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猜疑之心(3)
“这么漂亮的,应该会送去给少主做侍女吧。”平头男说。
“嗨!两位大哥。”我敲敲门,朝他门打招呼。
他们回头打量了我一会,就一下子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朝我猛鞠躬。
我从阳台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车内的情景。雪惜没有把车窗拉上去,我看到她在车上无聊地干坐着。
前面的冯老头则打起瞌睡来了。
我看了很久,他们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在想我是不是被发现了,不然他们怎么不敢轻举妄动。
平头男给我搬来一张能靠背的椅子,我坐了下来。
“少主,要是您不方便去找王教授,我可以请他下来。”大白袍说。
对啊,早知道能这样我还上来干嘛?
“好吧,那麻烦你了。”尽管内心骂了自己一百遍傻玩意,我表面上却装得很淡定。
大白袍走后,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
“少主您对自己的侍女真是关爱有加啊,看监控都看得这么痴情。”小白袍说。
“是啊是啊。”我说,“我现在真是片刻都舍不得离开她了,要是几分钟看不到她,心里就空荡荡的,难受。”
“理解理解。”小白袍说,“我跟我老婆也是这样。”
“你老婆?”我纳闷小白袍二十出头的样子,能力通天啊,这么快就有老婆了。
“白医生是白教授的儿子,白教授是先主人的老师,白医生和他老婆是夫人做的媒。”平头男一副对小白袍敬仰万分的样子。
“你娶的是蒋阿姨的侍女吗?”我说。
“蒋阿姨?”小白袍疑惑地说。
“就是夫人啊。”我说。
“我老婆原来是蓝嫂的手下的一个侍女,叫蓝彩依。彩色的彩,小鸟依人的依。”小白袍说。
“哦,你老婆叫蓝彩依。“我说,“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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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小白袍说。
“白帆。”我点点头,表示记住了,“帆船的帆吗?”
“对,没错。”白帆好像挺激动的样子。
我看了看雪惜,她正抬起手看着表,不安地扭着娇躯。
“你是白教授的儿子,白教授也在鸿医馆工作吗?”我说。
“是的,少主。”白帆说。
我又看了五分钟监控,雪惜还是坐在那里,冯老头已经醒了,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不久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看样子是王老头来了。
“少主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王老头说。
“哦,是这样的。”我说,“您那个修蛇膏,真是药到病除立竿见影啊,我想来跟您多要几瓶,以备不时之需。”
“这药我可不能随便给您。”王老头说,“上次是因为夫人事先吩咐无论需要什么药都尽管给您用,我才给您的。这次没有夫人吩咐,我可不敢随便给您。”
“这么说还得请示夫人咯?”我说。
“没错。”王老头点点头。
“那您打电话给她吧。”我说。
“我只能联系到她的侍女蒋心澄,蒋心澄会把情况反映给夫人,然后夫人才给我们会这边下达相关指令。”王老头说,“除非是非常紧急的事,否则随便联系夫人都是要挨罚的。”
“行吧,那您联系心澄姐吧。”我说。
“好的。”
王老头拨打心澄姐的电话,可那边却传来心澄姐的电话录音——“您好,我是蒋心澄,我现在没空接您的电话,稍后再联系您。有不便之处,希望您见谅!”
“占线。”王老头愁眉苦脸的。
“王教授,您那个药是有现成的,还是需要调配?”
“现成的只剩一瓶了,调配需要的原料要月底才能送来。”王老头说。
“这样吧,我回去跟蒋阿姨说说,她要是同意自然会通知您,明天您派个人送过来,这样可以吗?”我说。
“可以可以!”王老头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我说,“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见我,您快回去忙您的事吧。”
“好的好的,不忙不忙。”王老头说完,就急匆匆地走出去。
小白袍白帆和那个大白袍,送我来到实验楼前。他们一直送我下了楼前的石阶,到了车旁,还不肯离去。
这两个家伙就没有事做吗?怎么跟两跟屁虫似的。
我从外面看到雪惜在手表上点了点,像是在发什么东西。
“你们回去吧。”我回头对他们说。
“好的好的。”大白袍谄笑着说,“少主您慢走。”
我上了车,他们还是不肯走,在外面点头哈腰地说:“感谢少主大驾光临,诚挚地欢迎您的再次光临。”
这两家伙不这么搞我还有兴趣再来一次,这么一通恶心人还想让我再来,省省吧,以后老子不会再来了。
车开很远之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两个家伙还在使劲朝我们挥手,真是服了这两拍马的家伙,星宿派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啊。
“你刚刚在车上干嘛呢?”车子开到小树林的时候,我对雪惜说。
“没什么。”雪惜说。
“没有跟冯师傅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吗?”我说。
“没有啊。”雪惜说。
我凑到她酥耳旁悄悄地说:“冯师傅好像挺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他见到你的时候别提多开心了。”
“你,你怎么能……”雪惜气结,欲言又止,索性扭头背对着我。
“说中你心中的秘密,无话可说了吧?”我得意洋洋地说,“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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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把程城当亲哥哥了看待了,原来好这一口啊。”
“停车!”雪惜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冯老头都吓了一跳,冯老头急忙停车。雪惜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我见情势不对,急忙跟下车。
此时车开到了树林在的一条柏油马路上,路两旁栽种着高大的树和奇异的花草,让这宁静的小路染上仙境般的味道。
“你怎么了?”我说,“就算被聪明绝顶的我识破,也不用这么恼羞成怒啊。”
“雪惜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让少主这么嫌弃我!”雪惜泪如雨下,“既然这样,你还不如让我痛快去死算了!”
我还没到我过来,她就突然心一狠,一头撞在车门上。车门发出一声让人心情极度压抑的闷响。
我这才意识到这下玩大了,没想到雪惜性子这么烈,不过胡乱说了几句不像话,她就能气成这样。
我慌忙跑到车的另一边,见雪惜昏倒在地不省人事,我赶紧抱起她。
“天啊!这是怎么了?”这时冯老头也下车来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快开车门!”我朝他怒吼。
他战战兢兢地开了车门,我把雪惜放进车里。
“快开车去医院。”我说。
“这……不能啊。”冯老头说。
“怎么不能?”我说,“要是雪惜有个什么差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冯老头吓得双腿直抖,打电话不知联系什么人。
“你好,冯师傅。”我认得出这是心澄姐的声音,“你们到哪了?”
“雪惜她……她……”冯老头看着我一脸黑线,语言组织能力瞬间丧失。
“她怎么了?”心澄姐说。
“她……受伤了。”冯老头不愧是久经世事,人老姜辣,很快就镇定下来。
“什么!”心澄姐惊声说,“那少主怎么样了?”
“他没事。”冯老头说。
“那就好。心澄姐说,“你赶快把雪惜带回来,我安排人给她治疗。”
回到玉心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蓝嫂程嫂和心澄等几个侍女在门口站着。
“少主好!”她们就齐声向我问候。
我才没心情理会她们呢,抱着雪惜就冲了进去。我担心要是雪惜撞个脑出血之类的,那我就懊悔一生了。
在心澄姐他们的引领下,我带着雪惜来到她房间里。
我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秀美的额头上一片青肿,心里万分难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蓝嫂在一旁心疼地说,“我家雪惜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
房间里除了蓝嫂,心澄姐和我外,绿菡也在。绿菡情绪稳定了许多,不像早上那会哭哭啼啼的,但她看起来有些忧伤憔悴。
蓝嫂突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下,我心里一惊,她这眼神分明是怀疑我对雪惜做了什么。但她很快又转回去了,看着昏迷的雪惜默默流泪。
蓝嫂会怀疑我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雪惜是跟我出去的。我自然是第一怀疑对象。
“雪惜现在伺候不了少主了。”心澄姐说,“绿菡,你来代替雪惜吧。”
“好……”绿菡说完看了我一下,似乎有些怕我。
“唉……”心澄姐貌似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叹着气摇着头走了出去。
“少主,回去换衣服吧。”绿菡怯怯地说。
我这才发觉我确实浑身是汗,不知怎么的,想起早上绿菡给我换衣服的感觉,心里竟有些迫不及待。
“好吧,回去换衣服。”我对绿菡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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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发现那就难办了,我又不能走。他们肯定会确定我没有监视才开始不轨的。
“原来您在这儿啊。”这刻意讨好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两个穿白袍的。
“她肯定是夫人的侍女。”平头男说,“你刚刚说看美女,就是看她吗?”
“不敢看不敢看!”白衬衫说,“我的眼睛还是要的,我可不想下半辈子做个瞎子。”
白衬衫用肘部撞了撞旁边打瞌睡的平头男。
到了二楼,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从楼梯溜到阳台去。
“哦,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我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片刻不离开那辆车。
“您要是舍不得车上那女孩,我们去告诉她,让她上来陪您,可好?”那矮一点的小白袍说。
“不就在您后面吗?”小白袍说。
平头男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吓得立刻清醒过来。
“这是……”平头男说,“这是玉心楼的车!”
“玉心楼?”白衬衫也吓傻了,“那车上那女孩……”
“有的有的。”高一点的大白袍说,“我们这里是机密机构,因此到处都有装有摄像头,防止任何资料丢失。“
“那监控室在哪里?”我说。
“少主,您好您好。”他们边鞠躬边说。
我走到那个监控电视前,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雪惜在车上的一举一动——她正无聊地在车上掰着手指。
进了电路烧焦味十足的监控室,我听到坐在监控电视前的一个白衬衫男在议论雪惜——“哇,真是人间罕见的美女啊。”
“喂,强哥,别睡了,起来看美女了。”
“你们门口有没有监控摄像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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