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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当禁欲系老板变成猫以后

第19章 杀人现场

这满屋子的人虽然不多,但个顶个都是京城子弟,贵族儿孙,所以那出手的筹码就不能跌了份,有人输了一局,便输出去一个普通人家半辈子的营生。

李家管家忽地凑上来,在李慕云旁边耳语,却瞧他脸色忽地就变了,捏着杯盏往桌上一磕:“反了她了,先关起来,等我回去收拾他。”

桌上有人看出这副架势,调笑道:“李公子动什么怒啊!莫不是后院着火了?”

常年混迹在京城的小二都精得很,对各家小姐少爷如数家珍,哪怕人一次没来过,他也能准确喊出人家的名讳。

“赴宴,小李公子的局。”

“那您这边,二楼请。”

又有人说了什么,这桌上三个都是男人,眼神一对彼此就懂了,心里想的皆是些恶臭的东西。

李慕云连连摇头说不敢,可那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得意。

眼看几人越说越不入流,陈不灵心下厌恶,面上也不显。身子懒懒的椅背上一靠,捏着牌重重丢在桌上,响声让同桌的三个人都愣一一下,齐刷刷看着她。

陈不灵装作浑然不觉:“玩啊?怎么不玩了?莫非是几位嘴上不闲着,手就得闲着了?”

三个人都是人精,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心里明白是冲撞了这位,打了个哈哈过去,连话也不敢说了。

陈不灵虽说沾着个好赌的习惯,可说到底也是个从小循规蹈矩,清白人家长起来的大小姐,自然是看不惯那些腌臜的脏事。

这牌打的就有些不是滋味,玩了一圈下来,她把牌一推:“就到这吧,我今日有些累,先回去了。”

李慕云赶紧叫人来备车送她,今天到底也是他没理在先,口无遮拦,把人送到楼下轿子里,他这才松了口气。

从酒楼出来已是天色渐晚,视线所及皆是一片黑蓝色,街道上的铺子摊位早就收了买卖,更夫拎着铜锣满街的窜。

万籁俱寂,唯有不知名的秋蝉在叫。

陈不灵闭眼靠着轿子假寐,约摸走了一刻钟,她撩开窗帘看了眼,已经到她姑婆家那条街口了。

李慕云这顶轿子实在招摇,她怕姑婆她们看见,特意叫了停,预备在街口下车走着回去。

走了两步便是白天遇见谢盼盼的地方,那是一条长而黑窄的巷子口,远处那座高墙威严的耸立着。

她下意识的往里瞧了一眼,只觉那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别是谢盼盼还在那呢。陈不灵这么想着,往前走了两步,想去看看那东西。

紧走了两步到跟前,陈不灵弯下腰看那东西,却只觉浑身一凉,一股子寒意从尾骨窜上来,直到头皮。

那还在动的东西不是旁的,竟然是白天她还遇见的谢盼盼。

此刻他已然被切去了双腿,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陈不灵猛的就坐在了地上,张了张口想喊,却已经失声了,恐惧让她浑身颤抖,连都也不能动。

谢盼盼倒在那,紧闭着双眼,惨淡的月光忽地从云层中挣扎出来,映的地上一片狼藉。

陈不灵用全身的力气从地上挪过去,伸手试探了谢盼盼的鼻息,一片冰凉。

耳边一道低低的声音,却犹如炸雷般在陈不灵耳边作响:“他死了。”

她瞬间瞪大眼睛,巷子深处是一片黑暗,在她眼里却有如地狱一般,全身的勇气都用在这一刻,她站起来尖叫着往外跑:“死人了!死人了!”

跑出那片狭窄的巷子,她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陈不灵以为是凶手,用尽全身的力量挣扎,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是户部尚书之女陈不灵,若…若你现在伏法,还能留你全尸,若你负隅顽抗,小心满门抄斩,祸及九族!”

那人却将她越搂越紧,低沉沙哑在她耳边道:“陈不灵,我是晋迟,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

把人迎上了二楼,包厢门刚一推开,满屋子人都瞅见门口的陈不灵了。

小李公子李慕云眼睛顿时亮了,快走两步凑到跟前:“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陈不灵陈大小姐嘛,您这大忙人不在家准备婚事,怎么还有功夫来我这局了。”

李慕云手执骰子扔到桌案上,待那骰子稳定下来,他伸出只手示意陈不灵:“陈大小姐,来吧,这把您坐庄。”

陈不灵歪着脑袋,用根手指支着头,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慵懒,另一只手伸出去摸牌,搁在自己面前。

小姐少爷们寻着自己的熟人入座,有小二麻利的端上热茶,备上湿毛巾。

陈不灵下了马车,有小二殷勤的凑上来:“呦,陈大小姐来了?您是吃饭还是来赴宴的?”

旁边有人举着酒杯笑:“陈小姐,你别生气,咱们谁不知道小李公子最是爱慕你,若是您早些年与小李公子订婚,那他那满院的娇妻美妾都得让他撵跑了。”

陈不灵瞪了他们俩人一眼:“现在谁和我提这婚事我就烦,你们俩别触我霉头啊!”

他把人请到位置上:“得,既然陈小姐没生我气我可就放心了,要不然在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啊!”

“多的话不说了,大家开局吧!”

李慕身一拱手,屋里十多号人便乌泱泱的开了局。

陈不灵对坐的就是李慕云和两个富家公子,和她认识,但交情也就停留在牌友上。

说着,陈不灵提着裙角,轻轻欠了身,做了个行礼的姿势。

李慕云托着她手肘给人扶起来:“你把我这脸往哪搁?那帖子一早就送进您陈府大门了,结果您一直没给我回个信,我还以为是你生我气了呢。”

屋子里有人抽起大烟,满屋子烟雾缭绕,闻着就辛辣刺鼻。

陈不灵皱着眉拿手绢掩着口鼻,淡淡瞟了他一眼。

“少跟我贫。”陈不灵施施然落座,雪白衣袖搁在桌边,有人紧忙奉来热茶,她捏起杯柄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又自然,当真是京城第一贵女的风度。

李慕云叫来人撤了酒席,铺上上好的皮革料子,牌九在茶桌中间码好。

她说着,转身对着李慕云,半带玩笑的:“不知这小李公子是不是瞧不上我了,请了大家伙赴宴唯独把我忘了,还得我上赶着来,要是我有什么错,我可得和您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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