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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生死录

第十五章 奇耻大辱

“错!要诀的是这个。”邹荦山把手上的金元宝在大家面前转了一圈。

人群中发出一阵嘘声,刚围起来的读书人摇着头转身散去。

“哎哎,你们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轧荦山急起来。“我可以跟你们打个赌,要是我这次不能金榜提名,我愿一赔十。”他说完把那锭金元宝举过头顶,阳光从门外射到它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小二哥,请等一下。”李玄清喊住店小二。

“客官有事?”

“请问贵店里有两位唐姓公子,他们住在哪一间客房。”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白一书对轧荦山喊道。

“立就立,不过我不识汉字。我来念,你来写。”轧荦山爽快答应着。

店伙计很配合的把笔墨纸矾端上来,白一书握笔弯腰,丝丝胡须泡在了墨里,等着轧荦山说话呢。

“本人轧荦山、突厥人,今天与众举人立此赌约,若我在明日的乡贡考试中不能金榜提名,原十倍赔付赌金,立此为据。”轧荦山说完的同时,白一书也落笔。

他哈气把纸上的墨渍吹干,念道:“赌约,立约人营州突厥人氏轧荦山,今与状元楼众举人立此赌约,若轧荦山在今年营州乡贡考试中获得金榜头名,则轧荦山胜,所押金银归轧荦山所有。若非头名,则众举人胜,轧荦山须十倍赔付所押金银。特立此据,以为凭证。立据人:轧荦山,白一书,贺知贤,张营飞…;中间人:营州人氏状元楼总管胡大富;营州人氏状元楼伙计张水牛;营州人氏状元楼伙计刘小中;营州人氏状元楼大厨刘三碗;营州人氏状元楼帐房胡书生;”

然后又把各人所押金银数量都念了一遍。见轧荦山没异议,白一书又说道:“既无异议,那就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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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轧荦山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手印压在自己的名字上面,而后各举人也都一一手压上手印。整个状元楼里只有李玄清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似异类。待众举人压完手印回到各自的坐位上,酒楼又恢复了正常的运作方式。白一书笑容满面的走来说,“你不去押一注?这可是到手的金子,不要白不要。”

李玄清微微一笑,给白一书和自己都倒满一杯酒,笑着说道:“恭喜白兄巧施妙计,明日便可好事成双,满载而归。至于我,就算了吧。”

“多谢李兄吉言,不过说真的,你真不去赌一把?明天若不中,也可有金银安慰。”

李玄清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什么浮云白云还是黑云,说白了就是一个没钱的穷书生。”轧荦山带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你!!”李玄清被戳破了底,羞辱感顿生。想到前晚竟然和这样的人共处一室,自己的状元红也被他糟蹋,心中的气更是堵的胸痛,把脸都憋的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到李玄清这样子,轧荦山更是得意,只见他大声说道:“各位举人看官,刚才我给大家说的破道观里的穷酸书生、被吓的尿裤子的软弱书生就是这位红屁股书生。”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轧荦山又说道:“你们看他,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连根胡子都没有,难不成被割了那里的假书生?”

轰!整个状元楼爆发出猛烈的笑声,就连一向和他称兄道弟的白一书也笑的拍手跺脚。

李玄清也嗖的一下站起来,却感到头晕目眩,他的整个视线里全是嘲笑的面孔,让他无处容身。他只能踉跄着冲出状元楼,却让楼里的举人们笑的更加放肆。

“就他那穷酸样,还敢来考试?我可以保证,就他那样,到死也就是个举人到头了,不信我们再来赌一把。。。”

这是李玄清最后听到的话,却字字诛着他的心。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紧紧握着拳头把桌子砸的咚咚响。立志要在明天的考试里给所有人嘲笑他的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所有结果都是凭实力得到的。他翻开布满水渍的书,墨迹糊满了书上的字,但他还是拼命的看着。

(本章完)

.

“唐姓公子?”店小二把眼珠翻到了屋顶,然后连忙摇着脑袋。

“这么高,身穿白衣,也和我一样的读书人。”李玄清比划着。

起昨晚破棺的事就生气,但他是读书人,即便是生气也不能破口大骂。他看着轧荦山站在中间的桌子上,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要金榜题名的第一要诀是什么?

“才华!”学子们高声回答。

“玄清兄你说什么?”白一书好奇的问。

看到突然消失的两兄弟,李玄清也赶紧忙活起来。他收拾完一口没喝过的茶水,拿出书读了起来。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店家小二端着晚饭过来,一荤一素,极为简单。放下饭菜后,堆着笑脸转身就走。

“你真看到了两个穿白衣的读书人?”店小二睁大眼睛问。

李玄清点点头,看着店小二的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连忙问:“你见过他们?”

此时的状元楼早已人山人海,刚进门就被一人拦住,只听到那人说玄清兄,你可来晚了,一会儿可要罚酒三杯。说话的是和他一样连考多次未中的举人白一书,他的胡子更长了,中间竟有几根银须。

“没。。没什么。”李玄清赶紧回过神来,然后跟着他往一张空桌上走去。还没聊上两句话,对面超大的说话声压倒了楼里楼外的声音,所有读书人的目光都被那声音吸引了过去。

看到那人,李玄清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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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不到两位兄台的房间,这让他有点失落。但又不能一间一间的去找,这样太失礼了,于是他只能坐在房间里等他们过来。

第二日上午,李玄清早早起床,洗漱打扮之后便站在客栈的门口。昨晚等了一夜没等到两位唐公子,今天正好带他们去东城的状元楼。这是他们这些学子们的习惯,每次乡乡考试前,大家都会聚在这状元楼里吟诗作对喝酒,尽情放肆一场。

见周围的读书人不信,于是又高声说道:“我是突厥人,不识汉字,但我却要在你们大唐的营州金榜题名!”看还还是无人回应,他又说你们汉人胆就这么小嘛?连这都不敢赌嘛?

“我跟你赌!”白一书气的拍着桌子跳起来。有了他的带头,楼里所有人都抢着参与,当然,除了李玄清之外。其实不是他不想赚这个钱,实则是他已身无分文。

“一年不见,一书兄学问又见涨了。”李玄清客套的说着话,然后转身想把唐兄俩人介绍一下,却发现他们又不可知何时离开了。

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这两兄弟真是乖,又不见了。

“没。。没有,从来没有。”店小二说完,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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