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天神归来

“大姐，咱家孩子你又不是不了解，遗传了我和你弟的基因，成绩能差？这回期末考除了数学和物理，其他全是满分儿！咱孩子这长相更是没话说，班里追他的男生一个手都数不过来，但她根本瞧不上啊，那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成绩也不如她，而且我再三叮嘱过她，上学期间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等以后上了大学再说！毕竟现在时间紧的不得了，年后过了初十就要去学校了！至于哪个大学，大发，要不你给她..嗯..你太忙了..也没工夫研究那些..宝儿和大庆在这方面又过于薄弱了..在座的也就只有刘云成绩还是那么回事儿了..算了..到时再看吧..”小姑滔滔不绝“大庆，你呢？还在外面东奔西跑拍照片儿？处对象没？”

“跟谁处啊！连份儿正经工作都没有，成天在外面东游西荡，谁要他啊？”二姑立马接话道“你们谁有认识的关系好的给他介绍一个呗？啥样儿都行，不挑！”

“是啊，你妈十月怀胎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才生下了你，我和你妈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养育成人，你却一直不找对象不结婚，是要把我们活活气死吗？！老是这样未免也太不孝了吧！”二姑夫随声附和道。

“可别这么说，毕竟咱不是当事人，其间种种只有经历过的才知道，巴掌大的岛上窝着一群光棍，换做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我觉得归根结底还是那道士的问题，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好好的建什么宫殿？真拿自己当天子呢？而且肯定是因为他事先没有跟那群姑娘说清楚，这才使得她们上岛后一见到眼前的景象立马就后悔了，也难怪接下来会做出逃跑的举动。”二叔一脸愤然。

“就是，哪怕她们把钱卷走了，但最终不还是被他找到了吗，将钱要回来便是，又何必下狠手将其赶尽杀绝？”

“或许是因为那些风尘女子在他眼中就宛如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屠戮宰割全凭心意！”

“谁说他没谈？人都谈了快一年了，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再说人法院里多忙啊，每天累死累活的哪有那么多时间顾及这些事儿！哦对，你就算比不了你发哥，那跟你宝哥比一比也是可以的啊，人一个月工资都八千多呢，你呢？”

“宝儿，你有对象了？啥时候的事儿啊？都谈了快一年了？她是哪儿的人？从事什么职业？家境咋样？什么时候结婚？抽空领家里让大家伙儿看一眼，为你把把关！”小姑及时问道。

“江苏人，目前在银行上班，家里做生意的，条件还行，至于啥时候结婚..再过个一两年吧..”

“那你可得抓紧啊，能一年就别两年，这年头人心浮躁，风云莫测，迟则生变啊！”小姑苦口婆心，转而看向了常诗妍“诗妍，你会做饭吗？知道大发爱吃什么吗？平时在家做不做家务？我跟你说啊，大发现在又有钱又有地位，想嫁到咱家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可得把握好机会啊！虽说他到时候肯定会找几个保姆来料理房子伺候你俩，但这些该会的东西你一定得会啊！”

“我..”常诗妍一时语塞。

“咳..咳..”堂哥一脸尴尬“小姑吃菜！”

“大发啥时候走？别是元宵节之前吧？”

“怎么可能，这次回来至少得待上一个月！”

“那太好了，等到了元宵那天儿我带你们去良城潇洒潇洒！话说二爹还没去过良城吧？”大姑父将一块红烧肉夹到了二大爷的碗里。

“去过。”

“不是吧？你还去过良城？我说的是主城区！”

“是的，还在那儿结交过一个朋友呢，不过那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儿了，当时也是这个季节，临近年关，大雪纷飞，我在那儿干了一年的活儿，然后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便辞了工准备回家，就在返乡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工友说来这儿这么长时间了，关系处的都还不错，分别前怎么着也得好好聚个餐喝上几杯，搞不好这辈子都见不着了，于是我们便来到了工地附近的一个学校旁，那里有几条小吃街，用餐便捷，食物美味，就想着一醉方休，可谁知才刚选中了一家饭馆儿，正要往里进时，忽见旁边儿一家音像店前蹲着一个抽泣不止，手里还攥着一把零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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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看她哭的伤心，我便上前问了几句，原是在宿舍里不小心摔坏了舍友的磁带从而被人骂了一顿，然后拿着仅剩的那点儿零花钱独自一人跑到影音店来准备买个新的给他，未曾想钱不够，说是不够，其实也就只差两毛钱，但人店老板分文不让，这可把她急坏了，没办法只好蹲到那儿默默哭了起来，见此情形我于心不忍，当即为她付了整个磁带的钱，事后她百般感谢，甚至还要认我做干哥哥，我没答应，只是说萍水相逢而已，做一个普通朋友再好不过，便目送她往学校去了，怎料天有不测风云，当时天寒地冻，大部分路面都结了冰，她才刚踏上马路便被一辆迎面驶来的解放牌汽车给撞倒了，整个人瞬间就没了知觉，躺在地上抽搐个不停，我本想着上前帮她一把，又见一辆小汽车从后方驶来，随即停在了她的面前，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头戴棉帽，身着军大衣的人，看上去无比威严，非同寻常，我走过去说她受伤了，急需送去医院就诊，他抬起手朝我摆了摆，说自己是她的老乡，不用我管，他自会处理，然后便将其抱进车里，最后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打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也不知当今她过得如何..”

“没想到您曾经还有过这样一段遭遇啊，只是以前咋没听您提起过呢？！”

“提啥提啊，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若不是后来摔断了腿，行动不便，想来我也会时不时的往那良城走上一走的！尽管此生再无与她相见的可能，但去旅个游玩一玩也是好的。”

“二爹，我先敬你一杯，然后按顺序一个个来！大发你先吃着，一会儿我们集体敬你！”若不是堂哥此次荣耀归来，今非昔比，大姑父无论如何都得让他先走上一圈儿，挨个儿祝福问候几句，断然不会让他先吃着喝着，更不会自降身份说出一会儿务必得和大伙儿一同敬他一个之类的话，大姑父也看出来了，归来后的堂哥虽说表面上对自己等人客客气气，礼让有加，但眼神儿里自始至终都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也难怪自己等人若是不主动跟他搭腔的话，那他也绝对不会率先开口，不过他开不开口已经不重要了，有二叔在，所有失去的面子，受过的冷眼都能找回来还回去。

“对，这酒可是大发专程从广西带回来的，52度的洋河梦之蓝，一瓶两千块呢！大家都尝一尝！”二叔嘴角微扬“至于大发，他就算了吧，咱喝好就行，虽说他现在放假回来了，但公司里还有一笔五百万的订单没查验确认，一会儿吃完饭他就要去电脑上操作了，尽管只是一个小数目，但他恪尽职守，身为老总以身作则，决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喝酒误事儿啊！”

“那行！人大发是干大事儿的人！咱可不能因为这点儿酒耽误了人家！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由我来替他吧！说心里话，几位侄儿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姑父我今天豁出去了！”二姑夫举杯欲饮。

“诶！要替也轮不到你啊，我是老大，理应我来，大发是我看着长大的，两三岁的时候我还天天抱着他玩儿呢，有一次还尿我脸上了，大发你还记得吧？”

“额，呵呵。”堂哥挑了挑眉。

“大哥，二哥，我还记得大发刚到广西的时候，创业之初，由于手里资金不够，发展受限，便极不情愿的向你们开了口，奈何好说歹说都没能打动你们，还说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投了钱准亏本儿，还联合起来一起抵制他，现在呢？你们一个开超市，一个搞养殖，一年能赚五十万不？净瞎折腾了！”二叔斟了酒，欲敬二人。

“哎，咱家这老爷们儿哪能跟大发比啊，一直以来都没啥本事，只能搁家小打小闹混口饭吃，饿不死就行，嫁给他就没享过一天福，小的又不听话比牛还倔，丁点儿出息没有，大发你说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二姑更咽道。

“别说了，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大姑轻轻拍了拍二姑的背。

“老弟你咋能这么说呢？咱当时不也是害怕大发被人骗嘛！毕竟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刚入社会的小年轻儿，社会经验不足，见到点儿商机就想投资，风险多大啊？我们纯粹是为了他好，希望他能擦亮双眼，多多磨练，等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之后再去考虑那些。加上当时咱手上本就没有多少钱，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实乃有心无力，想帮也帮不了啊！”大姑父白了两位姑姑一眼，随即笑着解释道。

“哈哈，大哥我干了，你随意！”

“事实证明，大发确是一个百年难遇的人才，当初实为我们的不对，前怕虎后怕狼，过于小心谨慎了，这样，日后大发若是再有什么需求想法的话，尽管吩咐，咱定当全力以赴！”二姑父握拳说道。

“是啊，这都自家人，血浓于水，大发万万不可和我们疏远了啊，以后要常联系，多沟通，勤交流，你的弟弟妹妹们都以你马首是瞻呢！”二姑夫唱妇随。

“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我就直说了吧，明年我们就要搬家了，大发在月盈河畔买了一块儿地，准备盖一栋别墅给我们，到时还请各位前去捧场啊！当然，大发原本是想在秀雅蓝调直接为我们买一套现成的，可我和他舅妈独爱月盈河畔的风光，奈何那片儿区域只有高层和洋房，我们都不喜欢，所以他就直接买了地让人给我们盖一栋！”

“大发敞亮啊！再看看我们，那小楼房都住了十来年了..你大姑父也没打算换一个，你弟又说结婚的时候至少得洋房起步..没有两百平不要..位置还不能偏了..可愁死我了..”

“慢慢儿来，会好的！”

见大家都有些微醺了，小姑遂开口说道“大发啊，就说你没去广西之前，搁家待着的那段时日，小姑对你好不好？你小姑父换下来的没穿过几次的衣服鞋子是不是都给你了？不用的电脑手表是不是都打包给你拎过来了？你说你爱吃鱼，你小姑父他冒着雨连夜跑到老周家的鱼池边儿捡了一筐翻塘的鱼，第二天一大早便给你送了过来，途中还摔了一身泥。你说你爱——”

“小姑，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承蒙厚爱，不胜感激！”堂哥再也听不下去了，唯恐下一秒落下泪来。

“你是我的侄儿，我对你自然没有二心，再说我就莹儿这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儿，所以早拿你当自己儿子一般对待了，而她也特别想要一个亲哥，还一直埋怨我们那时怎么没为他生一个哥哥，她是那么的优秀漂亮，温柔善良，对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妹妹吗？”

“是啊！这些个弟弟妹妹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那你妹读完书毕了业想在良城工作定居，我和你小姑父便决定在良城为她买一套房子，毕竟你妹这么优秀，从没想过以后靠男人过活，再说也靠不住，所以车房什么的都得自己来，但良城的房价太高了，单凭我们仨根本拿他没办法，就连首付都付不起，地段差的我们又瞧不上，而且同样贵的离谱，所以作为哥哥的你..能否支持一下妹妹..”小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个..啥时候买？”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良城的房价日益上涨，早买早省心啊！”

“只可惜我手头儿的流动资金都拿出去做投资了..眼下还没回本儿呢..收益啥的就更不用说了..小姑..我爱莫能助啊..”

“你这——”小姑当即变了脸，缩回身子端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小姑慢点儿喝，来，我再敬您一个！”

“那个刘云，你只会喝啤酒是吧？那就用啤酒敬长辈们吧！”二叔瞟了刘云一眼“多大个人了，白酒都不会喝，中球用。”

“诗妍，听说你去高铁站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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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咱以后坐高铁就直接找你啊，你会给我们安排的，对吧？”大姑笑眯眯的看着常诗妍。

“嗯..好..”

大家开怀畅饮，谈天说地，兴致正浓时，忽听见“啪”的一声，窗户骤然打开，原是一块泥疙瘩砸到了上面，黑乎乎的粘的满墙都是，二叔见状勃然大怒，撩开凳子起了身就往门口去了，定睛一看，竟是隔壁的铁蛋儿和铁蛋爹。

“你俩干啥呢？”二叔气急败坏地问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中了邪了还是吃错药了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就不怕爷爷奶奶晚上来找你？”铁蛋儿破口大骂道。

“谁让你常年在外不归家，身体还有问题，媳妇儿寂寞难耐又怀不上孩子，我不替你解决谁替你？快让开，让我进去躲一躲！”铁蛋爹一边儿回应着一边躬起身子往屋里钻。

“喂！我说你们父子俩也太有意思了，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啥好事儿？呜呜渣渣的生怕别人听不到？”

“什么情况？干仗呢？”二婶儿也出来了。

“老弟，老妹儿，让我进去躲躲吧！这小子疯了丢了魂儿了，连他老子都要打！”

“躲什么，家里有客人呢！让人看见多不好！”

“那个..铁蛋儿啊，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有啥事儿回家慢慢商量，千万别大动干戈啊！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遭，是场误会也说不定啊！”二叔巴不得两人马上消失在眼前。

“都特么怀孕了，我冷静个锤子啊！老不死的你赶紧给我过来！”

“别吵了！我这就死在你们面前！”铁蛋儿媳妇儿也跟了过来，然后杵在了两人中间。

“死吧！赶紧死吧！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

亲戚们全都来到了门外，瞪大眼睛一脸愕然的注视着这一切。

“要死死远一点儿，别死我家门口！”二叔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呵！”铁蛋媳妇儿皱了皱眉，紧接着咬紧牙关迈开步子便朝着身后的墙壁撞去。

“不要！”二婶儿大喊道。

“嘶..”刘云顿觉浑身燥热，体内似有大火燃烧，接下来再也无法自控，蓦地化作一道白光闪了过去，数秒后重返原地，那铁蛋儿媳妇儿赫然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我这是？？”铁蛋儿媳妇儿当即就魔怔了，摇晃着脑袋东看看西看看，也不知是谁将自己拖到了这里。

“刚才发生了什么？？”

“啥情况啊？”大家面面相觑一脸懵。

“见鬼了，快跑啊！”铁蛋儿爹一个踉跄冲了出去。

“这臭婊子满身的邪气，俨然一个丧门星啊！我怕了！”铁蛋儿也随之撤去。

“媛子你没事儿吧？”二婶儿立马将铁蛋儿媳妇迎进了屋。

一番交谈之后，大家才知道这媳妇儿是被老公公给下药了，只因公婆早逝，公公贪恋其美色，又见儿子务工在外，久不归家，便有了想法，遂偷偷找了个机会在其杯中下了药，然后待药效上来之后便与其发生了关系，后其清醒之后，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便一直没有声张出去，且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还以为是自己中秋之夜在公公的庆祝说辞下饮了酒，然后激起了那压制已久无处发泄的欲望，这才与公公行了那苟且之事，后公公又多次以此为由要挟自己与其苟合，自己为了名誉也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顺从于他。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自己无意中发现了藏于其床头处的迷药，这才恍然大悟，悔不当初，只可惜为时已晚。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怀孕了，而且去县医院孕检的那天不巧又碰见了屯子里的张大娘，这张大娘的传话功夫着实了得，上一秒刚分开下一秒就把消息传到铁蛋儿耳朵里去了，可想而知，铁蛋儿在知道了这事儿之后立马把三天的活儿当成一天的来干，早早干完后领了钱便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接下来的事儿就如同大家方才所见的那样，鸡飞狗跳，一片狼藉。任凭自己如何跟铁蛋儿解释也无济于事，公公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直接导致了铁蛋的暴怒。

“媛子你是新疆的？刚来这儿没多久吧？”

“对，老家在伊犁，正好铁蛋儿他也在那儿打工，我们便认识了，然后他就开始追我，一开始我并没有答应他，只是说先当朋友处着，后来我一个朋友带着她对象来伊犁玩儿，她是和田的，在医院上班儿，对象是当地一个大哥，据说势力挺大的，因此我便决定好好招待他们，遂和铁蛋儿一起带着他们去了夏塔古道，怎料走到尽头即将抵达雪山的时候风云突变，地动山摇，雪崩一触即发，好在强度不大，我们全都平安脱险。但铁蛋儿当时用整个身躯紧紧抱住我护着我的样子至今我还印象深刻，记忆犹新，以至于那天一回到家便答应了他，并要求即刻领证，当时都把他吓到了..再后来我便随他来到了这里，说是家中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身体不大好的爹，他放心不下，希望我能替他尽尽孝，顺便提前适应一下家乡的生活，毕竟再过段时间他也要回来了，然后他为我找了一份儿粮站的活儿，便再次赶往伊犁投身于之前未完成的工作之中了，并允诺过年之前一定回来。最后就..”

“铁蛋儿是个实在人，没啥坏心眼儿，虽说平日里挺孝顺的，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爱你，以至于知道你和他爹的事儿后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常言道爱之深恨之切嘛，但这也怨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他爹，只是他现在已经昏了头，啥话都听不进去了..”

“大发，赶紧去隔壁看看，别再整出点儿什么事儿来！”二婶儿冲着大发摆了摆手。

“好！”

“说起雪崩，那年我在四姑娘山担任护林员的时候也经历过一件类似的事儿，当时正值十二月初，一天早上忽然腹痛难忍，似乎是夜里窗户没关紧吹了风着了凉，便匆匆忙忙的往茅房跑了去，途中忽又看见不远处的雪山上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子，她孤身一人蜷缩在冰天雪地之中被冻的瑟瑟发抖，紧接着一阵寒风吹过，山尖处蓦地滑下一层层积雪，只是她看起来似乎有伤在身，无法移动，只能默默的蹲在那儿等待着冰雪的倾覆，见此情形我当时就忍住了腹痛，不顾一切的朝着山上狂奔而去，只因当时已经没时间联系救援队了，而且就算联系了他们也无法及时赶来，加上我自恃熟悉地形，艺高人胆大，便咬牙去了，只可惜还是去迟了一步，等到那儿之后女子已然不见了踪影，我用铲子挖了半天竟什么都没挖到，便想着是不是已经被冲下了山，落到林子里了。这才回到办公室联系了他们，奇怪的是大家伙儿拼尽全力整整搜寻了七天七夜也没能找到那女子的踪迹，只是在山脚寻得了一些早已碎成残片的衣物，便猜测她应该是遭遇了野兽，命丧其口..时至今日，每当我想起当日景象之时便痛苦难当，愧疚不已。试想当时我要是再快一点儿，再麻利一点儿，她是不是就不会遭此劫难了..和她相比，你们简直不要太幸运..”提及此事，大姑父黯然神伤。

“哎..难怪从四川回来之后你一直都板着个脸，精神恍惚，问你你也不说，原是因为这个。”大姑长叹一声。

“不对啊，那天晚上我去院儿里倒水的时候，曾听见过媛子和他老公公的吵架声，好像是说她老公公和屯子后的陈寡妇好上了，然后她吃醋了便不依不饶，非要老公公给自己一个说法，期间好像还打了老公公一巴掌，那声音贼响。”二叔拉着二婶儿来到了厨房，一脸怪异地说道。

“啊？？不是吧？？怎么会这样？！”二婶儿瞬间石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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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这事儿不能泄露出去吗？二叔你又是搁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一向不可靠..”刘云撇了撇嘴。

“小道消息？”二叔当即恼了起来“谁跟你说这是小道消息了？人大虾米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哦对，这个大虾米是一名纤夫，常年在江边干活儿，江东江北江里江外的事儿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而且他就住在我们前面的屯子里，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他！”

又是一轮敷衍应付式的招呼，看得出来小姑并不想和除了堂哥以外的其他人聊天玩笑，当然，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如此，若不是某些东西的驱使推动，剩下的恐怕就只有尴尬了。

“莹莹，今年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啊？期末考试都考了多少分儿啊？马上就要高考了，想考哪个大学啊？眼下学业为重，没早恋谈朋友吧？寒假放多久？什么时候开学？”大姑率先发问。

“是不是很快？明年就高考了，现在时间紧的很，就连放假我都没让她懈驰，天天搁家看书做题呢，这不你回来了我才特地要她过来的！”小姑喜不自胜。

“咎由自取罢了，拿了人家的钱，到头来却出尔反尔，根本不值得同情。”宝哥冷笑道。

“行了，别说了，大家伙儿好不容易来一趟，说这些干嘛？”二婶儿和两位姑姑将最后三盘菜端上桌后便吆喝着示意大家入席“赶紧上桌儿，吃饭！”

“二哥，二嫂！”忽然间又有两位亲戚欢快而至，细细看去，原是小姑和她的女儿姚莹“听说大发回来了？在哪儿呢？”

“婶婶！哥哥！”

“怜芳，莹莹，你们来啦！来，东西给我！”二叔笑着接下了小姑手里的黑袋子，也不知里面装的是啥“大发刚到不久，我都没打算让大伙儿过来，赶明儿过完年再聚也不迟，也就没通知你们，谁知大伙儿这么积极，说来就来，接踵而至，可把我感动坏了！”

“大发回来了，那必须得来啊，谁叫他从小到大都招人稀罕呢，早来不显得我们对其更加的重视嘛！”

“是哦，那还等什么，赶紧入坐！咱边吃边聊！”二叔将小姑请进了屋，然后偷偷瞥了二婶儿一眼“这一个个的，以前咋没见他们如此热情呢，还好菜买的多，就是又得忙活一阵子了，烦人！”

“诶？小舅妈？”堂哥也随之起身迎了出来“这个是..莹莹？”

“大发！是你吗？！快过来让小舅妈好好瞅瞅！”小姑一看见堂哥的身影顿时就激动的蹦了起来，紧接着一把伸出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将其脸庞轻捧了起来“几年不见，高了，帅了，成熟了，完全长成一个真男人了！莹儿，还不叫哥，婶儿！”

“就是，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们生了你养了你，你就必须孝顺，啥事儿都得听他们的，因为他们都是过来人，更是你的父母，所作所为都是为你好啊！”大姑父也跟着起哄道。

“宝哥也没谈啊，你们怎么不说他？”大庆欲哭无泪。

“唉！莹莹越来越乖了，长得也越来越漂亮了！”堂哥轻抚着姚莹的秀发“今年上高中了吧？高几来着？”

“高三。”

“哎呦，大妹子，莹莹，你们娘俩儿咋也来了呢？”二婶儿抬眼一看，竟是弟妹领着女儿来了，遂快步来到门前“赶紧进屋！要我说你俩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饭点儿开席，大发，你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