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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当净宝天师的那些年

第34章 桃源秘径

前方是一片茂盛的桃林。

桃花开得正盛,冷风吹过,花落如雨,几乎将穿林而过的大河尽数遮盖。

小径沿河蜿蜒入林。

我原本还想把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大杀四方的噩梦和保姆阿姨的古怪情形讲给她听,但见她这个样子,大约是没心思听的,更重要的是,那位保姆阿姨就站在旁边呢。

我便不再多话,向祝春晓道了谢,转身正想回屋,却听她说:“那把刀没事儿多带在身边,最好睡觉的时候也放枕头下,镇器也需要养熟才能随时随地可用。”

我点头应了,回到房间,抱着环首刀往床上一躺,开始睡觉。

那么……我往身边一摸,环首刀果然出现在手里。

再往身上摸,坏掉的辟邪镜,祝春晓画的几道符,也都在。

左右看了看,月光无法照透的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微微扭动着,仿佛饥饿的野兽,正蓄势待发,尽是贪婪凶恶。

这个梦境,似曾相识。

我抬头往桃林中望了望,小径尽头隐约可见一叶扁舟。

舟上有渔者。

我深吸了口气,抬步向着桃林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无比,一脚踩下湿冷的泥沼直没脚踝。

当走到扁舟近前时,不仅两只脚已经冻得失去知觉,甚至双腿都开始麻木。www.tuxu.org 不格小说网

舟上簑笠渔者站起身,缓缓转头看向我。

脸遮在斗笠的阴影下,完全看不清楚,唯有一双眼睛,却仿佛野兽般闪着幽幽绿光。

“叶蓝,你终于来了!”

“老乔!”

我低低唤了一声。

渔者摘下斗笠,露出老乔的脸!

他笑着看着我,“我没有看错,你果然能够来到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桃源径。桃花源记学过吗?”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这个桃花源记?”

“没错,这里就是文中所记的那条缘溪小路,穿过桃林,就是进入桃花源的入口。”

“是你引导我来这里的?长生盏这些事情都是你安排的?为什么?”

“长生盏的诅咒是一个考验,只有坚持过这些考验才能够得到进入桃源小径的机会。桃花源的秘密需要传承下去,桃源小径需要有人来守卫,我的时间已经到了,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来接替我的职责。而你就是我选中的继承人!”

“我以为穆九才是你选中的继承人。这个梦境,我听穆九提起过。”

“原本是,可惜他没有经过最后一道关口的考验。而你,也需要走过这最后一步,才能成为正式的桃源秘卫。跟我来吧,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

“去哪儿?”

“去解除你身上最后的诅咒。虽然只是潜意识中认为自己的身体在腐烂,但要是不解决,这腐烂最终会出现在现实的身体上,变成彭家人那样的不死不活的食人腐尸。”

我低头往身上看了看,确认身体经过昨晚的噩梦后,已经完全恢复,根本看不到一点腐烂的迹象。

可老乔却还在说我身体在腐烂!

噩梦中总是有许多不合逻辑的事情。

但不应该是这件。

除非……老乔看到的和我自己所看到的并不一样!

“要怎么做才能解除这诅咒?”

“把你得自彭家的长生秘法献于桃林祖树下,便可得到桃林祖树的认可,自然会化解诅咒,跟我来吧,你的时间不多了,等解除了诅咒,我再向你解释其他的事情。我们还有好多要聊呢。”

老乔收起手中的鱼竿,跳下小舟,引着我往小径深处走去。

当他往前一走,我便下意识抬脚跟了上去。

脚步异常的轻快,完全没有之前的难行。

虽然依旧可以感觉到脚下的泥泞。

似乎有无形的力量在推着我往前走。

小径上,花落如雨,芳香扑鼻。

我却不由想到了穆九所说的景象。

每一株桃树都是一具森森白骨,每一附白骨上都吊着一具尸体。

路到尽头,看到的都是他曾经一并发盗彭祖墓的伙伴尸体!

可我没有看到这些。

眼前只有令人迷醉的桃花美景。

小径虽然曲折,却不是很长,没多大会儿工夫,路到尽头。

我看见一株巨大的几乎顶天立的桃树矗立在路头。

树上不仅有盛开的巨大桃花,还有一颗颗鲜红的硕大的桃子!

空气中充满了香甜的气味儿。

而巨大的桃树后方,隐约可见一座黑暗的山峰。

往常我的睡眠非常好,躺下基本几分钟就睡着,可今天却不知怎么了,翻过来掉过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尽都是那些老乔的照片在晃来晃去,晃到最后变成了那封给我的信。

信里倒底写的是什么呢?

我发觉自己正站在一条湍急的大河边,身侧是冷硬耸立的山崖。

头上月明当空,近在咫尺,脚下泥泞难行,湿冷彻骨。

照片中是一片花开正盛的树林,一条小径蜿蜒直入树林深处,小径尽头隐约可见一叶扁舟泛于水上,有头戴簑笠的渔者坐于舟中垂钓。

祝春晓的疲惫感越发严重了,不停地打着哈欠。

长生盏的诅咒已经解除了,我是不是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一看了?

看一看吧,看一看也就不用瞎想了。

那个突然出现的文档文件,依旧存在,给叶蓝的信五个字,充满了无法形容的诱惑,给我一种感觉,似乎只要打开这封信,就能解释一切的疑问。

正想往下拉页面,却感觉林深处的渔者似乎动了一下。

我心里一跳,凝神细看。

可还没等看明白,便觉眼前一花,下一刻耳边响起滔滔水声。

躺了不知多久,不仅睡不着,还躺得全身酸痛。

我睁开眼睛,摸了摸身边的环首刀,小心翼翼地推出一截来瞧了瞧,依旧锈迹斑斑,干脆翻身而起,坐到电脑前插上邮盘。

我低头往身上看了看,浅淡到几乎看不到的暗红色光芒微微闪动,那是祝春晓写在身上的军歌。

这是又做噩梦了?

于是,我便点开了它。

页面打开,没见文字,却也是一张嵌在文本中的扫描进电脑的老旧黑白照片。

类似的念头不由自主地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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