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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药香:猎户有个小娇娘

第816章 今上身边的红人

管家不知王惜苒昨日与他说了什么事,但见他神色严肃,忙应下来,等马车走了,便去了内院见了王惜苒。

王惜苒得了话,立即收拾收拾,出府去了。

丫鬟本想拦,但管家却说那是王孝廉吩咐的,丫鬟便不敢拦,只好匆匆去给王夫人报信。

次日,天刚亮,王孝廉便起了。

王夫人正伺候他洗漱穿戴时,管家就匆匆跑来,与王孝廉低语了两句,紧跟着他脸色就变了。

“被打了?谁打的?”王孝廉一脸惊奇,又满是幸灾乐祸,“伤得可重?”

丫鬟这才走了。

另一侧,王惜苒到了醉羞花,见了宋甜甜,带了话给她,又叫她换了衣裳,便带着人出了门。

去衙门的路上,王惜苒问她:“我听闻柳哥又叫人打了,是你叫人做的?”

宋甜甜不认:“我哪有这般本事?”

王惜苒便道:“柳哥得罪过不少人,但真正敢动手打他的,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宋甜甜看了她一眼,忽而一笑。

就在王惜苒以为她要认了时,她道:“都说了我没那本事。”

见她不肯说,王惜苒便也不在追问,只心里却已认定王柳被打,就是宋甜甜干的!尽管不是,那也是跟她有关的人!

说话间,两人到了衙门,宋甜甜先了下了马车,随即转身去将王惜苒扶了下来。

王孝廉嘱咐她们悄悄的,于是宋甜甜就扮作了王惜苒身边的丫鬟,扶着她自侧门进去见王孝廉。

只去得不巧,王孝廉正在见下属,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听衙差说他来了衙门后就没出过办公的地方,连带着一应县丞同主簿都跟着熬。

王惜苒就问:“什么事这般忙?也没听说近来有什么案子。”

衙差道:“那等重要的事,大人哪肯叫我们知道?小的不过是道听途说,隐隐听人传……”

说着,衙差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在王惜苒耳边道:“说是朝中有变故,今上派了巡抚去各处。”

至于去各处做什么,衙差没说,王惜苒却猜到了。

她笑道:“这有什么着急的?我外祖是吏部尚书,审查各地官员正是他们要做的事,从前也没见父亲这般惊慌过。”

衙差看了她一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压着声音道:“小的听闻,此次今上根本就不曾与吏部商议,直接点了使臣……那使臣是去年的新科,圣宠正浓,都说是他身边的红人。”

“咦?”王惜苒惊讶,又问,“使臣叫什么?”

衙差又笑了一声,道:“这哪儿是小的能打听到的?不过听说是姓罗……”

他话音还未落下,就见王惜苒的丫鬟忽然激动起来,急切问道:“你说姓什么?”

“姓罗啊。”衙差莫名其妙,又问,“怎么,莫非你认识?”

宋甜甜愣了愣,随即又觉自个激动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想程秋岩是在南边捡到她的,那便说明她是在南方长大的,京城在北边。她又只认识王孝廉一个做官的,又怎会认识京城的人?

她笑了一声,退回原处站好:“不认识。”

王惜苒也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才要细问,那屋门就响了一声,几个要紧的官员从里面鱼贯而出,个个都沉着脸,拧着眉,皆是一副天快塌了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又出来一人,招招手,却是叫王惜苒她们进去。

等王惜苒过去了,那人又道:“大人说是有些事情要单独与宋姑娘说。”

王惜苒也没兴致听王孝廉要与宋甜甜说的事,便也只轻轻点了点头,对宋甜甜道:“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宋甜甜应声进去,那叫她们的人又反手将屋门掩上,只留了她单独与王孝廉说话。

王孝廉见了她,也不废话,直言道:“将你的打算说来本官听听。”

王夫人便问:“什么被打了?谁被打了?”

王孝廉便道:“还能是谁,自是二房那个。平时混账惯了,无法无天的,总算是有瞧不惯他的人,要替天行道。”

丫鬟不敢忤逆她,忙揣着信去了。

另外一边,王孝廉离去之时,确实要往衙门里去,临上马车时,又想起一件事来,交代管家道:“你去同二小姐说,昨日她说的那事儿我应了,叫她寻个机会带人去衙门里见我……悄悄的,不要叫人瞧见了。”

王夫人听了眉心一蹙,心中隐隐觉着有些不安。

第816章今上身边的红人

管家道:“昨日戌时,在城南那边叫人打了。听说是惹了那处的地痞无赖,叫人围殴了一顿,伤得也挺重,人到现在还没醒。”

王孝廉正幸灾乐祸的笑呢,笑了一半不知想什么事来,表情一顿,又问:“真是地痞无赖打的?”

王夫人应着,又将人送到门口,瞧着他叫着管家匆匆走了。

她沉吟片刻,忽然回内室去了写了信来递给丫鬟,嘱咐她道:“寻个靠谱的人将这封信送去京城,让母亲寻了借口来,接我回去小住一阵。”

丫鬟愣了一下,抬眸看了王夫人一眼,似是有些不解。

王夫人推了她一把,道:“杵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去!”

“哦,不……”王孝廉忙道,“我心里有数。”

说着,他两下将腰带系好,急匆匆地就要出门:“我不在府里吃早饭,衙门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间也回得晚,不必等我!”

王夫人听了也没说什么,沉吟许久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又叫来王惜苒院里的丫鬟,道:“去替小姐收一收行囊,再派人去门房处说一声,待小姐回来,就叫她来见我。”

丫鬟以为王夫人是要罚她,一时有些不忍,才要求情就听王夫人道:“不是要罚她。去吧。”

待他身影消失不见了,她才将自家丫鬟叫来,问道:“昨个老爷与小姐说了什么?”

“奴婢听着倒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小姐只说前些日子伤了二房那位的是她同窗,求老爷放了她。”丫鬟道,“还道放了她有什么好处,后来又说要去为您和老爷祈福。”

管家愣了愣,倒是不知他问这话的意思:“老奴还没去二房那边打听,只听人说了一嘴……可要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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