是一个一脸纯良的白衣女子,此女子虽与安令月有几分相似,却与她现在这一脸算计的表情极为不附,于是指着白衣女子问道:“安令月,此女子可是你?”

安令月一边忙一边随口说道:“并不是我,是我的傀儡替身。”

“其实我也能猜到,但就是想知道,我到底哪里错了?”金称天苦笑道,其实他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想确定一下。

安令月忽然笑道:“想知道哪里错了?可以,加银子,我给你场景回放。”

薛之谔见他说完后不再介绍其他人,便指着其中几个相貌稍显平凡的女子问道:“这几位女子是谁?”

金称天想了想说道:“那一天是我做东,好像也是我的朋友,但已经记不清名字了。”

安令月收起银子后,便当着二人的面,拿出一把蓝黑色的纸牌,排上有很多星阵,她在桌上清理出一块地方,将牌摆开。

薛之谔是第一次见这种牌,只见上面绘了个样子奇怪的星阵,他没有学过此牌应用,所以看不懂其中的玄妙,也只是看个热闹。

“金称天,测算结果提示是凶,也就是说你们没可能。”安令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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