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不孤山·真相
小贩点头道:“不错,现在劫州的金马节制也姓白,单名一个虔诚的虔字,便叫白虔。行刺案发生后不久,朝廷便派新的金马节制到来,就是这白虔白将军。白将军一出手,当时就带兵将哀牢王藏在哀牢山的残兵溃卒给揪了出来,杀了个丢盔卸甲,捉了不少人。”
夏梗织问道:“哀牢王被捉住了吗?”
小贩道:“听说没有,不过好像那哀牢王公主被抓住了。”
策马奔腾,一路向东,路过花田府城郭,进得城去,缓辔徐行。
街上车马辐辏,人来人往,热闹如昔。
经过府衙,见府衙正兴土木,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其中原有的园林房舍似乎损毁不少,正在拆倒重建。
花立人失口问道:“人关在哪里?”
小贩瞬间警惕,歪头打量两人。
花立人一笑带过,又买了些东西。
小贩笑道:“就算说了也没关系,哀牢王公主已经不在花田府了,几天前早就随同其它被俘的人被押上京城受审了。”
打听一番之后,花立人与夏梗织离开花田府,出了城门一直往东,走上快马驰道,一路疾驰。
中午路过一间小茶亭,两人暂时歇息,到里落座,要了一壶茶和些点心。
花立人不再隐瞒,把龙熙凤在风波寨出手相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要是没有这龙姑娘,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在风波寨找到你,她可是你我的大恩人。”
夏梗织直到此刻方知竟受如此大恩,闻言惊道:“原来她叫龙熙凤!昔日在风波寨之时我见过她!”
花立人道:“正是哀牢王公主龙熙凤,现今她被朝廷拿住,恐怕只有上京城才能找到她了,只要哀牢王还没有被抓到,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夏梗织心想这可是天高地厚的大恩情,不可不报,忙道:“那我们还去青林吗?我们能不能去救她?”话刚说完,又觉此事天大地大,可绝不简单。
花立人琢磨道:“此途到了荆州,上了青林,再行北上,到了京城再想办法。”
他又把当初帮助龙熙凤找晏无祁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梗织登时眼眶通红,强忍着听完,默然了半晌,眼神无比复杂,说道:“立人哥哥,当时你说是为了打听那位坏坏的遏摩婆的事情,可没说找的是晏无祁!你骗我!”
花立人苦笑道:“好织儿,原谅我这遭。”
夏梗织倏地发作,小嘴扁成一线,眼中泫然欲泣。
花立人忙上前安慰,只道是因为自己骗她而伤心,不住赔话。
女子不依不饶,又哭又气,小手在花立人胸膛上乱捶。
花立人还是第一次见对方着恼的样子,不软语抚慰,着意体贴。
夏梗织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道:“人家是我的大恩人,又不是你的大恩人,你为我报答人家,还不让我知道!你气我!”
她竭力控制不哭出声音,脸上的泪水宛若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往下直挂。
花立人一下着了慌,不知如何答话,看对方哭,忽而说道:“那我也要哭。”说哭便哭,哇哇哀号。
旁观茶座纷纷侧目,有的忙离座避开。
夏梗织见花立人逗自己,又想哭又想笑,小手噗噗打来。
花立人哭的更凶了,哀哀戚戚。
夏梗织看得好笑,止不住破涕为笑。
花立人一下转哭为喜,笑道:“好织儿不哭,那我也不哭了。”给她轻轻拭去眼泪,偷偷香了一下。
夏梗织实是感极不已,又想嗔又想恼又想哭又想笑,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悱恻缠绵,眼中无数幽怨,简直酸心腐神,不知如何是好了。
歇息过后两人又接着赶路,算准宿头,天黑之前便到了夜郎城。
找了一家客栈,柜台掌柜对两人殷勤道:“打尖还是住店?”
花立人道:“住店。”
柜台道:“几间上房?”
花立人道:“两间。”
伊人挽着他手臂一甩,重重哼了一下,转过身去。
花立人又道:“说错了,是一间。”
伙计领着两人到了二楼上房,又上了几个小菜。
吃过晚饭,两人又去看了下那城中的夜郎王雕像,早早回到客栈歇息。
奔波了一天,都疲敝不堪,互相紧紧依偎,一夜无话,睡得梦稳神安。
第二天一早出发,两人一路向东,走上快马驿道。
丈白神驹奔逸绝尘,风驰云走,中午便到了且兰城。
打尖歇息之后,两人继续出发,循着沅水河岸往东北方向进发,马踏飞尘。
沿途稍作登临,一览那连岩拥翠,苍茫深秀的武陵山。
之后继续兼程,日落时分驻马黄昏,吃了点干粮,又复踏着满地霜华攒路。
风尘仆仆,披星戴月,两人终于在晚上二更左右到达荆州。
花立人想起前事,心中隐约觉得不妙,落马上前,报上名字,请求谒见白若卓。
门卫道:“白将军奉命进京,已于七天前离开花田府。”
小贩更加殷勤了,眉飞色舞道:“这位新来的金马节制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霸府将军之一。”
花立人接口道:“霸府的人,姓白吗?”
花立人登时一惊,心中隐隐不安。
两人准备取道夜郎、且兰、武陵,循着沅水,北上荆州。
花立人奇道:“因何离开?”
门卫不甚耐烦道:“此乃朝廷机密,像我官卑职小,哪里轮得到我来与闻大情。”
小贩口齿灵便,殷勤道:“客官问对人了,花田府的事情,就没有小号不知道的。”左右警惕,故作神秘道:“要说府衙为什么重建,就是因为十多天前来了一伙刺客,放火一把烧了府衙,当时大火冲天,仿佛要把天给点着,幸亏救火及时,还剩下这么几处残山剩水,听说刺客还把府衙中的宝贝抢走了不少。”
夏梗织朝小贩道:“知道刺客是谁吗?”
小贩道:“还能是谁,肯定是哀牢王的人,或者是哀牢王本人也说不定。”
夏梗织又买了一些什物,问道:“那现在的金马节制是谁?”
夏梗织手指道:“立人哥哥,那儿有个小贩,我们可以找他打听。”
两人到了街口小贩跟前,买了些什物,装着随口一说,问起府衙损毁的事情。
花立人惊道:“可是那龙熙凤?”
小贩道:“正是。”
夏梗织问道:“刺客?他们来行刺谁?”
小贩道:“那还用说,肯定是那白大人,听说白大人离开花田府,就是因为伤势过重,回京治疗去了。”
花立人见府衙损毁,想要过问几句,瞧见门卫面色不善,抱拳离去,牵马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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