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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天兵忌录

赠礼

“姚老,大可不必紧张,师兄说过,当年下山时,全部家当也不过身后一把剑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嘱托我来此送礼,礼不重,心意一定要有。”拓跋渊说道。

赵可宁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法袍,她当年一句戏言,没想到此生可以得见实物。

昔年师父姚斌不在山上时,就是宗主姚鹏和赵可宁照顾那个惨淡的剑修,是个只说姓不说名的古怪人。

天下孤本一物,不管哪家得之,不于自身大道契合,再珍贵也是鸡肋,需遇有缘人才可。眼前的这本可谓稀世,嘱名《本草内经》,作为孤本针对的是药家修士的上五楼,甚至农家的修士也可以观摩。此类孤本就算珍贵异常,缺陷也很大,宗门修士登山修道,自有传承经书岂有半道改修的说法,自毁前程之举。山泽野修不到迫不得已也不会盲目修炼。

那出自武当山那道教祖庭的丹丸,更是享誉天下的续命玩意,名为“化魔丹”。是山上炙手可热的宝贝了,元婴修士破境的理性保命之物。据说武当山内丹一脉的炼师,每甲子炼丹一次,一次出丹不过五百,是山上大宗门为门内优秀弟子准备破境之物,这可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得到的。

谈及法袍一事,这件名为“采荚”的法袍,是深受山上仙子的追捧之物,源自陵州蒹葭宗的山上宗门,经由炼师锻筑,出产的法袍,根据品质而赚取神仙钱。

姚鹏闻言道:“不必多言,拓跋公子,此礼太过贵重,不知……”

这时,祖师堂进来一位中年汉子看着众人,“姚小子,施丫头,我听瑾儿说来客人了?”

施卫鸿起身介绍道,“大兄,这位是我草州兵俊拓跋公子,这位是我宗门供奉。”

汉子看着拓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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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大名,哈哈,占你小子点便宜,虚礼就免了,叫我董叔就可以了。”

“小子恭敬不如从命,董叔。”拓跋渊想来这位就是祖师堂那第二幅画像人物,应该是那头上五境的精魅。

“拓跋公子此行所为何事?”

“董叔,自是作客,也是送礼。”

汉子看着拓跋渊拿出的三样物什,惊讶道,“哦?容我看看,这是主人的真迹。这是那“化魔丹”?这件法袍是女子的,正好适合可宁那丫头啊,这是要收买我们的意思啊,其他我先不说,拓跋公子哪来的主人真迹,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这……师叔未曾向我说起。”拓跋渊很不解。

“此礼我们不能收,且不说礼太重,我黄石塘修士救人不论回报,李小子有心就成了。”姚鹏此言,相当于盖棺定论了。

拓跋渊面色很苦,与人打交道,果然是件麻烦事啊,这会只得进退维谷,收也不是,送也不是。

“谁?胆敢闯我黄石塘地界。”董叔突然大喝一声,消失在拓跋渊眼前,众人惊诧不已,走出祖师堂。

黄石塘弟子们,也是抬头看着山水大阵,只见两道身影在对峙。

“董叔,别打了,是我啊,李小子。”李亚军负剑站在山门处喊到。

“李小子是谁?不记得了,哼!小子看招。”汉子说罢,手中取出一枚杏子,爆出一阵黑雾,身影消失不见。

“叔,你动真格的,忒无情了,那就别怪小子无礼了。”李亚军拔剑出鞘,一抹剑光瞬间划过阵门,只见李亚军坐在一颗杏树枝上,拿着酒葫芦,喝了一口。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汉子显出身形。

“叔,我好歹在山上呆过,您的气息,我熟的很啊。可宁丫头,想我没?”李亚军跳下杏树,一步来到众人面前。

“师叔,你破境了?”拓跋渊问道。

“侥幸,侥幸”李亚军说着只是看着赵可宁。

(本章完)

.

拓跋渊当初看到这些东西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李亚军,这位师叔可是下血本了,“不知哪位仙子能让我李师叔如此青睐?这一会儿孤本,一会儿丹药,还送件法袍。若是让我大魏仙子姐姐们知道了,那可就要伤死心肝了。”

罗殿英也是难得打趣,“怪不得李师弟最近一直去祖师堂那里,估计也是丢了面子,舍了里子。”

今日作客黄石塘,见了四位元婴,姚鹏、施卫鸿、姚斌、赵可宁。至于姚斌之妻则下山做事,所以不得见,不过也应是元婴境界了。

上山求道,一楼一关,境境差距明显,看机缘、看资质等等,黄石塘除去那个上五楼精魅,一门五元婴,在草州已是一流山头,但是黄石塘要是想带上宗字头,还是有点难的。

此诗名为‘初见’,终是不及那纳兰先生啊,久仰久仰,先生且共饮。”

三件礼物,委实太过贵重,姚鹏不是不敢收,单说那孤本就是要黄石塘倾家荡产也差不了太多,更不敢看那丹丸和法袍了。

李亚军喝着酒,“老罗,你个榆木圪塔就算了。拓跋小子,你还敢打趣我?洛绒一役,山上山下把你当做梦中情人的女子还少?你此次下山游历,要去往百草宗对吧?说不得也是一片花海呢。你途经画眉谷时替师叔把这些东西送过去,送完就走,千万别回头。”

“师叔,可不可以……”拓跋渊苦着脸。

痴立久如沉鳞里,

拓跋渊和罗殿英看着李亚军那酒鬼样子,笑了笑,且共饮!

在师叔李亚军递出这三件样物的时候,拓跋渊和罗殿英其实是很惊讶的,这些东西若是可以使用得当,可以使一流药家宗门带上宗字头的,这可不是一般的香火情。

黄石塘祖师堂有三幅挂像,第一位挂那有“杏林之祖”之称的上古药家大修士,第二幅挂与之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上五楼精魅,第三幅则是姚鹏的画像。

“一挽青丝红霓裳,

花间戏走木叶廊。

姚斌站起身来,“拓跋公子言笑了,若说此礼不重,那就太过荒缪,是大礼啊。”

姚斌转过身看向姚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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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影长嵌君心藏。

“不可以!”李亚军直接抱起那仙家酒酿豪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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