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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帝王赘婿

都市帝王 赘婿

俱乐部也不是什么都要,就如郁忻逢这样的。

用齐斯辰的话说,瘦的跟个竹竿似的。

但那夫妇非说孩子可以,就只能验试,作为人父,那老东西甚至选了鞭。

热咖啡冒着白烟,一旁低着头的少年头都不敢抬。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继续批阅文件,少年站的累了,开始轻微晃动身子来缓解酸痛。

“站不住?站不住就休息下,靠墙静蹲。”敲敲桌子,少年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却还是乖乖的去了。

那人根本不顾孩子一身伤,一脚就踹了上去。

齐斯辰当时已经是俱乐部的首席,推开人事部的门,听见的是刷新人三观的话。

“好歹是个雏啊”两个小管理员望见不远处的齐斯辰,赶忙低了头。

不用这两人讲,齐斯辰就知道发生什么了,细鞭握在手中抽在了那人身上。

两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得提醒了句不合规矩。

郁忻逢蜷缩在角落,念念叨叨不知说些什么。

郁忻逢只记得那天他快疯了,一双生的极好看的手递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跟走。

今日俱乐部里人不少,郁忻逢撇撇嘴,跪在了齐斯辰办公室门口。

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瞥一眼郁忻逢,那位置太明显刻意,郁忻逢好像觉得这样吃亏丢人的是齐斯辰。

“起来。”明显带着愠怒的声音,郁忻逢得意洋洋的扬扬头。

“我,不,起!”齐斯辰拖着人儿的后襟,将人拎到了休息室。

这会儿郁忻逢怂了。

他就是咬定齐斯辰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收拾他。

“郁忻逢!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厚重的红木戒尺砸在桌上,卷着细风。

闻声郁忻逢鼻子发了酸,嘭的跪倒在地,“先生教训的是。”

嘴里被咬烂,齐斯辰微皱着眉,甩手一巴掌就抽了上去,“郁忻逢,当真当我不舍得罚你吗。”

“你来啊!”郁忻逢被心中怒火攻克,抢过红木戒尺砸在了齐斯辰身上。

这次齐斯辰也怒了。

拎着郁忻逢按在了桌子上,戒尺接二连三的砸落。

所经之处泛青,眼见得肿了起来。

“平时不舍得罚你所以惯坏了是吗!”两下重合,泛起了紫砂,随后的十多下都落在了那一处。

“知错了吗?”齐斯辰冷静的让郁忻逢想哭。

明明清晨这人还吻了他的额头,问他想怎么过这十八岁的生日。

是啊,他忘了,这人可是俱乐部首席。

不冷静才是不对的。

“回话。”郁忻逢哭的更凶了。

“错错错,都是我的错!”郁忻逢推开齐斯辰,飞一样的掏出这间另他难过的屋子。

今天这事儿本应就是他的错,但郁忻逢也不懂自己哭什么。

郁忻逢白日里偷偷跟着齐斯辰来了俱乐部,他本想给齐斯辰个惊喜的,是齐斯辰先对不起他的。

那生的极好看的小孩子跑过去扑到齐斯辰怀里。

他在远处听不清对话,但他看得到。

齐斯辰捏那孩子脸,摸那孩子头,喂那孩子吃糖。

这些亲昵的动作都被郁忻逢看在眼里。

那孩子看着小,也就六七岁的样子,万一孩子长得快四五岁也是有可能的。

郁忻逢越想越气,齐斯辰虽自从带他走以后不愿让他了解俱乐部里的事,但他多少还是知道可以有专属的。

齐斯辰当首席这么多年,那孩子指不定就是他儿子。

最后实在气不过,郁忻逢跑去柜台那儿包了间,点了俱乐部另一首席,没曾想那人竟是齐斯辰的兄弟,他直接被人拎着扔给了齐斯辰。

腿上那伤就是由此而来。

“滚回来。”齐斯辰打了电话,骨节分明的手爆着青筋。

“回!?我,郁忻逢,今天跟你断绝关系!我离家出走了!”

他至今都不明白郁忻逢这小祖宗搞得什么神通。

太久没挨打皮痒了?齐斯辰叹口气,他寻思孩子总得回家。

门是锁着的,齐斯辰脸一寒,给他哥打了电话,也没有郁忻逢的任何消息,他慌了,调了附近俱乐部的朋友一起帮忙找。

最后在花园发现了缩在椅子上睡着的郁忻逢。

正是半下午,人最多的时候,齐斯辰大庭广众给了郁忻逢一巴掌。

郁忻逢含着眼泪,是委屈了。

可红着的眸并未能得到往日那般的呵护。

“郁忻逢,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白皙的腿上还有肿着的伤,好像在说少年是个不乖的孩子。

静蹲虽然看着简单,实则累人的狠。

郁忻逢的原生家庭算不上美好。

那对夫妇嗜赌,最后欠债太多却管不住手,只能拿郁忻逢抵债。

“滚出去。”少年猛的抬头,咬着唇内细肉,不敢相信的望着男人。

“知道错了?”男人批阅着文件,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引得人儿心里发慌。

不过区区五分钟,少年就撑不住了。

一丝哭腔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散开,男人挑挑眉合上电脑,转身盯着人儿。

“碎的是玻璃,小猫哭什么?”清冷的声音打在少年身上,是委屈了,还没说什么就哭的不成样子。

末了还是一步蹭一步的往外走了。

少年名为郁忻逢今日刚满十八岁,正是爱闹的年纪,相对之下齐斯辰年长郁忻逢五岁,却成熟的多。

他是齐斯辰六年前从俱乐部带走的孩子。

一厘米厚的红木戒尺放在少年抖着的胳膊上,男人思虑片刻,将热咖啡放在了戒尺上。

不出片刻,玻璃杯掉在地上碎了个干净,少年一怔,眼泪喷涌而出。

十余岁的郁忻逢被生父用鞭抽的趴都趴不住。

震耳欲聋的哭声让人事部管理不满的蹙了眉头。

少年还是不说话,只是将戒尺举高递给男人。

红木戒尺被拿走,一瞬间的轻松让胳膊也有些不舒坦,脸侧被不轻不重的抽了几下,男人轻蔑的笑,“问话不答,这张嘴就该被抽烂。”

端着热咖啡,皮鞋尖踢了踢少年本就酸的不成样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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