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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梦人

外壳

或者真的是旧闻,自己那天看过也说不定。还是不要纠结梦中的事了。韦恩站在atm前还是忧心忡忡的。看着银行卡上从来没过3位的数字韦恩忍俊不禁啊,这卡有何没有没啥区别,毕竟经常还没有自己钱包里的数字多。既然张楠的事情这么尴尬,请他出来吃点东西也是必须的吧。还有之前弄丢的他的几张专辑,也好歹赔给人家。

今天天真的不错,晒得人暖洋洋的,慵懒的走路都拖着步伐。韦恩眯着眼,本来就要被眼屎糊住的睫毛更像许仙白娘子似的缠来绕去。因为这边银行装修,韦恩不得不绕道临近的社区取钱。排在前面的是个上点年纪的老妇人,体格魁梧,虽然人近花甲但是体型姿态还是显得威武霸气,双手掐着腰,不像圆规倒像个粗体的a。对于这种气场颇强的女人韦恩从来都是避之不及。

简单几分钟后自己编便匆匆解决了,看着惨无人睹的余额和手中同样惨无人睹的两张票票,韦恩讪讪地看了一眼后面着急取钱的大款们。刚才那个粗体a居然还没走。韦恩漫不经心地收起卡往外走。那粗体a尖锐的声音和她的尖头一样无情地刺入人的耳朵。

“哎呦,妈,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睡什么睡,你怎么整天睡不够啊?一天就吃两顿饭,看你瘦的,早晚饿成木乃伊,你奶奶见了有得嫌我把他孙子饿瘦了。还有你那个头发什么时候去理理?叫着张楠,看他那一头长头发我就头皮紧,你俩一起理了……”

好吧,无尽的一天由开始了。

你是坏人!你会遭报应的!

韦恩仿佛被点到了一般,眼前这个小女孩,和这个声音,不就是那个梦中的人吗!一瞬间身体所有的细胞都被唤醒了,连思考都想通了电一样飞速运转。

这个社区是之前某国企的,一段时间之后下岗职工变多了起来,那么小女孩的妈妈一定就是下岗职工了,身体还不好,收入情况考得就是这个给粗体a做手工艺品;而小女孩的爸爸应该已经离开了他们。

一出神的功夫,再想找小女孩已经消失在视野里,连粗体a都不见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等等!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认证那个梦是真实的?韦恩突然被自己的思路吓到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想象,而自己居然根据假设进行推导,这归结为无聊还说得通。韦恩尽力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他心中的慌乱。不知道为什么,韦恩越来越感到不安,是睡得太多了吗。

这是在做梦吧?根据经验不会有梦会有续集,看来我不会再遇到昨天的那两个人了吧。两个人?什么两个人?

梦境中的一切,侵入到现实中了?

韦恩六神无主的样子引起了张楠的注意。从来到这间茶餐厅开始就隐约觉得韦恩心情不太好。张楠作为死党还是很在乎韦恩的态度的。其实一开始就大约猜得出张妍对韦恩的心思,贸然表白也算给自己一个死刑,画个句号,想不到韦恩这小子居然这么仗义?

“嘿,听说你最近都没这么看过球?”张楠想找点话题聊。

“还看个球,我哪天不都得睡到中午?”韦恩心不在焉地捣着面。

“要不要下午叫上李子他们踢球去?这小子整天dota不怕不孕不育啊。”

虽然不知道dota跟性能力什么关系,韦恩还是没什么兴趣,一整天都被昨天奇怪的梦弄的神魂颠倒。隐隐约约觉得之前做过的梦都脱不了关系,可是所有的梦都没有印象,只有昨天的两个人……或者可以称之为人,只是两个模糊的身影。

“昨天我听张妍说过两天要跟你谈谈,你小子别太他妈自责,要是耽误了你我可担不起这罪过。”张楠试着换个方式吸引韦恩的注意力。

“关我pis!”

淡淡地吃了个饭,百无聊赖地坐在玻璃前的太阳下,时间都慵懒的像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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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回去也该给我妈做晚饭了。”不得不承认张楠是男人中的一朵奇葩,用最冷门的方式证明着他的特立独行。

“行吧,走着。”韦恩拾起外套,顺手把张楠买的隐形眼镜护理液递给他,包装上的模特,长得和杨幂似的,一双大眼……那双眼睛!韦恩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脑海中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个黑影瞬间有了两双眼睛,一双蓝眸,一双淡雅,整个人的形象随着眼睛的清晰变得有形可见,而色彩沿着眼睛如涟漪一般整个清晰起来。没错,这两个人我昨天梦到过。韦恩嘴角轻扬,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呢。

张楠看着韦恩的表情从近乎狰狞变得傲慢自负,镜片后的一双狐狸眼尤其显得阴冷。“快走吧,你又走什么神呢?”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个让我感兴趣的人。”韦恩回复了以往的慵懒,已经没有刚刚一瞬间的压迫感,也一扫整个下午的心不在焉。张楠真担心这个让韦恩“感兴趣的人”,不会就是他心爱的张妍吧?真是造化弄人哦!虽然韦恩为人低调而简单,可他身上总有一股强势的气场,给人他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感觉。

夜深了,韦恩找个惬意的姿势入睡,今晚,就要解决所有的事情。

“你们来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是你来了。”蓝眸的男性话语中透露出些许意外。

“没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你的梦境,妄。还有一个女人,叫简吧。”

“你终于能正常交流了。”随着声音的出现,一双淡然的眼波出现在韦恩的脑海中。如果没有之前的反感,着双眸深邃而迷人,如冰蓝的深海,引诱着人万劫不复、却一往无前。

韦恩的思绪飞速运转,对于这些能侵入梦境的思想韦恩一点信心都没有,或者他们是想通过诱导我的思绪达到什么目的。看来他们认为我已经放下防备了吗。

“没错,之前我什么都不记得就是因为我不相信这些,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韦恩试着降低些戒备心理,于是周围的事物变得清晰起来。这是怎样美丽的一片晨曦之林啊,暮霭中的树木青翠欲滴,阳光透过枝桠像金黄的绸缎一样挂在天与地之间。韦恩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假的,也心旷神怡。就在想到“假的”时阳光瞬间昏暗了下来。原来自己的感觉影响的只是对这个叫妄的人的梦境的接受程度。那么那两个人……韦恩寻找那两双眼睛,用最诚恳的心态。

只见一男一女或坐或倚地在眼前的木桩上,女的一身淡红色连衣裙,映的皮肤白皙而不显单薄,头发盘着,露出像白鹤一般优雅的脖颈,脸上挂着淡雅的笑,不诱惑也不谄媚,一副像在说好久不见的样子。男的有一双蓝黑色的眸子,居然一身休闲西装,虽然身材高大却瘦削,但也显得文雅而骄傲,抿着嘴,摆弄着与装扮格格不入的扳指,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严谨表情。

“既然你们是负责和我接触的先遣,开始自我介绍吧。”韦恩闭上眼睛,认真做出“听”的样子。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蓝眸的男子整了整衣服,似乎下面的动作会比较吃力。红裙女人收起浅笑,也闭起了双眼,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耳后。

韦恩一瞬间如同电击了一遍剧烈颤抖起来,可是身体却无人和异常的感觉,仿佛动的不是自己,而是水中的倒影,而湖面的波动让倒影变得扭曲。

不知道过了,或者只是一瞬间,韦恩睁开眼,周围换成了宽阔的大厅,象是一个大公司办公大楼的大厅,空旷的仿佛都会有回音。面前的两个人脸色疲惫,红裙女人更是双手抱在胸前,似乎很紧张。

“该听的你都听到了,剩下的就看你怎么理解了,龙。”

随着简单的称呼,韦恩的思想仿佛被吸住了,眼前的事物飞速旋转着糅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一个染缸一样各种颜色杂糅在一起,变得混沌,变得空白。

“龙,我们终于见面了。你问我是谁?我是一个精神体,只存活在这个空间,你们称之为梦。看来你还不能很好地驾驭如何在虚无中交流,不如你先想象一个身体吧。”

韦恩无动于衷,眼前的黑影却渐渐变化,一个自己现实中的样子出现在这一片混沌中,懒散的眼神,深紫色卫衣,消瘦得有些单薄。随着“自己”的出现,韦恩呼了一大口气,就像潜水者浮上久违的水面。

韦恩试着开口。“你是说梦是个空间?而你是这个空间里的……生命?”

“没错,这个空间是所有梦的出口。”

随着这个声音的介绍,周围开始出现各种事物。无数人穿着各色的衣服,推开一扇扇门,看到各种场景。一个孩子抱着毛毛熊,推开门看到的是满树的圣诞礼物;一个老人身穿病号服,推开门是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伴,两个人依偎在年轻时的旷野上……所有的门后面都是一个梦,在韦恩的眼前历历在目。

“不过我不是生命,并不是所有能和你交流的事物都是生命。”韦恩眼前虚拟的形象打了个响指,大量的信息便涌入问韦恩的脑海,“这些例子应该能帮助你理解我的存在。”

美国心理学家做了如下心理试验:

医生将一名受试者带到一间空房间中,此时,从隔壁房间传来阵阵惨叫。医生告诉这位受试者:这个试验主要是测试人类忍受疼痛的能力极限。说着打开隔窗,让这名受试者参观试验的全过程。只见一个人被牢牢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炉里碳火烧得通红,一位医生用火钳从炉中夹出一个被烧得通红通红的硬币,然后把这枚硬币放到捆着的人的手臂上,只听“刺啦“一声轻响,手臂被烧起一缕轻烟,随后传来一声痛彻肺腑的惨叫声。试验结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跄跄走下来,手把着被烧伤的手臂,一个硬币大小烧焦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手臂上。

医生让这名受试者连续看了几个相同的试验后,将受试者领到试验室中,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然后,从炉中夹出一个同样烧红的硬币说:“我现在要把这枚硬币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试者突然感觉到有一热物落到手臂上,随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大声惨叫起来。医生们发现,受试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三度烧伤疤痕。

实际上所有的试验都是假的,烧伤、惨叫统统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试验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那名受试者。真正落在受试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币,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温,略高于体温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烧伤。那么这个三度烧伤的伤疤从何而来呢?因为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们只能认为:是精神一意识使肉体烧伤,因为精神意识认为肉体在那样的情况下应该烧伤,于是就真的烧伤了。在这个试验中,我们可以排除肉体使自己烧伤的可能性,因为肉体只能对外来刺激作出被动反应。

“你们用这个试验证明,精神对肉体有绝对的支配能力,可以让肉体在某种情况下作出难以想象的反应,肉体只是精神的奴隶,或者说是一种工具而已。”

韦恩沉默了一下,这样的例子在他脑海中源源不断地涌入,称之为“洗脑”一点不为过……

在美国的一所大学里,有几个大学生搞了一次恶作剧:在一天深夜,他们用一条布袋子将一位朋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装进了袋子。几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抬起这个袋子来到一个火车站,他们选择了一条早已废弃的铁道,将这位可怜的朋友横放上去,然后几个人蹲在一旁看笑话。这时,不远的火车站里传来火车出站的“轰轰“声音,大地在轻轻颤抖着。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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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放在铁路上的朋友开始挣扎起来,他当然不知道他躺的这条铁道已经废弃,开来的火车将要从他身旁的铁道通过。随着机车越来越近,几位恶作剧的大学生发现,当火车离这位朋友尚有近百米时,那位可怜的同伴静止不动了。隆隆的机车带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向前驶去。

然而,等机车过后,当恶作剧者来到他们朋友身边时却发现,他们闯下了大祸——他们的朋友已经死亡了。

在接下来的尸体解剖中,法医没有发现任何内部器官损坏的痕迹。那么,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是他杀,还是自杀?法律应该如何来定罪呢?

……

“够了!!”韦恩一阵莫名的怒意,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让他一阵阵晕眩。

“他不会有事吧?比如说,大脑直接死亡?”妄试图缓解严肃的气氛。但气氛不是说缓解就缓解的。他现在能做的也只能维护好这个空间了,因为以韦恩为中心的这个世界已经岌岌可危——周围的森林早已化为一片火海,韦恩身上散发出来巨量的光和热,他所站的位置已经让人目不能视!

叫简的女人似乎仍然游刃有余,却出乎意料的带着怒气剜了他一眼,“别胡说!”这种表情很少在她淡然而优雅的脸上出现,反倒是妄有些无地自容了。

“我只是随口瞎掰的,看你表情,难道说真有先例?”妄的神情也瞬间冰住了,心底吐了吐舌头:这次真惹大小姐生气了。

简蹙了蹙眉,抱着右臂的左手攥得更紧了。“我听‘桀’说过,他们在进行接触干预的时候,就有新人理解不了而放弃了自己……”眼前的少年正在摧毁一个自己,再重塑一个自己。人格的形成看似简单,但强行改写谈何容易……

“要来了!”妄发出一声暗咤,握着扳指的手力道大了些许。

眼前那团黑影变得蠢蠢欲动,发出“咯吱”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咬牙切齿。这是“觉醒”的必然过程,眼前这个少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读取着大量的信息,对于梦中的自己就没有了约束,就象是个外壳脱离了控制,变得暴戾且没有人性。而简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抑制这种暴走,从而当当事人脱离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时候还能回到这个“壳”之中。

简秀腿一并,手心向前张开双臂,微微颔首,闭上双眼让呼吸顺畅。一时间,她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她长裙的淡红色,整个人像一滴燃料滴进了如水的空气中,虹霓晕染开来。红色范围越来越大,整个视线所及都像晚霞下的世界,连燃烧的森林都变得安静下来。

简释放了她的力量,这让维持空间的妄负荷瞬间增大。妄当然知道简的力量,只是他不明白对付一个无意识的“壳”何必大动干戈?她操纵的力量胶着而又有韧性,对于暴扈有先天的克制,简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了?

简的担心并无道理,让她意外的是,面前的黑影并没有继续暴躁的蠕动,反而归于平静。不远处的妄也打起万分的精神关注着事态的变化,而整个梦境已经被他加固过无数次,利用各种能控制的力场使场内的两个人保持缓冲。

“这就要完了吗?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妄心虚地打趣。

简也很诧异。从接触到这个少年的那一刻起就莫名地感觉得到他一定不平常,这就是所说的女人的直觉作祟,而从他的谈吐能猜个大概。而且这个少年太聪明了,之前的过程进行的太过顺利,他理解的太快,似乎因为被他觉察到了蛛丝马迹,反而此时简他们更为被动。如此思维缜密的新人,其精神的力量可见一斑,而这个靠他想象力制造出来的“壳”想必也不可小觑。

简试探地试图接触这个外壳,用自己如红绸缎一般的力量探进黑雾之中,小心翼翼地晕染成自己能控制的红色。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黑雾居然悄然收拢,以退为进,一面拒绝着红雾,一面重塑自己的形态,不出片刻,便从刚才的一团黑雾变成隐约可见的人形!

这是怎么回事,是我逼的太紧,注入了太多的力量反而压迫他的空间收缩了?随着发散着的黑雾渐渐被黑影吸入,其中的人影已经清晰可见了。

就在简依然试图掌握更多的空间以获得更大的主动全时,眼前的黑雾已经完全化身为黑影,边缘清晰分明,收拢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突然间黑影如同人一样猛地抬头,一双没有瞳孔的亮白色双眼戏谑地盯着简!

简迅速将力量集结到自己的面前!可已经来不及了,一条如闪电一般的黑色力量穿破缜密的空间、势如破竹地刺向面门!简调动所有的力量来抵挡这次穿刺,就像烧红的铁丝插入水中一般,黑电也被交汇的力量不断溶解,但下一波力量又接踵而至,发出嘶嘶的声响,烙铁入水一般,蒸发着简周围红色的防御红雾,一时间整个空气仿佛都要沸腾了!

黑电这头的黑影没有半点退缩的一丝,亮白的双目无神却伴着刺眼的光芒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气。悄然地,黑影双目的下面噼里啪啦作响,硬生生“咧”出来一张嘴,挂着癫狂的笑意!简暗道不好,只见黑影背后五屡同样形态的黑电如藤蔓像利爪一般划破空间向简刺来!!

随着“嘶嘶”的破空之声,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爆炸声接踵而至,升腾起一团黑烟,和红色空气糅合成昏暗的色调。妄一边加固梦境,一边焦急地感知黑烟里简的情况,却毫无头绪。黑影的攻击都精准且集中,爆炸并没有发散,但每次都聚集了强大的力量在一点,就像钉子钉在木板上,力道发挥到极致,用最小的力便能击穿木板。而这块红木板后面就是有些招架不住的简。这完全是一个穷凶极恶且训练有素的杀手才做得出来的举动,而这个黑影竟然步步杀招!要知道“外壳”不过是一副躯壳,称之为“壳”不过是个蔑称,但对妄来说,他还从未见过谁的替身竟步步杀招,仿佛有意识一般要置人于死地!

首先穿过层层叠烟的是一双印在黑脸上的浑圆的双瞳,杀气里带着一丝怒意,盯着爆炸的中心。只见黑影轻哼了一声,面部的红色烟雾朝外散开,红雾的防御被破了!随着一声暗咤,背部又有五根黑刺擎了起来!

“该死!”妄惊呆了,这样的攻击再附加五层,红雾中心的简恐怕是凶多吉少!

连续的爆炸接踵而至!妄顾不得保持空间完整,突入二人之间,强行将简所在的空间保护起来。而眼前的怪物却似乎露出了一丝狂喜,深红的黑刺化成鞭子,接二连三的鞭笞着简所在的防护空间!

妄深入到简的区域,渐渐接近黑烟中红色稍浓的地方,这里应该是简能力最强的地方。红雾消散,简呼吸略沉,并没有想象中的狼狈。妄松了口气。“这这种程度的攻击,真怕你就这么被击散了……”话音未落,他的视线落在简的右臂上,他突然注意到简的右臂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没关系的,恢复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简无奈地撇了撇嘴。简的右臂若隐若现,显然是精神体遭受到其他力量冲击的后果。在这个空间里,是用精神力来衡量力量的大小,强大的精神力能摧毁并吞噬弱小的那个,眼前这个外壳,其力量已远远在二人之上!

对于简的手臂,而妄当然明白,回复精神世界的形体并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摧毁更难。而能将擅长以柔克刚的简伤成这样,想不到个外壳这么棘手。头上传来一声声闷响,似乎越来越近,这个临时的空间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妄加紧结界,简冲他点了点头,单手撑着站了起来,神情依然笃定,眼神平静如水。“该给他点颜色了。”

(本章完)

.

“你昨天没睡好?”

不是,我今天起得太早。斜瞄一眼李子,这小子都快蝴蝶了,好补刀啊。长长的假期总就那么几个人,不是跟张楠逛街街拍美女就是跟李子打dota,千篇一律的日子总有千篇一律的快感,谁说不是呢。

韦恩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这是今天的新闻吗,为什么感觉自己都已经知道了?!韦恩打开电脑,键入几个关键字,居然看到开头就在脑海中整个构思出事情的经过和结果!韦恩不禁感到有些莫名的恐慌,难道自己一直不敢相信的事情都是真的?昨天,在梦中,自己“听”到了所有的内容中就包括实时发生在世界上某个角落的新闻?!

韦恩恨不得马上就能进入梦中去找那两个……叫“简”和什么的人问个明白。或者试着集中精力想想看,想个什么来着,不如就想“召”这个意思吧。韦恩闭目凝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精致了,充满着方便面的香气。“咕……”好吧,还是先吃面吧……

不过不一样的的是韦恩头异常的的疼,太阳穴突突地跳,看一眼从未闹过的脑中,已经11点了。

“哟,今天起这么早啊,快,吃早点!”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晨练准备出门的韦妈有点亢奋,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叫都不起,今天可有机会尝尝她的爱心早点。

“你跟那个张妍怎么样了?”

韦恩不可相信地盯着他。“你说谁?!从哪儿打听来的?”

“滚蛋!你吃他醋了怎么地?”韦恩把键盘一摔,肚子里一股暗火。没想到最后还是张楠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这其中的单向箭头连线题韦恩其实再清楚不过,他很享受和大家在一起的组合,互相因为暧昧的情愫而聚在一起,反而因为这牵绊才不会计较谁又辜负了谁。

又赖了一小会床,这时候已经不管怎么赖都没有快感了,韦恩无奈地找点吃的。今天老妈随姥姥去医院查体了,所以去哪儿都蹭不到饭了。既然出门都没饭吃,宅在家里才能以不变应万变。厨房里还有几包方便面,自己煮个面韦恩还是有自信的。

随手打开电视,看看午间新闻吧,羡慕一下新闻中的美好生活。

“非洲某国发生军事争辩,叛军已临近首都,沿途对异教徒进行残酷的屠杀,联合国表示……”、“降雨有效缓解了山火的蔓延速度,但距离最近的生活区仍不足三十公里……”、“这种现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俺们村的夜里现在都不敢上茅房了……”

韦恩显然不知道还有这出,有点底气不足:“其实自己跟张妍也没什么,不过是你表白,我正忙;我表白,你随意。来来往往,就成了死结。”

“得了吧你,捡了便宜还卖乖;我倒觉得张楠对你才是真爱啊,都这样了还整天跟你屁股后面混。”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没让你赔材料费就不错了,这次又弄坏了3个!

避之不及的声波真可谓无孔不入。韦恩拢拢领子,好把脖子缩进去。

一时意兴阑珊,韦恩早早地下了机撤了,剩下超神的李子全网吧鬼哭狼嚎。

又没睡好。生活总是日复一日地虚度,就像书本的每一页无限地重叠,千篇一律的日子就象是书中的空白页,不管翻过去几页都没有感觉,直到最后的一页面变成了末页,变成了封三。而时间却悄然的溜走了。

“拜托,那天张楠表白被张妍拒绝了你不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张妍是不是因为你,张妍说是啊没错,最后张楠尴尬地收拾起一地的玫瑰花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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