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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终结者

007 病友的牢骚

“我颅内有大量的出血,并且断了两根肋骨,老板先垫钱抢救我,等我脱离危险后慢慢的问我,我把知道的告诉了老板,后来我弟弟也赶过来就去报案了。”

“抓到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交警根据我提供的情况,调出了收费站的录像,才确定是一辆广东的牌照的车,用了十一天才找到了人。”

也许是药水的利润比药丸的利润高很多,又可以搭车收很多不知名的费用,否则总不能拿两个药丸给你吃,还要收你的喂药费吧。

经过箐箐两天不离不弃的精心照顾,我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

另外几个兄弟乐观的情绪也感染了我。

我草,又当官,又有钱,我们穷苦老百姓哪里斗得过他们?

我沉默了,心里先是骂医院,现在是骂那些当官的,最后骂这个不公平的社会。

“哎呀,这个医院真的是杀猪呀,一个胰*腺炎,天天只会打点滴,还用了我五六千快钱,现在还说我没有好,什么时候会好呀?你看你看,还天天给我量血压,每天还要十二块钱,我又不是高血压,这不明显是坑人嘛?”

隔壁病床上的阿姨,抖着手上的账单大声地说道。

“唉,有什么办法,说是有医疗保险,在这个县里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就是坑你,你还要老老实实的让他坑,发牢骚是没有用的。”

里面的老爷爷好像是对此司空见惯了,所以他心态平和地劝道。

“我明天就出院。昨天抽好的血说是要作检查,今天去问结果,可结果是昨天抽的血不见了,太不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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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

那个阿姨继续抱怨道。

“是啊,现在没有几个负责任的。我的腰椎间盘突出症,听说用按摩的方法,治疗效果更好,可这么久半死不活的在这里治着,也没有那个医生会提出还有其他的治疗方案,只知道天天给我打点滴,还是一个跟我有同样的病的朋友告诉我,说打点滴没有用,浪费钱还磨人,我今天就出院。”

老公公也开始抱怨了。

拿出账单,我没有发现有什么量血压之类的费用,原来也听说过入院的时候,还要做什么七七八八的检查,也要不少的钱,可我这里没有。

难道是那个沈医生忘了,或者是他对我大发慈悲?

不可能,我突然想起来,刚刚来住院的时候,箐箐叫那个沈医生为沈叔叔,一定是箐箐家和那个沈医生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沈医生是外科主任,把这些免了,还不是一句话。

后来我向箐箐求证,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箐箐的爸爸原来是镇党委副书记,沈医生只是镇医院的一个普通医生,天天往箐箐家跑,后提拔为镇医院副院长,后来才调到县医院的。

现在我又被人上了一课,知道了权力为何物,没想到认识箐箐还能够粘到一点点当官的好处。

我感到自己的脚已经消了很多肿,再在这里打点滴,也不会有很大的作用,所以我向箐箐要求出院。

箐箐开始坚决不同意,后来我动员大力他们一起跟我做工作,说了一大堆好话,甚至把我的秘籍也搬出来,箐箐才勉强同意,说下午放学了就来接我。

下午的时间非常无聊,我的手机快没有电了,又不敢上网,否则手机关机了,箐箐联系不到我,我又要挨骂,挨骂倒没什么,主要是怕箐箐着急。

病房里静得很,现在该走的都走了,只有我和四川佬在沉默地喘着气。

突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了不知是三个还是四个人,其中有一个身材象柏油桶,长得象熊猫的人我是认识的,我本来和他无冤无仇,可一次公共事件让我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讨厌他。

(本章完)

.

我慢慢的了解了同病房的病友,病房里的病友也慢慢的熟悉起来,无聊的时候也和他们说说话。

对面那个晚上鼾声如雷的家伙,是个外地人,在我们这里打工被车子撞伤了。

我不禁为他的不幸中的万幸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医生说某某某再晚来一步,就无药可救了的话,我实在是听的太多了,也许这次他是真的。

“再后来呢?”我打破沙窝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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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来到医院的第三天,上午照例还是用那四瓶不知名的药水打点滴,我觉得这个医院的药房,要改名为点滴药水房了,因为我就从来没有看到有那个病人需要吃药,几乎是清一色的打点滴。

隔壁这个阿姨,是胰*腺炎已经住院十多天了,现在是挂床打点滴。

里间看得到床位的那位爷爷,是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导致左腿行动不便,已经打了近十天的点滴,据说现在能够拖着一只脚慢慢走。

和那个外地人熟悉了,我才知道他是四川人,那位四川佬在我的启发下,断断续续的跟我们叙述了他的不幸。

句话让我感同身受,确实我们都是穷人,如果是小毛小病是绝对不会去医院,也可以说是不敢去医院。

“后来呢?”我迫切地问道。

“后来是老板看到我好像是不行了,怕我死在他的厂里那就吃不了兜着走,急忙叫人把我抬到医院去,医院的医生说,再晚来一个小时我就没救了。”

因为我看到他走路实在是太慢了,而上卫生间的次数又很多。

今天还来了一位神秘人物,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手,前来医院住院也是打点滴,点滴呀点滴,你是何方神圣,怎么会包治百病、屡试不爽?

“抓起来了吗?”我又迫不及待地继续问道。

“没有,那个车上的女的,据说是隔壁县里的人大主任,那个男的是她的弟弟,说是清明节回来扫墓的,现在他们想和我们私了。”

“清明节那天我骑摩托车,被一辆外地的轿车撞了,当时车上的一个男的下来,好像是想看看我的伤势,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谁知道车上又下来了一个女的,也许是看到我没有当场死亡就把那个男的拉上车,接着就丢下我逃跑了。我当时也叫喊不出来,只知道它是一辆黑色轿车,并记住了车牌的后面四位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是觉得头昏昏的想睡觉,我想也许睡一下就会好,因为我每年的这么一点工钱,医院我实在是去不起。”

他的几

里间另一位爷爷,因为沉默寡言不知为什么住院,不过我想也许是点滴,已经让他只有上卫生间的时间,没有时间跟别人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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