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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吴江

【033】胡说胡有理

只见鸣涧师傅透过老花镜不停地睁眼,闭眼,这对招子时大时小,让不夜侯忍俊不禁,再看鸣涧师傅的两只手分别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共六根掐住不夜侯的右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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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两下,又点了三下,“的确,我刚才开天眼,瞧了瞧你,命里头缺钱,是个不至于穷死一辈,但也不太积攒地住财富的人。”

走夜路的不夜侯,仿佛有些欢喜,明明刚才被畅畅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放在从前,不夜侯哪里受过这小娘们儿的气,也就是因为畅畅是个姿色不错还懂摇滚的小娘们了。

毕竟,自己曾经也是少年,也曾轻狂把琴弹。当然这一遥想便顾不得眼前清幽景色,潺潺流水,层层石径,矮矮竹篱笆,有着一鹅黄色灯光的田间小舍,屋外透着檀香味道。

青砖小瓦竹篱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小伙子,我刚才也说了,你命里不富裕,所以要是遇上个能降得住你的女的,你得抓住机会,毕竟你命里头,女人缘也不太强。”鸣涧师傅头头是道,一本正经。

“呵。”不夜侯现在都懒得思考,他若是思考起来,就是动了手,照着多少钱赔偿的标准来出手。自己明明家财万贯,那些美女都以傍上自己为荣,自己这得意的两条,却被说的一无是处,一肚子恼火。

“还有吧。”

“还有?”不夜侯不耐烦了,“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还有就是,你年纪不大,身体却很糟糕,是不是常常感觉精力不足,记忆力衰退啊。”

“你直接说我肾亏,不更好吗?”不夜侯一脸不屑。

“不不不,小伙子,你只是,只是抵抗力弱,而已。”

“多余的解释。够了,老头,你说的也差不多了,我想听听,来你这的人,有成功的吗?”不夜侯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什么,什么成功?”鸣涧不解说。

“就是看完之后,人生改变了的那种。”

“那不敢说,我干的是修好的事,只是趋吉避凶。”

不夜侯面露凶光,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鸣涧师傅不禁忌惮了几分,不紧不慢地说:“倒是近期有这么几个人来请着帮忙看了看。”

“哦?”不夜侯感兴趣起来。

“先是一个彩票中大奖的人,你也知道,这种横财,大多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人吧,买彩票,赌马,玩牌,也是运气好,遇上贵人指点,押了几笔,赚了钱,又中了头彩,但不愿分钱给贵人,贵人后来家里遇事,自己吧,犯难了,于是来找我。”

“那你怎么化解的。”

“很简单,公事化私事,既然躲起来不是事,公然拖下去,那贵人家也不好去麻烦一个官司缠身的人,是不是。”鸣涧很得意。

“还有呢?”

“最近还有个皮肤特别白的女人来找过我,她之前也找过几次,但刚坐下,还没聊呢,就接电话走,电话那头应该是同一个男的,我侧耳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应该是。”鸣涧师傅似乎在回想,眼神变得灵动起来。

“那后来,这次她求什么?”

“她求平安,因为我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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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申通,她命里是有一劫难,牵扯好几个男人,甚至还连带上了自己家里,所以这个女人想求个平安。”

“那她平安了吗?”不夜侯问道。

“这不后来,再也没来过吗!肯定是平安着呢。”鸣涧师傅很自信说道。

“还有,还有就是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夜侯很疑惑。

“正如你所说的,他就是那个让我隔空开天眼看相的人。”鸣涧师傅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但心里不禁暗暗自语。

“你不是说,不能隔空吗?为什么他可以!”不夜侯握紧拳头,牙根痒痒地上下咬合,掷地有声大喝。

鸣涧师傅,先是沉默,然后极不情愿,艰难开口:“他是以他自己的寿命为代价,为他儿子看相。”

“那他儿子命相如何?”不夜侯松开拳头,长舒一口气。

“命犯‘拦幕刹’!”

“什么是‘拦幕刹’?”

“命里机遇不少,碰到的有缘的女人也不少,但都被阻拦住了。”

“那你给他解开了?”

“没有?”

“怎么呢?”

“因为我的功力不够。”

不夜侯不禁笑道,转身想就要走。

鸣涧师傅咳嗽了声,“小伙子,你看,我再给你写道符吧?”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黄纸与朱砂,在旁边紧挨着明晃晃的小木箱子,鸣涧师傅无意碰了下,里面放着的都是红色百元大钞。

不夜侯当然看出了这一举动并非无意,随手掏出了30块钱,“师傅,别白看,给您,买盒烟抽。”

“小伙子,没事,没带钱,就别给了,反正你看的事,你未必给的起代价。”

“师傅,你给我看了我的财运、婚姻、健康,这不,我的目的达到了,30,你这是嫌少了?”

“那你后来听到的那三个人的事呢!”

“既然是天机,你都泄漏了,我多少钱都帮不了你。”

鸣涧师傅气不过,站起来,盘着的脚沾地,用手指着桌子,桌子上有个二维码,大声道:“没关系,小伙子,我就这么个脾气,没带现金,咱们还能没带手机吗?”

“对不起!真没带,说完。”不夜侯头都没回,消失了。

鸣涧此刻看了看,眼前虔诚的不夜侯,自己摸了摸自己脑门,然后手机传来一段语音,“微信收款一万元。”

钱不在多,万两就行。不管何时何地,总会有这么几个“呓语者”,但他却能胡说胡有理。

(本章完)

.

如此暴戾的不夜侯,到了这间和其他乡间小屋并无二样的门前,不禁轻扣两声,“鸣涧师傅,在家吗?”

“在家,在家,已经过了看相的时间了,我该歇息了。”

鸣涧回答:“天机不可泄露,你需要什么,我便帮你试着窥探下天机,引导你,我这是修好。”

“行,行,那你给我看看,我这人财运不强,老是赔人家钱。”不夜侯说的倒也不假。

不夜侯不高兴了,“对不起,我硬是要拦这一下子。”

星空如洗,松柏掩映。

“不不不,我不是要看相,我是还愿来了,鸣涧师傅。”不夜侯巧言道。

“既然如此,天命不可违,进来吧!”

“小伙子,你是来看相吗?”

原本还差一笔就能完成的灵符,最后一划歪了少许。鸣涧师傅道:“天意,老李头,先这样吧,改天,不舒服了再过来。”

老李头忿忿地看了看不夜侯,又仔细端倪了下这浑身打扮前卫的少爷,低头叹了口气,都没有连跟鸣涧师傅打招呼告别,似乎觉得不会再见了。

老李头走后,不夜侯又大力把门关死,并环顾了下四周,苦笑不得地问:“我说老头,你修的是啥门道啊,咋又有菩萨又有神仙还有财神?”

屋内,鸣涧师傅还为一老头子画符,嘱托一些注意的事。只听见“哐啷”一声,关着的门被一脚踹开。

“听说,你们这有个老头看相挺灵光的,你们谁是啊!”

“哦。”不夜侯也不过多言语,心里却骂了千万遍。

“你说,我现在都还没结婚呢?我那婚姻在哪啊?帮我也看看呗。”

“好奇怪!难不成,你还能隔空看相,当然是我喽。”

“那稍微等一下,我给这位老爷子画好符,一下就行。”

一样的布置,东面、北面供奉各方诸佛神仙,西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道”字,落款是车天天。不夜侯呆呆地看着这个“道”字,出了神,鸣涧师傅也不打扰,想起了前不久,不夜侯第一次来的时候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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