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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拯救那个病娇小可怜

云胡不喜(二十四)

京兆尹一下就明白了南挽的意思。

但人不可逼的太紧,否则日后会反扑。

侍郎背靠太子府,现虽沦为废棋,但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侍郎去西北一事已经板上钉钉。

然次日,她又突然改口,称云夭已经跟她断绝关系,宠庶灭嫡一事无从说起。

这句话,京兆尹自是不信的,天底下,有哪个子女会跟父母断绝关系?

太子府。

“你们想干什么?”

云夭面露警惕:“这可是太子府。”

“将他带走。”

京兆尹不与他废话,直接派人强行把他押了出来。

“若殿下知道,一定会……”

云夭还想威胁,但被京兆尹毫不留情的打断:“女皇大发雷霆,太子当前还在请罪。”

言外之意,就算太子知道,也无济于事,对方现在根本赶不过来。

况且就算知道了,她也是据法行事,就算女皇亲自过问也无从指摘。

闻言,云夭心缓缓下沉。

他这次恐怕很难保全了。

太子身在皇宫,有心而无力。

除了太子,没有人会救他。

“带走。”京兆尹面无表情道。

皇宫。

太子跪在地上,膝盖隐隐作痛。

她已经跪了有一个时辰了。

她还记得女皇醒来说的话,一直跪着,直到知错为止。

她稍微动了动,但很快就被一旁看着的宫婢察觉。

“殿下,不要让奴等为难。”

宫婢弯身行礼。

“母皇可醒了?”太子声音沙哑。

“陛下还在睡。”

宫婢恭敬道:“太子且多等些时辰。”

太子扯了扯嘴角。

这番话,她自是不信。

女皇估计早醒了,只是单纯不愿意见她,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凤后。”

宫婢突然朝身后行礼。

太子抬起头,果然见到一个神色淡漠的男子走来。

“你来做什么?”

太子开口嘲讽:“想看本宫笑话?”

明明是父女,但他们的关系却如同生死仇敌。

凤后没有搭理,抬脚步入寝宫。

“她不可能见你的。”

见他不为所动,太子故意提高了音量。

她的母皇最重形象,绝对不可能让凤后瞧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凤后身形微微一顿,似是听了进去,但很快就走了进去。

太子直勾勾地看着宫门,等着他被女皇赶出来。

但左等右等,都不见对方出来。

太子心陡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太子德行有亏,特罚闭门思过半年,盐贩一事今交由宁王处理。”

“殿下,接旨吧!”

“本宫不信。”太子眼神通红。

盐贩一事,一直由她管,女皇怎么突然就摞了她的职,让宁王代管?

她一定是听错了。

“陛下亲口所言。”宫婢脸色平静。

“朕对你简直失望透顶。”

那句话居然是真的。

想到这,太子脸色越发苍白。

“殿下,请回吧!”

宫婢恭敬做了个请的手势。

没有女皇的命令,宫婢也不会这般行事。

一切都是女皇的意思,包括罚跪,革职,闭门思过。

太子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一时不察,她撞到一个人。

“是你在暗中搞鬼?”

联想到当前种种,太子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贱人。”

“殿下,慎言。”

闻言,伺候凤后的婢女脸色微变。

“本宫偏要说。”

太子脸色疯狂:“你就是在报复,在报复本宫把你最喜欢的女儿送去西北。”

“本宫也是你的女儿,为何你对本宫却如此残忍?”

从小到大,她都得不到这人哪怕一丝一毫的关心和在意。

“我只有一个女儿。”

凤后看着她的眼神冰冷,没有任何一丝情绪。

“你不是。”

“我不是。”

太子大笑:“这话你也就只能骗一下你自己。”

她与安王同胞,如若她不是,安王也不是。

凤后懒得与她争辩,直接甩袖离开。

“西北悍匪横行,你猜,我那个好皇妹会不会死在那里。”

太子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

凤后脚步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殿下,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婢女硬着头皮传达凤后的意思。

这两个人,她都得罪不起。

“你……”

太子咬牙。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人已经走远了。

但侍郎拿出族谱,族谱上赫然没有云夭的名字。

案子一时陷入僵局。

南挽朝她行了一礼,不疾不徐道:“皇城律法第三百二十条,父母若与子女断绝关系,必须在族老的见证之下。”

侍郎只是在族谱把云夭的名字划掉,但却并没有见证人。

她想知道对方如何帮她。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次日出乎意料的却是天晴。

京兆尹正头疼案子该如何判时,衙役突然说有客拜访。

“不见。”

衙役面露难色。

“南小姐?”

看清来人的模样,京兆尹眸子难掩惊愕。

“大人。”

她这时候谁都不想见。

“但那人说可以帮你。”

南挽也没强求对方必须按她说那般行事,略做提醒就离开了。

京兆尹望着她的背影良久,心一横。

“让她进来吧!”

京兆尹无端对这个人生了几分好奇。

京兆尹想也不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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