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角儿登场
“咦!”
原来道士胡乱的抓了好一把枯枝烂叶赶巧的将这处遍地的杂草枯枝给薅秃了一块。
更巧的是那块秃的土地上还留下了一双脚印。
来财终究还是没对那六郎下嘴。
有福自己选的放了这条贱命。
哪轮得到来财来报仇?
“好精巧的瓷器儿,这怕不得卖好多钱吧?不对,不对,我是来抓人,怎能行那窃贼之事。”
……
“我给它换个地方,这处太明显了,万一有人顺走了……”
片刻后白宗又循着踪迹冒着雨追了出去。
这小山林子进了五波人,其中打头的已然在那山洞中烤着狗,狗肉廋的多肥的少时人多是烹煮,烤出来的柴煽并不好吃,出门在外条件差并不允许,也只能这般处理了。
第二批的也来到了洞口,洞外白六郎造下的杀戮血迹显眼。
“燕哥儿,这洞外有血迹,洞里该不会有些个豺狼虎豹吧,我俩要进去不?”
“你往那洞上头瞅瞅。”
“有烟!”
“你见过哪个豺狼虎豹会生火的?”
“里头是有人?”
“也可能是那豺狼虎豹在烤人。”
“哈哈哈哈”
这俩泼皮也有趣,换的他人要想靠着横行县城过活怎么地也要多些人手,可这二人便是一帮,从不往里头填人。
按他们俩的话就是“我兄弟相处的自在,两人便能压的那城里的乞儿帮,勾栏厮叫哥哥,要那些个凑数讨没趣的做甚。”
涂大左右瞄了一圈寻了个石头站在洞口前比划。
“燕哥儿,看兄弟我给你表演个投石问路。”
“咻……啪“
”哎呦“
“咩,咩”
“谁?”
人喊,羊嘶。
“哈,哈”
这对泼皮相互搀扶着,笑的畅快,前仰后翻。
“你俩作甚?”
从那山洞中出来个瘦削年轻汉子,脸上还带着一块青斑。
这是个被砸的正主。
“嘿嘿,汉子,你这脸上怎的了。”
涂大也跟腔“这胎记长得不好,本就丑,这回更丑了。”
两人又是一阵肆意大笑,雨点扑面掩盖不了两人的好心情。
“哈哈哈”
却是把出来瞧情况的汉子气的牙咬得嘎吱作响。
也恰在此时一头小羊驮着一老汉从洞内钻了出来。
一行礼一开口就是老江湖,双手揣在胸前,两拇指伸出做牛羊角状。
牧人!这牧可不是放牧牛羊牲畜,而是那两脚的人。
而这种牧人,又分为牙人(正经买卖)与掠人(偷抢人口)。
一者合法,一者藏的深,贪心大的多多少少沾点后者。
“老朽见过两位英雄了!“
老汉做派严谨,这两泼皮也不似刚刚那般无理取闹。
也行了个自己行当的礼,双手抱拳伸出拇指。
“见过长者了。”
“长者富贵。”
二人行了礼也就准备转身离去,这边不是个好敲诈的对象。
做玩命买卖的是真敢玩命,牵扯多了难免一身骚。
“慢些,慢些,道士我快喘不上气了。”
在两人转身时,一旁灌木林子里窜出一只白狗。
四人八目同时看向了那白狗。
紧随其后,一个道士也跟着窜了出来,一身天师袍被刮得东一个口子西一个破洞,心疼的道士小眼睛眼角抽抽。
四人八目又齐齐看向了道士。
当时道士方正脑袋上冷汗就躺了下来。
鬼迷了心窍,自己这穷道士才接这手烂摊子。
道士心里一边骂着那犬妖,一边骂自己,却还得强装镇定。
“诸……诸位吉祥,道士不小心迷了道,诸位各忙各的,道士告辞了。”
道士几斤几两自个儿清楚可那遭瘟的犬妖却不清楚。
“汪”
“莫撕咬,莫撕咬,犬妖大人您嘴上留点情,我这是最后一件衣裳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好戏让那四人看的一阵愣神。
这犬妖却是个看不清形式,白开了这灵智。
还在那土地上抽空狗扒出“人”字,道士却不敢看,他扒出来多少道士就用脚拨平多少。
道士心焦的厉害,就差没给那白犬跪下。
“犬兄,不!犬爹,您也没告诉我是这么个情况啊!道士还以为有人犯了险掉山沟沟里了呢,你这是想要道士的命啊!”
可能这苍天看这儿还不够热闹,那对泼皮认出了来财。
“是那白畜生。”
“好啊!白宗,在村子里还怕你纠结村人,这回算是送上门了。”
这说话间,两泼皮便提着鞘棍要上来教训人。
“认错人了,我不叫白宗。”
“我叫白宗。”
随着声,白老三也从灌木后钻出来,这戏台上的角儿算是彻底齐了。
“又是你这妖道?那菜地是你作践的?”
“哈哈哈哈哈”
林水神笑的畅快至极。
瞧着那水中的倒影,不算那些个变作羊的。
六人中就有五人想对道士动手。
这怎能不让林水神愉悦?
道士有急智:“没,道士没踩,是他们踩的。”
岁又指着最后上台的白老三对着那对泼皮喊一句“这人是白宗。”
终在那呵斥声中压下了心中怒火与悲凉。
出来的汉子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来财没闻过,可闻着那味道心里却总是不踏实。
林子里灌木草丛密了,踪迹也不好寻了,白宗也准备放弃了。
这雨也好似要越下越大,犯不着还与那未见面的死磕。
世间事奇妙无匹,白宗寻的踪迹就是道士的。
第二十一章:角儿登场
假装自己走远,寻了个机会躲在树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瘦削贼眉鼠眼的汉子将羊毛披在那白六郎身上,人脑袋变成了羊脑袋,人腿人手变成了羊蹄。
一路奔逃,准备下了山躲远些,越远越好,这般诡异吓人的场景来财不愿见着第二次。
进了林子却又不好找咯。
白宗跟着那踪迹进了山林子,雨滴点点飘落。
“雨要下大了?遭瘟的缺德鬼,算你运儿好。”
“也不知道哪家的娃娃这下雨天跑这来,还是个狠心的,自家的狗也能下这般重的手,哎!待会三叔又要骂人了,等雨停了另寻个地方弄死得了。”
远处的汉子的一言一行皆入了来财眼中,惊得这在人世间晃荡了几十年的老狗四腿直打摆。
这回有方向了,白老三也不急了。
这莽汉子坏笑着往那堆欲盖弥彰的地方先翻了翻。
却也巧合,在半路上来财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
是那个不知用什么手段将它捆结实,后又被它撕了大片道袍的道士。
汉子在地上抓了把青草,白六郎变成的羊就伸长着羊舌头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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