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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城少主

第一章 我的世界(1)

我的母亲甚至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学校给我免学费,他们才不给我读什么破高中呢。

之前的九年义务教育不用交学费,现在要不是免学费……我不敢想象这就是我亲生母亲说出来的话。

我没想到开学的第一天就得晚自习,我晚上甚至没有回家吃饭,用学校发的饭卡在食堂里吃了四块钱的饭菜。

我出生在c国g省z市的天承镇,我的父亲是一名道路建设工人,母亲在服装厂上班,我是一个有着完整家庭的孩子,所以也对这莫名冒出来的母亲感觉很困惑。

因为我父母文化程度低,而且对于我的事他们很少过问,所以我没把这些奇怪的信给他们看,我给了我的同桌,我的同桌说这估计是一个精神病院的病人乱寄的信。

她的大部分信我都没在意,多年来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人把一封信贴在我家门上。可后来她写了一封信,让我有些担惊受怕。她说她将会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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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年纪跟我差不多,穿一身漂亮的白色长裙,在一群穿着难看校服的女生里面显得格外耀眼。

她快步走我面前。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是在叫我吗?”

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般清脆动人:“不是叫你又是叫谁?”

“可我不认识你啊,你也不是我们班上的。”我说。

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她的手极其柔软,这让我的心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她说。

“不是……你是要带我去哪里啊?”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腿却不听使唤地开始跟她走了。

“你到时就知道了。”她说。

她带我走到一处很黑暗的巷子口,我心里十分害怕,于是停住了脚步。谁知道在那黑暗的巷子里,又有什么东西再等着我呢。

“你怕黑吗?”她说。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挣开她的手。

如果之前我对她存有浪漫的幻想的话,现在我面对死亡的威胁,那些幻想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她说。

“既然这样,那再见吧!”

我说着转身想走,却发现后面早就有两个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想对我做什么?”我试图冲出去,却发现这两个家伙就像两座肉山,怎么撞都撞不动。

其中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说:“先给他打麻醉剂吧,省得他像其他人那样大喊大叫。”

我一听这话,急忙转身就跑,突然感到手上有一点轻微的疼痛,很快就失去知觉。

我在一堆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房间在轻微地晃动着,我应该在一辆高速行驶的车上。

他们想把我带去哪里?

我快步走到门后,握住把手往下拉,果然,把手纹丝不动。窗户也是从外面锁住的,玻璃不用试了,肯定是连锤子都打不烂的防弹玻璃。

我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个女孩子,她肯定是某某人体器官贩卖团伙里的一员,负责引诱那些对她有念想的男子。

这时候我突然开始想念那个给我写了那么多年信的“母亲”了,如果我不被抓来这里,现在应该能和她见面了吧。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都想叫她一声“妈”,如果她我愿意,我就是她的儿子。如果她知道我不是她的儿子后不愿让我做她的儿子,我会在心里默默叫她一声,以报答她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关爱。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应该先想办法逃离这里。

正当我苦思着怎么离开这里的时候,门把手动了,门打开后,走进来一个端着盘子的约莫十五岁左右的女孩。

她留着两条乌黑的辫子,一身洛丽塔风格的蓝色长裙让我忍不住一阵心驰神往。

但我很快就收敛住了对她的幻想,毕竟这里的每一个,都可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我可以趁机制服她,然后让她带我逃离这里。

虽然说这种做法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卑鄙加龌蹉,但比起死在这里,这么一点点卑鄙加龌蹉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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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她显得有些惊讶,大概是因为我醒得比较早吧,麻醉药的药效在我身上显得没那么有效。

“是啊……”我看着她白中透红,美得让人窒息的脸,不由得有些呆了。

“你干嘛一直这样盯着我?”她被我看得有些难受,稍微低了低头,避开我如六月般炙热的目光。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受到一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不由得向她靠近,“大概是因为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仙女模样的女孩子,有点大惊小怪吧。”

“我?仙女?”她指着蜜鼻说。

“是啊是啊!”我拼命点头,“难道你从不觉得自己很漂亮吗?”

“可能有点漂亮吧……”她说,“但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哎呀,我想起来了!”她突然间的一声怪叫让我一头雾水。

“怎么了?”我说。

“心橙姐告诉我不能跟你说太多话的。”她把盘子放下来,“快吃吧,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顿饭了。”

我这才猛地惊醒,对啊,我原来不是打算抓住她做人质离开这里的吗?怎么一看到她玉人般的模样就被迷得团团转,连生死大事都置之度外?

我心生一计,我可以趁她转身要走的时候,从她背后迅速扣住她的脖子,但是不能太用力,力度差不多就可以,像她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应该很容易制住的。

“好了,你吃饭吧。我走了。”她说着,就转身往外走。

机会来了!趁现在赶紧搞定她!

可谁知我一站起来,头就感觉一阵眩晕,手脚也开始发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我倒在地上,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指责另一个人:“红儿,你也太不小心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可就麻烦了。”

我认得出这个声音,就是在校门口使美人计害我沦落到这里的那个女孩。

当我再一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锁在一张椅子上了。我拼命摇晃椅子,这椅子是铁制的,四只脚被螺丝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任凭我怎么拼命摇晃,它都纹丝不动。

我头痛欲裂,大概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的缘故吧。

这是一间实验室,我庆幸这是实验室而不是手术房,更庆幸自己是被锁在椅子上而不是……冰冷的手术台。

我面前摆放着仪器,上面有“抽血仪”三个字,它的顶端有一个玻璃椭圆柱体,下端是一根冰冷而尖锐的针,它的形状有点像显微镜,只不过到时候放在托物板上的不是载玻片,而是我的手。

抽血仪的旁边,是一台“注射仪”,这东西的形状和抽血仪相差无几,不同的是它上端的玻璃椭圆柱里面装着一些透明液体,注射仪的旁边放着一瓶药物,瓶子上贴着“乐安剂”,我保守估计那是一种麻醉剂。说不定之前给我用的,就是这鬼东西。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看来他们都是算好时间的,知道我这时候大概醒了。

进门的是那个“心橙姐”,也就是在校门口害我沦落到这里的罪魁祸首。

不过……她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吧,罪魁祸首应该是她背后那些器官贩卖商和为了钱不择手段的黑医院。

(本章完)

.

我很是困惑,我就在自己的家里啊,还回什么家。我估计她把我错认成她的儿子了,要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可信上既没有写信人的名字,也没有寄信人的地址,我根本连跟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当时真的很难受很想哭,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觉得他们不太像我的亲生父母。

直到我中考成绩出来,我考上了天承一中,他们才放弃这个念头。

“我觉得也是。而且,我觉得,她可能不是什么精神病人,因为她写的信看起来完全不像个精神病人。”我说。

从我七岁的时候开始,我就总是莫名地收到一些信件。写信的那个人称呼我为儿子,多年来我一直当她认错人了。

这一年我十六岁,考上高中,高中开学比谁八月的第一个星期一,这天是四号,我上学的时候,发现又有一封信贴在了门上。

因为时间还早,我就拆开信看了起来。信的内容大概是说,她很快就会来接我,也就这一两天?。她说自己身边有很多事要做,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机会把我接回去,对此她深感抱歉。还说什么会好好弥补对我的爱,这话看得我汗水直流。

“这个简单,你把回信贴在门上,说不定她看到了就会拿走。”何协说。

“那你是觉得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觉得自己是被抱养的?”何协说。

“不知道。”我迷茫地摇摇头。

其实,我本来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是报养的,可我一中考完,我就开始有这种感觉了。我清楚地记得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我的父母亲口劝我不要再读书了,他们说给我找了一份厨师学徒的工作,要我去学炒菜。

“怎么到现在她还在给你写信啊?你没跟她解释她认错人了吗?”何协把信还给我。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把信藏进书包里。

直到晚上十点半,晚自习下课,我才得以离开学校。

我一出校门,就听到后面有人喊我名字:“吴郁,吴郁!”

“我试过了。结果一直信都贴在门上,然后有一天突然又多了一封。”我耸耸肩说。

“那就奇怪了。难道说送信来的另有其人?”何协说。

我当年的那个同桌,和我一样也考进了天承一中,他一把夺过我的信,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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