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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佣兵的世界签到

12天龙八部之往昔

我想了一下,问:“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事情?”

李秋水惨笑着:“当初师哥过来要废我武功时,我的心也死了。可笑吧?恩爱的夫妻竟然反目相向。”

“这老头一看就是固执的。”

一开始,李秋水不说话,我也不说,就这么喝着。

当康广陵把火烛送来时,李秋水惊醒了些。

“谢了。”

李秋水流着泪咧嘴一笑:“知道吗?”李秋水飘忽的声音有些让人听不真切:“那些年,我们三人同拜一个师傅,共同学艺。大师姐走火入魔,我们都很担心。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似乎是我知道师哥喜欢师姐的时候吧。

“我也喜欢师哥,也没有嫉妒师姐,只是觉得所有人生活在一起挺好。

“其实我说我没有嫉妒心连我自己也不信。师姐走火入魔后修炼更改后的神功时我就有让她练不成的心理。因为我不想看到师哥对大师姐忙前忙后的对我却是很敷衍。

“终于,因为我的干扰使大师姐破功了,再也长不大。师姐也因此留在了缥缈峰,我们去了无量山。

“我终于可以和师哥在一起了,他也对我百般关心,我也为了他喜爱俊美的徒弟的事儿操碎心,所有找到的都不和他意。但是他还是收了两个,就是丁春秋和苏星河。

“渐渐的不知道是谁,很可能是大师姐传出的消息,我与无数俊男有染,其中更有他的徒弟。

“师哥窝在山里不动,只能是我来回跑,次数多了,好像还真放不开那些俊男。”李秋水的自嘲让人心疼。

“我的双胞妹妹在不到十岁时被师傅领走了。我找来的那些做不成徒弟的都是教一些功夫,让他们帮我打听消息来换取更好的武功。后来听说妹妹远嫁苏州的富裕人家。师哥给我做了玉雕后渐渐的就看着玉雕发呆,之后更是质问我为何与他的徒弟有染,还对我出手要先废我武功再废丁春秋的武功。

“哈哈哈哈!夫妻啊!这就是夫妻!”李秋水的声音如杜鹃啼血。

“我确实打不过他,连大师姐都打不过他,我就要认命时,丁春秋为了保住自己的武功和性命偷袭了他。我是看着他掉下山崖的,即使现在也弄不明白当时的心情。丁春秋惧怕我匆匆跑了,我没有追,我也不愿面对这个负心人,也走了,嫁给了西夏国王。这可能就是我让大师姐破功的报应吧。”

李秋水不知道,在她刚刚说的时候十几米外大殿里。无崖子默默的坐在石桌旁边,闭上眼睛也止不住眼泪流湿了衣襟。

旁边的童姥也神情不住的变换。

李秋水摸了一下脸上的疤痕自嘲的说:“我是小师妹,入门晚了几年,心思又不全在武功上,直到大师姐练就神功,两爪抓破了我的脸,我艰难的逃脱后,才没日没夜的练武,才有了可以和大师姐抗衡的实力,但还是无法胜过她。

“在她功力强盛时我躲她,在她散功时她躲我。可惜,她躲我三四个月,我却躲她几十年。

“我妹妹死的早,女儿儿子过的都不错,孙子孙女都有两个了,负心人也是伤重难治,也没两天活头了,现在我在世间唯一的遗憾就是打不过大师姐,可谁让我是小师妹呢?这遗憾也就不算是遗憾了。可我更不甘心的是,师哥要死了,但是我还是不屑去澄清事实,却不甘让他这么懵懂无知的死去,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

李秋水嘶嚎着无意识的抓破我的衣衫,在皮肉上抓出一道道白痕。

我低头看着已经被指甲掐入的胳膊没有动。

“我估计,现在无崖子对你愧疚也只是觉得对你有些狠了,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曲折。一个人,在无知之中死去,也许是幸福的,但最大的悲哀也是无知,因为知道他无知的人,想到他就是怜悯他的无知。无所谓,你现在对他的感情也就是师兄妹关系,照顾他一下,将死之人。”我忍着疼痛说。

李秋水平息了一下气息,似乎是因为发泄出来心里好过了说:“是啊,快百岁的人了,也什么都平淡了。他这一两天就要走了,师姐一生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我的结果比他们好多了。不过,我在这世上也没有牵挂,更没有其他熟悉的人了,就一个师姐,还是仇人。”

“是啊。你也不交际走动。以你师姐的脾气,估计看到你去找那些小白脸时就认定了你出轨了!”

“呵呵,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不过几十年了,唉……”

无崖子的牙已经咬破了嘴唇,紧闭的眼帘也挡不住滚滚而出的泪水。

童姥失神的扶着桌子,喃喃自语: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秋水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大殿,“明天中午我会过来,你再陪我多喝点。这可能是我最后在缥缈峰上喝酒了吧。”说完飘然而去。

我已经感受到大殿里有人,不知道李秋水这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大殿里的人听的。

或许,李秋水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就像她说的,她不甘。

我自己喝着酒。

酒对我以前来说也总喝,但是自控力还可以,觉得微醺就住了。

在小兵世界里的几天没机会喝,到了天龙里,或许是身体的原因,喝个几十上百斤还只是微醺。

这次,酒水管够,又没有人打扰,地方也安全,我自己默默的就喝了四五坛子,有二百斤了吧,还是头脑微微发热,就是肚子涨了,可能喝的太急。

用六脉神剑试着解一下酒,还好,指尖也嘀嗒了几滴。

停了运功,我把剩下的一坛酒打开。

喝酒就是图个云山雾罩,要解酒也是睡一觉醒来后的事。

这最后一坛酒很快的喝完,抻了一个懒腰哈出大股的酒气,到山崖边放出多余的水,进了客房倒头就睡。

第二天,房门被踹开。

我歪头看看天色,日头已经高照,快中午了。

晃悠的出了里间,看到门前的李秋水说:“我说,幸亏没插门,要不门就废了。”

李秋水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我施施然的跟着。

到了昨晚喝酒的地方,酒菜已经摆上,大酒坛也有一溜,不过喝酒的变大碗了。

跟前就苏星河的几个徒弟,没其他人。

李秋水已经坐下开喝。

我哈出口气,嗯,没酒味,这身体给力。

“那个,皇宫里有没有更烈的酒了?”

李秋水看了我一眼说:“那次你喝的就是最好的。”

我点点头。

这时,童姥推着无崖子也出来了。

苏星河在后面跟着。

主要人物都最后登场?

“星河,给我倒碗酒。”无崖子的精神不错。

苏星河有些迟疑。

无崖子笑着说:“这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喝酒了,倒吧,死之前我也尽尽兴。”

苏星河悲苦的倒酒,然后又挤出笑脸端到无崖子嘴边。

无崖子笑着摇摇头:“痴儿,痴儿。”就着碗边把一碗酒喝干,嘴边的胡须也沾上酒液。

“哈哈哈哈,我这一生,前半生潇洒,武功,妻儿,徒弟,都齐了,可能是世人都羡慕的。可能是我的执着,也可能是我太安逸了,这后半生落了个残废。

“这可能就是报应,我,对不起师傅,对不起师姐,对不起师妹,也对不起徒弟。”

无崖子眯着眼睛,说话的时候胡须抖动,上面的酒液颤动滴落。

李秋水动了一下手指,而童姥则拿出手绢擦拭。

无崖子好像没有感觉:“我感到自己的大限后就让星河找人,可几年来就没有如意的。不过,你虽然没有说要进入逍遥派,但你帮逍遥派清理了门户,也做了掌门,我虽然没有正式的承认你是我的徒弟,但你也是我徒弟了。

“虽然我没达到师傅的要求,但是你已经学会了逍遥御风,让我也对师门有了交代。”

李秋水听到逍遥御风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半饷又松了一口气,跟没听到似的。

“星河。”

“师傅。”

“我这个残废让你困顿了半生,也无法补偿你了。”

“师傅,这是徒儿该做的。”

“嗯,还有你们几个也不错。”

函谷八友一齐躬身:“谢师祖夸奖。”

“你们的师伯祖掌握着逍遥派所有的功法,以后想要学什么就学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是。”函谷八友端庄稳重没见喜悦,苏星河却眼角含泪。

“师姐。”

无崖子回头看着童姥:“师弟愧对你的喜爱,也无法偿还,不过师弟还是想提个请求。”

童姥静静的看着无崖子,眼神闪过过多的情绪,最后叹了口气:“说吧,都快百岁的人了,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唉,是啊,一晃就过去了几十年,你跟秋水就不要再针对了,我走了,就只剩你们两个人了。”

童姥眼神迷茫了一瞬:“放心吧,我再也不会跟她闹了。”

无崖子嗯了一声看向李秋水,迟疑了一下说:“师妹,谢谢你来送我,我错了,但也无法弥补了,不过,你恨的人消失了,你也好好的颐养天年吧。”

李秋水就像是没听到,端起酒碗干了。

可我看到李秋水垂在桌下的袖子抖了抖。

无崖子又叹了一口气把眼睛看向我:“你这个徒弟我收的很幸运,我能看到师姐师妹,能看到太阳也是因为你,却没有教你什么,现在我有一个心愿,你能帮我吗?”

我站起来鞠躬说:“因为师傅我学到了很多,这就是师傅的恩赐,有事弟子服其劳。”

“嗯,我现在就是靠着精纯的北冥真气吊着这口气,功力散了,我的大限也就到了。但我的精力已经不足以维持真气,所以散功是必然的,可我不想让几十年的真气白白散掉,这是当初的执念,我想让你吸收。你说过会用它锻炼全身,这样它就不会白白的浪费掉,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希望你能成全我这最后一个愿望。”

“师傅!”苏星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嚎。

“师弟……唉。”童姥叫了一声,但剩余的话没说出来。

李秋水则是闭上眼睛,不闻不动。

我虽说有这个准备,但到这时,也有些难受。

嗯?我愣了一下,放下当做酒碗的小酒坛问:“为什么这么说?”

“这么多年,陪我喝过酒的人不多,就两个,你是第三个。但数你最没意思。”

“想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想以前。”李秋水的神情有些惨淡,眼角有些湿润。

我以前是勾引你,所以话多,现在你像个怨妇,我不得躲着点儿?

天逐渐的黑了,亭子里的石桌上是四个菜,李秋水一口没动,但是亭子外已经摆了三个五六十斤装的空酒坛。

我抓着酒坛又干了一口:“陪你喝酒还得有意思?喝就完了吗。”

“第一个是师兄,我们有很多话题,武功,生活,孩子,什么都有。可惜……”

“前几天,那是我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跟别人喝酒,不过可能是时间长了,感觉挺新奇的。”

“怎么不说话?”

“你比我话多,想说的也多,你多说点儿。”我撇撇嘴,手里没停下夹菜。

“呵呵,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我话多。多少年了?我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多话了?大概是从离开无量山开始吧?我一天就没有几句话,现在话怎么多了呢?”不知道李秋水想到什么,一会儿眉毛舒展,一会黛眉紧锁。

“第二个是……呵呵,我的皇儿都没跟我喝过酒。不过那段日子是我最没心没肺的时候。”

这第一个没说完就跳了?

“是啊,多少年来,我从没有为自己辨别一句,可让师哥带着对我的偏见离世,我不甘!”李秋水的声音不大,如涕如诉。

我看着李秋水:“要不说说?说出来让我听听,我是一个好听众。”

和我喝酒新奇?

“你有时话不多,就像现在,但有时话很多,就像上次的皇宫。”

我眨眨眼睛,这可能是大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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