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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挚爱的傅先生

第26章 关照你

周行做过医生,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双腿已经废了,至于性命……他怕自己根本活不过今晚!

可他到底哪里得罪了傅濯云,得罪了这江州城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院办负责人,和寰宇接洽项目投资的事情全程都是跪舔的姿态,自问没有哪里出了错!

周行大概是喝多了,晕乎乎的,然后又被打了一顿,脑瓜子疼得慌,此时冷风一吹,他立即清醒了过来。

看到扛着高尔夫球杆过来的傅濯云,周行吓得声音都在抖,“傅、傅总!”

傅濯云站定在他跟前,淡淡“嗯”了一声。

周行心尖一颤,难道宋微寒真的是傅濯云的女人?

他今晚在湘南饭店,不但把宋微寒当女公关用,还当场叫她下不来台,甚至在洗手间门口羞辱她!

辱骂她,扇了她巴掌!

傅濯云是给宋微寒报仇来了?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傅濯云看他眼神恐惧,嘴唇哆嗦,嘴角旋起一抹浅笑,将踩着周行手腕的脚挪开了,蹲下地冷眼定定地看着周行。

周行此时,完全确认了,宋微寒就是傅濯云的女人。

而他,不知好歹,羞辱打骂了傅濯云的女人。

周行觉得,他完了。

“傅总,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傅总我再也不敢了!”周行立马哭着求饶。

“嘘……”傅濯云一根手指放在唇间,示意周行闭嘴。

随后,傅濯云伸手向着阿寻,阿寻心领神会,递上刚才用过的那把弹簧匕首。

阿寻根本不担心傅濯云就这么把人打死了。

对傅濯云来说,即使打死一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况且,阿寻也知道,能让傅濯云这么动怒的人,那铁定不是触了他逆鳞这么简单的事儿。

能让傅濯云下这么狠手的人,不多。

傅濯云接过匕首,修长的手指握着匕首,朝着刀刃吹了一口气。

那匕首是阿寻随身多年的,刀刃上有个漂亮的血槽,削铁如泥。

月光之下,匕首散发着骇人的寒光。

那寒光,和傅濯云的眼神一样冰冷。

周行吓得尿流,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尊严,他呜咽地哭着,像是嗓子被人掐住了一样,喑哑的哀嚎,“傅总,别杀我……别杀我……”

周行虽不知道傅濯云到底多有钱有势,可江州城人人胆寒的活阎王,必定心狠手辣,这点,方才他已经切身体验过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若是能跪地求饶,周行一定跪的比谁都快,可他膝盖骨头被傅濯云打碎了,根本起不来,只能像个将死的弱鸡,忍着最后一丝生气求饶。

傅濯云轻哼,黑眸沉沉,“晚了。”

话音一落,他低头,将匕首快速落向周行的手腕,姿势漂亮又利落,不过瞬许,周行的手筋就断了。

完事儿后,傅濯云站起身来,冷冽地看着地上的人,声音低冷,“管不住你的嘴,下次我就把你舌头拔出来玩玩,知道么?”

周行哪里还敢说什么?

一边呜咽地哭着,一边点头。

傅濯云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将匕首还给阿寻,“走了。”

阿寻收回匕首,在衣服下摆上擦干净了残留的血,又放回腰间。

傅濯云拖着高尔夫球杆回到宾利车前,淡淡看了一眼早就目瞪口呆的云舟,将球杆扔给云舟,云舟差点就没接住,抱着球杆,腿有点抖。

方才的一切,他看得惊心动魄。

现下,他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先生根本不是嘴上说的根本不在乎宋小姐!

宋小姐真真儿是先生的心头肉!

跟着傅濯云这么多年,云舟从没有见过傅濯云这样子,商场上的手腕是狠,可……算了,先生在哪里都挺狠!

云舟戚戚然地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周行,又觉得这人是活该,自找的!

饭局上,他那么羞辱宋小姐,又背着人欺负宋小姐,不是自己找死么?

活该!

“不走?想留下来陪他?”傅濯云把着车门问云舟。

云舟立马回答,“走!马上走!”

云舟立即把球杆放回后备箱,匆匆上了车。

另一头,阿寻也上了吉普。

两辆车,很快就离开了半山。

周行看着绝尘而去的车轮子,含着一口怒气,流下悔恨的泪水。

……

车上。

傅濯云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宋微寒脸上的巴掌印。

即使把周行打了个半死,又废了他手脚,傅濯云还是不解气。

宋微寒是她老婆,即使他和她关系僵硬,即使宋微寒是个白眼狼,可那也是他傅濯云的女人,周行算什么垃圾玩意儿,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他再生气,都没舍得打她巴掌,周行倒是胆子肥!

刚才来的时候,阿寻已经把湘南饭店洗手间门口的视频发给他了,他看到视频里宋微寒被打的样子,立即叫阿寻把人绑了带来。

好在那傻女人没有真傻,知道还手,不然今晚,他非弄死周行不可!

傅濯云想到她脸上的印子就心烦,她从小就皮肤白,还小气……那巴掌印,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消下去。

末了,傅濯云对阿寻抬了抬下巴,“解开。”

阿寻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匕首,“咔”一下弹开了,三两下挑开了绑着周行的塑料勒绳。

阿寻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甚至还点了一根烟,叼着烟看好戏。

傅濯云打得手酸了,才停下来,扭了扭脖子放松肌肉,随后一脚踩在周行的右手上,像碾灭烟头那样,又狠又慢地碾着,“想起来了吗?”

“不、不知道……”周行已经眼泪横流,眼里全是恐惧。

傅濯云走过去时,阿寻已经将人拎到半道中央,搁下了。

因为绑的紧,周行手腕和脚腕上的皮肉都烂了,血肉模糊。

周行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了,双目胆怯地看着傅濯云,哆嗦地说,“傅总,您、您找我什么事情?”

周行吃痛嚎叫的瞬间,跪倒在地,他听见自己膝盖骨裂开的声音。

“不急,你再想想。”傅濯云抬手挥杆,稀里哗啦几杆子下去,打得周行满地找牙,嗷嗷嚎叫,屁滚尿流。

夜半的半山,空无一人,又是树林稀疏的地方,空旷之下,周行的哀嚎回荡不已。

傅濯云明显没顾着他会不会被打死,只顾着出了心里头那口气。

他话音刚落,抬手握着精工制作的高尔夫球杆,狠狠一竿子下去,打在周行的膝盖上!

“砰”的一声!

等等!

是宋微寒?!

“傅总,为什么打我……我哪里错了?”周行跪在地上,动弹不得我,疼得龇牙咧嘴。

“你不知道?”傅濯云又笑了。

傅濯云鹰眸锁着周行的脸,舌尖盯着后槽牙,随后轻笑一声,“关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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