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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拯救那个病娇小可怜

捡了一个小夫郎(三十二)

闻言,楚宣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我想跟她单独聊聊。”

“要不我还是留下吧!”

北寒疯了?这比她想象中还要意外。

楚宣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殿下,属下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妻主。”

楚宣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上次只是一个意外。

如今,就算北寒想对他动手,也无法挣脱锁链。

南挽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你全部记起来了。”

楚宣定定地看着北寒,语气近乎肯定。

他跟北寒,一前一后,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北寒口中反复就这样一句话。不管楚宣怎么问,她都没有改口。

楚宣这才确定北寒是真的神智不清,不是假装。

“便宜你了。”

楚宣嗤笑一声,抬脚离开。

“没事吧!”

见他出来,南挽急急忙忙迎了上来。

“没事。”

看着对方眼里满满的关切,楚宣心头微暖。

“走吧!我们回家。”

南挽朝他伸出了手。

最近,青州颇不太平。

她隐约有种预感,马上就要变天了。但跟她们无关,她们只需担心好自己就够了。

“嗯。”

楚宣握住她的手,脸上笑意清浅:“妻主,我们回家。”

他很喜欢家这个字,仿佛以后便有了依靠一般。

——

南挽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青州是确确实实要变天了。

因这些年一直贪于美色,女皇身体越发大不如前。

一日在朝堂上,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晕倒了。

面对众多皇女意味不明的目光,太医几次擦汗,结结巴巴道:“女皇她……身体虚弱,恐需……调养几日。”

“调养几日?”

楚凝眉头微皱:“那母皇什么时候才会醒?”

太医仔细斟酌着语言:“快的话明日,慢的话三四日。”

听到太医的话,众皇女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

太医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杀身之祸,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皇姐,既然母皇身体不适,那就由你暂代朝中之事吧!”

“这怎么可行?”

楚凝一边推辞,一边心中暗喜。

“怎么不可行?你可是母皇亲自封的太子,由你暂代,名正言顺。”

“既然如此……”

楚凝适当谦虚一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皇姐这话言之过早吧!母皇说不定明日就醒了。”

“就算是醒了,母皇也身体虚弱,恐怕不能担此大任。”

太医冷汗涔涔,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

她早知道这些皇女一个个心怀鬼胎,但没想到她们胆子如此之大。

女皇这还没走呢?

“众殿下请回吧!”

穿着大红衣袍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恐扰了陛下的清静。”

对于这位,众皇女发自内心的畏惧,当即离开。

“你。”

女子指了指太医:“这些日子由你服侍陛下,陛下一日未醒,你就一日不能出宫。”

太医脸色白了白,她有种预感,她走不出这座皇宫了。

三日后,女皇病情加重,前前后后一共杀了三批太医,总共是三十二人。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女子半点不为所动。

“治不好便死。”

又是一日,女皇终于醒了。

太医齐齐松了一口气,她们的命总算保住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女皇眼睛浑浊,不复先前的灵光。

“回陛下,子时了。”

女子毕恭毕敬地回道。

“太子呢?”

女皇眼珠转了转,没能看到熟悉的面孔。

“太子她去佛堂抄经书了,说是为陛下祈福。”

“她倒是有心,怪不得你如此向着她。”

女皇不置可否。

女子低着头,不敢出声。

“大人,不好了。”

一个小太监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三皇女逼宫了。”

“逼宫?”

女皇扯了扯唇角:“她可做不出这样的傻事,恐怕是你跟太子合起伙来蒙骗她了吧!”

女子没有吭声。

“也罢。”

女皇摆了摆手:“既然她那么想要那个位置,那就拿走吧!”

她时日无多了,懒得计较这么多。

“把玉玺拿来,朕要拟传位诏书。”

女子这才有了动作。

女皇拿着玉玺,突然道:“你跟朕有二十几年了吧!”

“是。”

“真是造化弄人。”

女皇叹了一口气:“朕一直用着你,没有你,朕在地底下恐怕会孤单,还是劳烦你陪朕走上一趟吧!”

女子面色微变,当即按住了手中的长剑。不等她拔出剑来,一道长箭倏地飞过来,穿心。

“唉。”

女皇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真是可惜了。”

“陛下。”

凭空突然出现四位暗卫。

“把太子也一并杀了吧!”

女皇笑容讥讽:“她想要的东西,朕偏偏就不给。”

“是。”

暗卫一下就消失了,如同他们来一般无声无息。

女皇不住打量周围,这是她住惯了的寝宫,没有谁比她更熟悉。

她重重往榻上一拍,一旁的书房开始移动,露出一个狭窄的密室。

看着这间密室,女皇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

这还是她没当上皇帝之前设的。

这个密室可以直通宫外。

她年轻时,没少和亲信去宫外玩乐。

女皇咳了咳,吐出大口鲜血。

她清楚,近来,或者说这么多年喝的那些药都有问题。若想再多活上些时日,就不能在皇宫久待。

她费力撑起身子,慢慢朝密室走去。

“陛下。”

衙役恭敬回道。

“去看看。”

看来,北寒是真的疯了,一直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妻主。”

看到楚宣,北寒的神情像是活生生见了鬼。

听到衙役的禀报,南挽愣住了。

南挽打定主意,低声吩咐一旁的衙役带路。

地牢常年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老鼠不住穿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越发显得地牢幽静可怕。

“北寒。”

“你不要过来,你已经杀了我一次,不能再杀我一次。”

杀了我一次?

南挽微微皱眉。

地牢深处,北寒双手双脚被锁链束缚。

她脸色灰败,瞳孔无光。

南挽有些迟疑。

她怕把楚宣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出事,毕竟上次楚宣在地牢里直接晕倒了。要不是巡逻的衙役看到,还要躺上许久。

衙役硬着头皮开锁,放这两位殿下进去。

“你不要过来。”

等南挽等人走近,那些活在地底下的小动物一听到动静,迅速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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