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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赞歌

第三十章 再见了城市,再见了爱

“我不是消愁”

“这么多年了,我们就要分手了,你给我还带着虚伪的面具干什么?……来给我来一杯……”闫丽说着就要去抢那酒瓶。

“好吧。”喜来无奈拿起酒瓶向空杯内倒了一点点说:“少来一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这样一个别人的情妇经营的店面,自然会有人相信里面会有很多污点。查封了它,自然也会有很多人觉得理所应当,并且很解恨。

不单查封了店面,还查封了美容院在银行的账户。于庆水的老婆放出狠话来如果闫丽不离开这个城市,她将让人追究她这法人的刑事责任。

无奈的闫丽开始到处“打点”。一路下来,钱也花光了。

“好吧!……我们慢慢喝。”

说着两个人谁也没有再端杯子。

闫丽停止最后的轻咳,突然问喜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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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带我一起回老家?”

这个问题让喜来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从心底里说,自己正巴不得有那样的机会呢。要不是怕遭到拒绝,他夏喜来早就张这个嘴了。现在猛的让闫丽这一问,喜来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以来真正发愁的事是什么。

闫丽见喜来没有回答,就又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回你老家吧。”

此时喜来彻底从酒精中挣扎出来,才敢仔细向闫丽身上看去。

这时,他才注意到闫丽穿着的红裙子,好像在自己的脑海里有着很深的记忆。

今天,显然她也是特意穿出来给喜来看的。自从来到这城市,她也是第一次把它穿出来。

在喜来的记忆中,每次在这城市要见到她之前,他都对那红裙子有种期待。可是每次见到她以后,都会让他失望。

今天他又看到了它,这梦寐以求的红裙子。并且她还是特意为他而出现的。这能不让他兴奋吗?除非他是彻头彻脑的傻瓜。

现在喜来发现闫丽身上所散发的美丽,绝不亚于当年那种青春的勃发。他也才真正注意到,经过这几年城市中安逸的生活,不断保养和护理的肌肤和容颜,让闫丽不但没有变老,反而更加丰润和妖艳。喜来不得不赞叹城市的确是女人花成长的好去处。

闫丽见喜来一直盯着自己看,并且看傻了眼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笑。看来喜来的确需要有个女人来滋润他的生活。

是啊,想想他毕竟近而立之年了,还没有碰过一个女人,真是可怜!

闫丽看着喜来可笑的样子问道:“你傻看些什么?”

喜来一下醒过神来,连忙说:“噢,我看着你今天的裙子特别好看。”

“只是裙子好看吗?”闫丽挑逗道。

“人更好看。”

“那把人给你,你要吗?”

喜来真的佩服闫丽的大胆――大胆的表达自己的心声。同时又自愧不如。他想说;“想要……”可话到嘴边又改口说:“……想要,可我配不上你。”

“你是说我配不上你吧?”

“不…不……”喜来显得特别紧张起来。不知该怎么说才能真正表达出自己的心中所想。

长期以来,喜来清楚地知道:美丽的女人和这城市的美丽一样绝不是唯一。闫丽并不算太漂亮的女人,却在他心中占有唯一的位置,这也许是缘于她给自己的那第一份冲动。而此时此刻,他还是觉得有愧于这美丽的女人和城市,也只有恨自己无能为力。

喜来也只喝下杯中的酒,没有继续再喝下去。其实这点小酒还不至于让他喝醉,之所以不想再喝,主要是这酒确实冲不淡心中的愁云。即便是闫丽能给他些惊喜,甚至是天大的惊喜,也冲不去心中的愁,抽刀确难断流水,不是酒让他醉了,而是愁让心累了。

闫丽也只喝了几小口,看来她并不怎么敢喝白酒,尤其这样高度酒对她来说更是太烈。

她见喜来这会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就对他说:“看样子你也很累,该休息了。”

“好吧,你也回去休息吧。”

闫丽转身走到门口稍作踌躇,又转身回来道:“我今天就住你这里了,我一个人害怕。”

“这……也行……我睡沙发。”喜来说着走到那张王晓利送给他的旧沙发边坐下来。感觉酒喝的虽不太多,这会头特别沉想赶快睡上一觉才好。

闫丽关上门,上了栓,径直走向床边。当她再次从喜来面前经过时,喜来嗅到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还带有一点淡淡的香水味。看到那不怎么长的连衣裙裙摆从自己脸前飘过。看到了白嫩的肌肤;健美的腿;婀娜的走姿,尤其那裙摆摆动处露出那隐隐约约的粉红色内衣。喜来全身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酒精也不时怂恿着他的心,真想一把拉住闫丽的手,把她拽入自己的怀里。

最后仅有的那点理智压制了那份冲动,没有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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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丽走到床边,背对着喜来毫无掩饰就要褪去外衣。喜来怕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就连忙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等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她应该睡下了才转过头来。这时的闫丽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毯子睡下。

喜来长出一口气,隐约能看到闫丽微闭的眼角有点点滴滴尚未滑落的泪珠。喜来感到很内疚。

喜来站起身,关了灯,又回到沙发上躺下。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两眼直盯着房顶,脑子里开始一片空白。

窗外一轮圆月透过窗子把亮光送进屋来,打破夜的沉静,通过窗户和喜来做着心灵的交流。多年来都是独处一室的喜来头一次发现,多一个人,尤其是多一个女人在这月夜下同眠,会有如此美轮美奂的境界,让自己不可言表。这其中不知是上帝弄人,还是造化弄人,会是人在弄人。一个人的幸福感是个圆点,一个人再加一个人的幸福感是整个世界。喜来是多么想永远拥有这个世界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月亮已偏离开窗户要远走。喜来还是久久不能入睡。床上的闫丽不知是一觉睡来,还是根本也没有睡着。她翻动起身体,口中不知是梦中的呓语,还是故意喊叫起:“喜来”的名字。不经意中又或是故意而为地把身上的毯子滑落了半边。整个酮体半隐半现在喜来眼前。

喜来在月光的帮助下,完全能看清床上的“睡美人”。那泛着异性特有的那种体香和美姿再次冲动了喜来那原始的本能。他实在无法按捺住自己了,再次沸腾全身的一阵火热,他翻身坐起,看到那粉红色的点点滴滴又是两片烈火燃烧着他的心。他站起身走向那“睡美人”……。

闫丽感觉喜来到来了,心有灵犀的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喜来掀起她身上的毯子,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酮体,尤其是这样一个在自己心中深藏了多年的美丽躯体。喜来一下子十二万分的冲动涌上心头,全身热血沸腾。一把把毯子拽到一边,抱住那心中多年的向往。闫丽也举起胳膊搂住了喜来的脖子,让他弯下头来看自己的胸。

这时的喜来没有过多的去欣赏那粉红色的文胸,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褪去它。无论它多么好看诱人,他也要迫不及待的把它从美丽的身体上褪去,以便看到里面的美丽。

他的手从美人的肩上滑向后面去解那文胸,突然停了下来。他明显地感到自己的手触到了异样,那应该是牙齿咬过的痕迹。也正是有了这种感觉,让喜来第一反应就是要看清楚。他努力地想翻转闫丽的肩头以看个究竟。

闫丽此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突然抽泣起来,很是伤心的哭了。这一下把喜来吓了个正着,忙松手起身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闫丽坐起身,停止哭泣但还是很伤心的样子。她告诉喜来那是被于庆水用牙咬过的痕迹。

喜来一听如此,失去了刚才所有的兴致。好好安慰她一番,让她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当闫丽再次躺下,他拉过毯子给她盖好。就默默的回到沙发上,再也没敢向床上看一眼。……

第二天,喜来让闫丽在家收拾一下淮备明天出发。自己首先到贺大叔那里和他告了别,又先后去了几个朋友那里。

转了一大整天,由于挂念着闫丽,就谢绝了赵家兴等人的盛情挽留,回到住处。

一进院子,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显然闫丽也没有在,不知这会去了哪里?

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东西。那是一套红色连衣裙――显然是闫丽的连衣裙叠的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喜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上面短短的几句话引入眼帘。

“对不起,我不想离开城市……”

简短的一封信看完,喜来陷入一片茫然。不知道她还要受到城市什么样的伤害?也不知道她是否也同样伤害了文明的城市?……

(本章完)

.

走投无路的闫丽回到喜来的身边。喜来为她收拾了一间暂无人租住的房屋让她住下来,暂且栖身。

现在两个人仅有的资产也就是那辆破出租车了。当然说这车破也并非它年久失修,而是因为上次惨遭“毒手”之后,落下来疮痍。虽然经过赵家兴的妙手医得它是旧貌换新颜。可它内在的创伤也和喜来内心的创伤一样,医好了表但医不好本。

“你什么时候也会喝酒了?这可是老白干,劲太大,你可不行。”喜来说着把瓶子放到一边。

“那你也不要喝了,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两个人一起到一家便宜点的饭店吃了晚餐,回来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闫丽的美容健身俱乐部被查封了,原因是有人告她们从事了违法经营。当然告她们的是于庆水的老婆,来查封的人也是她那关系网中的人。

喜来终于把车卖了,有了事故的车,让明眼人一看便知。喜来也不想隐瞒别人,好在价钱还算可以。最起码还了闫丽的钱,还能多少有剩余。

虽然闫丽一再坚持让喜来继续用这车跑出租,以便能够挣些钱维持生活。喜来还是认为现在闫丽太需要钱了,她有了这部分钱可以再开个小店面。这钱本也是属于她的,自己的确不能给予她想要的东西。自己尚在城市中挣扎,何以满足她的需求,自己没有权利让她和自己同甘共苦。

“我准备后天走,明天再和朋友们见个面,打个招呼……”。

喜来并没有睡意,独子一个人在屋内走过来,又走过去。屋子太窄小,小的让他踱不开不,他就又回到床边坐下。想抽一支烟,可又找不到任何一个烟头。他悔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吸烟,想出去买一包香烟回来,可又没有勇气再次面对城市的繁华,他受不了外面的欢闹给自己带来的刺激。不如把自己关在屋内,想想渺茫的将来。可是越想越渺茫起来的,他努力地想为自己寻找一点希望……他发现了…他发现了一瓶尚未喝完的酒…一瓶老白干。于是他又拿出了它倒在杯子里,猛喝一口。“苦、辣……”猛得他要把它们吐出来……。

门开了,闫丽走进来。显然她也睡不着。

“你在喝酒,给我也倒一杯。”闫丽说。

“回老家种地!”

闫丽没有想起合适的语言来劝说喜来回心转意,或许是她也同样认为喜来不适合城市的环境,让他继续生存在这里会真的对他有所伤害。她也就没有再继续劝阻他。只是问到:“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不行……”闫丽抢过酒瓶一下子把杯子倒满。端起杯子就是一大口喝下去,看来喝得太猛承受不了酒力,呛得连连咳起来。

“慢点,慢点……。”喜来连连劝道。

“就这么匆忙!”

喜来没有在做解释,心中在想:看来自己也和大多数人一样,也只是这城市的匆匆过客。

闫丽接过喜来递到她手上的存折,问喜来道:“以后你准备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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