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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

第六章

“小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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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酒多少钱一瓶?”

大姑一家昨天没来,应该是没空。起好帐篷无所事事,我四下闲逛,看那些法师画符折贴,话说他们的毛笔是不是很好用,写出来的字好好看。

“阿民,你拿白布了没有?”一嫂嫂问。

“还没有。”

三表姐:“一两百你想得美喽,一千多呢。”

大表哥:“哎哟,这么贵啊!”

然后打开给他仨舅都倒上,我本来不喝酒的,但又想尝一下这一千多的酒。

“这里,表哥,这里这里。”

大表哥:“你也喝点啊!”

我:“尝一下。”

倒了应该有半两,我呡了一小口。

“哇!度数好高啊。”

老七就在我旁边,他喝了一口被呛到了,脸瞬间就红了。

老七咳了一声,说:“这酒也太烈了,喉咙到肚子火辣辣的。”

大表哥大笑:“你三表姐带回的好东西。”

三表姐拿来一盘菜,道:“这是人家送给你表姐夫的。”

老七立马殷勤起来,举杯道:“这样啊,那得敬表姐夫一杯。”

于是大伙都举起杯碰上,高喊“新年快乐!”

这天开始下雨了,捷弟的酒席就在雨中进行,我是上菜的人,每人管四桌,52桌需要13个人上菜,不过十一个人就可以了,因为那几桌备着的和厨房工作的人的。雨哗啦下个不停,后背都要淋湿了。

这年过得好没意思,本来想写书的,但时间这边一点那边一点都过了,晚上一回来就刷刷手机,感觉没怎么把弄手机,睡觉时间就到了,一直到了十号,也就是少炎的婚宴(后来听说给了十二万同意了)。和捷弟的一样,舞狮子。

(本章完)

.

“那你不去拿一张?”

经她提醒我赶紧先拿一张白布,这是因为来帮忙做事的人都要拿。来到一厅,好强伯被蚊帐罩着,看不清里面,而他的儿女孙守在两旁。一大嫂给了我一张白布,又给了一块绑着红绳的纸币,因为是春节,还有一个红包,我静静接过。

可能是下午赶着去哪里,大姑父老早就做好饭菜了,我一来刚好开饭,摆了三桌。大表哥拿出一瓶茅台镇的什么酒,我说“这酒动不动都要标‘茅台镇’,好喝吗?”

大表哥:“不知道,这是你三表姐带回来的。”然后问三表姐:

完事途中丢了白布,折根绿枝,跨过火堆,抓把稻谷,拿个红包。然后把绿枝丢在祠堂,把稻谷丢去喂鸡,然后冲个凉,再吃个饭,这前人算是送回他“老家”了。

第二天十点,喇叭声隐隐传来,好强伯的法事开始了,不用老头子叫,我刷过牙吃了饭就上去帮忙搬桌摆凳,在祠堂外是公家地,前年铺好水泥还做了间厨房,可容纳六七十张桌子,什么红白喜事办起来方便多了,像昨天烧炮也是在这里,宽敞得很。

下午四点钟要去一座庙上香,所有五坡岭村的人一有过世,那村人都要往那走一趟的,它就是神圣的“三圣厅”,我一直想知道三圣到底是不是道家三清。

五坡岭村有五大队,分别是独岭、两道坡、三地坡、四头坡和五油坡,我就是两道坡的人,而三地坡和四头坡人数最多,每队发展出一两千号农家人。大姑就嫁在独岭,那一队都是赵姓。

那个故事怎么写完整。但还没来得及细想,那些法师很快完事,又陆续往回走。

接下来就是准备捷弟的酒席了,帐篷不用拆,再多添一些桌椅,然后张灯结彩。因为跟我们比较亲,一个太爷爷下来的人,也就是堂叔的大儿子,比我小一岁。所以作为亲的人,需要多动手,因为你里亲的人都不帮忙,那些往外的更难叫他们帮忙了。

新娘是哪的?我问一个嫂子,她说是隔壁县的人,害得我也说是隔壁县的人,后来才知道是柳州的,我去。

因为人多的关系,也不用怎么动手,一会杀鸡一会杀鹅随便叫也有一帮人,所以5号中午,老头子说大姑叫过去吃饭。于是我就过去了。

来到庙前,所有人赶紧找地方坐下。庙前有颗树,我就坐树下。这个庙结合那座山,我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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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表姐:“你猜一下。”

大表哥:“要不要一两百?”

一趟下来腿都软了,歇了一会开始上菜,吃完饭该干嘛干嘛去,因为现在没什么活,切菜炒菜这些都是老头子那辈人的事,年轻人都是搬桌椅起帐篷,然后等吃,我数了一下,一共九个菜。

第二天六点多就起来了,出殡的时辰是7点。于是,每家每户烧一堆狼烟,随着喇叭哀嚎声,人称“四人派”的抬棺人抬着棺材出殡,就葬在山岭处。

还好天虽乌云密布但不下雨,于是撑幡打鼓敲锣吹号,新年的关系人数较多,一队人浩浩荡荡往三圣庙走去,我目测得有两三公里,来回就是五六公里,累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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