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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穿越的身份被李二曝光了

第三百三十章 贝多芬,真正的天才

从长安到广州,也是要三个月的时间。

没有电报,只能寄信,就算是有飞鸿传书,也非常困难。

这个时候的分别更难相见。

后来看到江波低头闭眼认真倾听,她唱的更加认真,也更加流畅。

似乎就像是一位年轻的女子,面对离别,一开始心中难受,后来慢慢的接受了。

歌声中饱含了唱者忧伤的心绪,让人听之动容。

曾经那些与我一起赏月看花的姑娘们,一别经年,你们还好吗?

曾经那些与我一起祭祖,教我识字,教我认识世界的长辈们,一别经年,你们还好吗?

众多年轻人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朴有洺低着头,眼泪也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他这是第一次远离家乡,从高句丽来到洛阳,足足走了四个月。

从夏天到了冬天。

今年过年是没办法回家了,阿父,阿母,你们还好吗?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止住泪水,但是下一刻,伴着他呼吸了新的空气,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

朴有洺想到家里的父母,还有刚刚成婚不久的妻子,忍不住的俯在地上,低声抽泣。

朴恩虚苦笑揉着眼睛,他同样哭了。

不过他多少还记得现在是比试的时间。

不过就刚刚江波表现的实力,朴有洺还有上场的必要吗?

他摇了摇头,随后上前深深一礼,“先生,我们输了,先生是真正的作曲家,三首曲子,首首经典。”

“这一次虽然不能在大唐购买其他的曲子,但听到了先生刚刚的弹奏。”

“这一次不虚此行,我等死而无憾。”

其他高句丽乐师纷纷上前,深深一礼。

“我等不虚此行,死而无憾。”

江波不喜欢后世的某个半岛国家,但是对高句丽并无任何意见。

实际上半岛国家的祖先是三韩先民。

而高句丽主要是扶余人和汉人。

后来大唐灭了高句丽,少部分扶余人逃往半岛地区,但大部分扶余人都被迁徙到了中原内陆。

所以说到底这些人也可以算是汉人之一。

江波上前虚扶朴恩虚,“朴先生客气了,大家友好切磋,不必如此。”

朴恩虚摇摇头,“先生的《送别》,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歌,先生真的打开了我对音乐的固有看法,听到了先生的歌子,在下犹如拨云见日,打开了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这个时代也是有歌曲的,但是曲调比较单一。

大概就是后来的秦腔,或者是刘三姐唱山歌那样的调子。

比较单一,远不如后来的歌曲复杂好听。

江波以前也听过桃源村的老人唱山歌,只能说很豪迈,但就他个人来说,真的欣赏不了。

《送别》的曲调相对来说其实也简单,但是放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复杂的歌了。

“朴先生谬赞了。”

“贝先生,能不能让我们记下你刚刚弹奏的三首曲子的曲谱,还有刚刚《送别》的歌词,我等愿意付钱。”

“哈哈,不用付钱,朴先生尽管记录。”

江波相信这三首曲子很快就能传扬出去,必然会有官方的太乐署记录下来。

就算是后世某个半岛小国想要据为己有,他们也不敢搞这样的十大名曲级别的曲子。

朴恩虚非常感激,他深深一礼,随后安排弟子记录下来。

朴有洺上前几步,随后将他的古琴奉上。

江波没有客气,让武顺接过古琴,他打算把这把古琴送给李丽质,如果李丽质不喜欢,就送给老丈人。

朴有洺还红着眼睛,他看了眼古琴,随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想要找一点事来做,便寻来纸笔,然后抄录《送别》的歌词。

“长亭外,古道边……”

他写着歌词,忍不住又红了眼睛。

所谓的功名利禄,所谓的前程志趣,都不如珍惜的人重要。

他以前无法理解,但此时他真的看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家人,最美得地方是故乡。

然后才是其他的东西。

金钱,名誉,地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朴有洺深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来。

他随后一边写,一边低声哼唱,他对于江波的创造实力不禁更加佩服。

相对于他自己做的那些曲子,江波创作的才是真正的有感情的曲子。

而他创造的那些,不管是什么题材的曲子,都显得矫揉造作,无病呻*吟,两个人的创作差距,真的就跟天与地差不多。

“哎,我以前还自以为很厉害,但是来到了大唐,方才知道,以前不过是井底之蛙,相比来说,贝先生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贝多芬,好名字,我记住了,希望以后我也能写出这么棒的曲子。”

《送别》这一首歌,诞生于一九一五年,那时候华夏大地正遭受了外部诸多帝国的侵略,内部军阀混战,国内虽然有诸多有志之士,但是暂时还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

李叔同前辈这个时候还是一名大学音乐教师,他是一个非常细腻敏感的人。

那时候的人民想要见面其实没有那么难。

而这个时候的大唐,从长安到幽州,足足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江波小时候上学时就学过。

武顺的声音很干净,刚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许紧张。

他见到了太多的离别。

所以写了这一首歌,他并不是要让劳苦大众沉醉在悲伤之中。

一经发布,顿时传遍整个华夏大江南北,成为时下最流行的乐曲。

这是一首华夏人非常荣誉接受的歌曲。

此时大唐自然要比一九一五的华夏更加强盛,更加繁荣。

但是一九一五的华夏至少有电报,有火车,有轮船了。

自古以来,欢聚难,离别多。

我们要学会适应,勇敢的活下去。

所以当武顺用她清脆年轻的声音唱出这首歌时,不仅仅在场许多老者,很多年轻人都红了眼睛。

曾经那些与我一起玩耍的朋友们,一别经年,你们去哪里了呢?

这首歌的生命周期非常长,那时候大上海还有很多的靡靡之音,但是几十年后,没有人再去倾听。

而这一首离别,不仅仅在电视上经常听到,在各大院校也非常普通。

更多的是希望大家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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