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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战皇

0110

季中性子冷清不会安慰人,却看的出来,君主是把自己当成暂时的依靠对象,那好吧。季中张开双臂,冷清的样子自然地温暖了许多。

卢临轻轻往她的膝臀上一躺,如此仰视着她,接着她的话道:“跟太子的事相关。”

这四天来,他没有向她透露过此事的任何消息。

听到这一声,季中忍不住好奇,才扔下帕子,向殿阁里步去。

推开门扇,发现君主坐在地上,靠着榻沿,正在反复揉搓额头,那里好像摔起来一个包。

季中看了歪嘴清笑,冷淡道:“怎么?睡觉还能睡得倒栽葱的?”

“孤方才就做恶梦,梦见自己的两位将士出了大事。不晓得是否兆头不好。

可身份牌重新处理的工序,尚在等待铸剑师安排。

否则孤担心下次还会有人闯入结界,让其他不妙的事情发生。

现在无论如何,孤都不能离开王宫结界。”

剑威名说,将所有官员的身份牌都“锁定认主”,但这需要几重工序。因为简单滴血认主,遇到这方面擅长的,会容易篡改物质属性,原来的认主就会失效。

由於他身上没有现成的认主材料,第二天卢临只好派人到义金堂通知宫外侍郎阮饮张罗了些,昨天才将材料凑齐带回宫中,剑威名目前还在处理。

季中毕竟青涩,才十七岁,唯一的一颗心,如今全都装着报仇的事。到现在骤听他提起心事,才发觉他的愁恼时时都未停息,顿了顿道:“平日见你将心思都放在‘欣赏’的事上,我还以为你们君王,心里头就只有这些事情。看来我的心思有时候是太狭隘了。

抱歉。”

卢临见她态度放正,和她随意的谈聊起来。后来逐渐精神振起,坐直身子,掐指预算战事,发现还是算不出来,他道:“孤曾经所学《八卦生明》不精,测算起来时灵时不灵。辟谷以后也没有增强多深的学识,直到学——”学会上乘匿形术以后,冥冥中悟道很深,才突然将其剖析,再测算起来百验百灵。“算了没什么。”

这个时候他的预算境界,应该也是高於同级修者的,他这么认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识海里一片混乱,现在他既不能算,也不能修。

一到修行他的脏腑之气便剧然膨胀,导致他几经放弃,提不起修炼的志趣,甚至有些烦躁。

“季中。”

“嗯?”

“这几日,你在外面为孤守住殿门,任何人来见,一概推至七日后。”

“是。”

“季中。”

“嗯?”

“你又犯错了。”

“何事?”

“下次再听你在孤面前称‘我、你’二字,你就去殿外跑一千圈,不满不停。”

让宫里所有人盯着跑。

季中顿了顿,淡漠地点了头,我——“呃,卑职谨记。”

现在的她即要按照两个月以后的禁卫身份自称。

身背青布剑裹的季中,与宫里的景设格格不入,来到王宫后,她身上的粗布衣是换成了绫罗绸缎,可其他的方面几乎都没改变。尤其是不能闲,一闲着她就想练剑。

她跟君主说,以往执守暗室,日子枯寂怅惘,师父从不来看望自己,只有师兄弟戏弄,心中不快时她便习武练剑来度日,这个习惯她可能改不了了。

卢临说,此习惯是好,若闲来无事,你想练便练。近月里,好的药膳少不了你,好好养身体,不论练武还是练气,身体是必要的本钱。你的武招,尚有大的突破空间,待你身体健强无碍时,孤会想办法替你改善。因为现下正是用人之际,你学好了,对孤来说只有大大的好处……

季中欲步往殿阁外,临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已回到床榻上打坐修行,便果决退出殿阁,以免惊扰到他。

殿阁里分外宁静,宁静的能听见心声,这符合修行的首要条件。卢临跌跏盘坐,气下丹田过长强,直至百会,又回丹田,外界五颜六色的天元不是呈原本的白雾,而是化“红雾”缓缓涌入身体。

走气是气运经络达到神识光明的熟稔行术。

他经常先行走筋巩固修为,再行当前阶段的走气。

眼下卢临配合《九衍诀》掌法运功,调炼全身元气。每运一掌上,掌上红波流转。

进入身体的元气,一点一滴的凝成蕃红液气,使体外光芒阵阵如魔闪,此光芒亦是一片蕃红。

他的体内红的可怖,他自己瞧来却是与正常情况无异,待到他将气轮转至第十圈时,“噗!”

一口腥辣喷涌而出,红芒在体内厚厚的包裹住体内多出的那条“金脉”,此即是修炼高级匿形术后形成的那条金线。

卢临未收功而抬起眼幕,体内多出一道蕃红魔像,同他一道睁了眼,性情又变一筹。

摔下床榻后头上的包突然消却,但脸上还存有喷出血液时回窜的星沫。他雄浑的声音道:“锦棠、落枫如若你们牺牲,孤,一定会为你们扒了黑水国地皮……”

见他不语,才步上前,拿下他的手,佯作好意的为他揉两下,“现在好些了吗?”

卢临望了望她清丽艳绝的美貌,紧张的心思逐渐放松下来,她的容貌可以达到让人缓解疲劳的效益,尤其令他也能够轻易的接受喜欢,这就像读文章读到少有能入心扉的一篇极其不易。可惜,他只对她的容貌和身体有些许欲望而已,情感上对她却没有荡起半分的波澜。

卢临习惯性寻安慰,先是问了句:“可以抱会儿孤吗?”

平素只要有一些老臣在,他就找老大臣去了。若是有棵树,树也能为一种安慰的对象。但现下还好有个活人,有她在是一样。

其实,我想过了,不论是跟着我师父,还是跟着你,能够对的起自己就好。

“咚。”

因此他自始至终忍住那股欲没有去碰触她。但话说回来,他哪时想要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她说过,就当是,勉为其难的把自己贱卖给君主当作报答。

卢临便将这句话当作自己的灭火器,从而保持距离,为自己的臣子们辛苦争取,将她保留一个完洁的身体。

卢临片刻沉静后,一鼓躁气,翻身而上,立将她靠在床沿的香躯搬倒在地,气喘吁吁压住了身下的她。可是,一想到梦中的画面,随就浑身一软,又将她主动地扶了起来。

但我师父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因为最后,他注定是要死在我剑下之人……”

说罢侧身,却见他闷闷不乐,根本没有听她在说话,额上还挂着汗。忍不住问:“君主有心事?

还是因为那个‘太子’被劫走的事?”

“季中,坐下来。”

拍了拍身边床榻的地面。季中目不转睛向他步去,坐下,香躯往他肩上一靠,“如何?”

“唔。”

简单述说了下此次紫虚跟碎寒对战的事情。

季中见他这样也能控住,反倒笑开:“在我见过的众多男子中,你算是极少数能控住自己的一个。

也不枉我打算将自己送给你的心思。

不过偶尔实在忍不住,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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