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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赞歌

第52章 孤独的追梦人

今天和老黄又聊了一些关于张成功和张成名及现在的张氏集团公司的事情。喜来就萌生了去那里看一看现状的想法,以了却多年来的心愿。

门卫老王一眼就认出了夏喜来――这个当年受冤枉被成名服装厂开除过的年青人。

喜来还真没想到服装厂经过这么多年的变迁,门卫老王依然执着的守护着它的安全。

闫丽自己的说法是这么多年来,背井离乡来到这城市里生活,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助的孤儿。所以一想到和看到这些孤儿院里生活着的可怜的孩子们,不免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也就要想用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去帮助他们,尽量让这些孩子们生活中多一份欢乐。

照闫丽这样的说法,喜来不由又敬佩起眼前的丽姐来。相比之下自己的想法稍微有些龌龊些,更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的行为,没有权利去歪解别人的善意行动。更何况无论对错闫丽在自己的心中总有一个任何人无法取代的位置。

喜来更是怀疑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多些和闫丽相处的机会,自己是否能和她一样有这份爱心和耐心。虽然自己在这个城市中也更像一个孤儿,忙于生存和生活的一个凡凡小人,能有过多的精力和精神来反馈社会的恩馈吗?

苏红今天是专门来找林红的,她替喜来向门卫老王说了情,喜来才有机会进去一览风采。

喜来先是跟着苏红到了林红的总经理办公室,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征得她的同意就走了出来。林红和苏红姐妹俩开始谈她们的事情。

这里的一切已经完全不是几年前的样子了,不由让喜来也觉得陌生起来。整个车间都是做了无菌处理的,喜来没有敢麻烦别人,只有径直站在外面,通过门窗向里窥视。

车间里几乎没有人的影子,纯机械化的流水线不是在生产而是一种大手笔的音乐盛典,这里面表达的诗情画意不是某一个作曲家和某一个指挥家和他们的乐队所能完成的。

而此时的喜来并没有心情欣赏这充满诗情画意的“盛典”,而是在暗暗的想科学技术是现代的第一生产力已经成为不争的现实。自己还有严美丽及王晓霞她们如果不是先后离开了这个厂子,那到如今也摆脱不了下岗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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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和林红和苏红打招呼只是向门卫老王告了个别就离开了服装厂,当离服装厂渐行渐远以后他不由思索出一个问题。看来无论是张成功“复辟”式的走老路还是张成名“复制”式的模仿西方走新径都摆脱不掉市场经济中那支“无形的手”的操纵。在这个封建帝制文化统治几千年的大国度里“家天下”还有它根深蒂固的思想渊源。即便是日益兴盛发达了的城市中不管是他背后融入是民营资本还是官僚资本,最终的结局往往还是家庭经营模式。发展是硬道理的今天个人的努力方向,个人利益的争取都没有对与错的争辩时间,任何特色都有它的时代特点也有伟大之处。至于后人是不是为之喝彩?那就让历史来评说吧!……

也正在喜来毫无头绪的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喜来还以为是林红打电话过来责怪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接通一听不免有些惊讶,因为那是没有多少交际的任娜的声音。

任娜告诉喜来说佟冬阁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医院里。于是喜来赶紧开车来到医院。才知道打人的主谋是小霍。

这个喜欢追星的小霍在修炼“坏蛋”的路上修得“正果”。开了自己的以生产和配送纯净水为主的物资公司,至于他的纯净水是否纯净倒是蛮值得怀疑的。

不管怎样随着腰包的不断肿胀,小霍的腰杆一天天硬朗起来。有权利和有能力和这个城市中不对付的人和不对付的事说“不”了。他要用自己理解的方式给别人解释别人不理解的事情。在他的眼里任娜不再是他心中的“女神”了,她应该心甘情愿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佟冬阁是他妈的什么人物?敢给老子争女人,非他妈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招呼了几个人打了他。

好在伤势不重,在医院静养几天便可。只是佟冬阁在这个城市里举目无亲,和任娜也只是一般朋友关系,还没有到小霍理解的那个程度。不便让她在医院里一直陪同,也只能烦劳夏喜来这个好哥们了。

在医院里这几天增加了喜来对小霍的恼怒,一再向佟冬阁表示事后要找小霍去算账。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佟冬阁并未表现对小霍的憎恨,而是表示他和任娜意见一致不想再和小霍纠缠下去,就此算一个了断。虽然自己在身体上受了亏,但在情感上没有失去什么,反而和任娜的感情在一步步的加深。用冬阁自己的话说:“这还要感谢小霍呢。”

看来在年轻人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炼“钢铁”和炼“坏蛋”所需要的决不是一样的功力。

经过几天的修养佟冬阁终于出院了,这让夏喜来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本章完)

.

相比之下,有时候暗地里嘲笑别人的自己,在这个繁华闹市中更应该是别人嘲笑的对象。因为自己不是在追梦,而是在“做梦”……

今天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了老黄的身影,喜来慢慢停下车。

眼前这潺潺溪流是源源不断的历史进程,总连接着大海的惊涛骇浪和湖泊的平和安详。

――

张成功那种带有“复辟

时间一久,喜来开始怀疑起闫丽经常去孤儿院的初衷是否出于她“人本善良”。

老黄坐在轮椅上由老伴推着走,看样子他的生活已经颓废的不行。

下了车喜来先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去和他打起招呼。其实每次看到甚至于每次想起喜来,老黄心中总有一种自责。今天照旧还是惭愧的样子。

喜来和老黄的共同话题还是他们的成名服装厂。事隔多年不管他们工作过的那个地方那里的人现在还是否有人能记起他们这样的小人物,也不管他们是在那里受过多大的委屈得到过多么不公正的待遇,他们总会把那些生活和工作过的地方记上一辈子。并且还时不时关心着那里的发展变化,因为这些发展和城市的大发展一样都承载了他们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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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的革新计划随着和成名服装厂的合并,也有始无终的结束了!现在的他彻底放手做起了张氏实业集团公司的幕后股东。整天无所事事的开上他的车拿上他的鱼竿找些僻静的小河流,蹲坐在柳树下面乘着阴凉,静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每天的收获是这些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带给他的欢乐,他高兴地把它们吊起然后又高兴的把它们放生……重复着单调无聊的乐趣。

百无聊赖中总会想起他当年的服装厂和那些亲如一家人的工人们。每当想起这些就感觉到了这经济大潮中久违的亲情,一丝丝微笑总能略过他那已布满皱的脸,一道道年轮展现着一个普通劳动者的理想抱负和无奈。大浪淘沙般的社会进程中,不是浪头的弄潮儿就是那最后的一粒沙。一道道褶皱似一道道沟壑诉说着平凡人不平凡的奋进之路。慈善祥和的面颊是那终将关闭的两扇门,开合间总有它的精彩和圆满。

人往往会在别人的不幸中找到自己的“快感”。人也往往在自己不幸的时候想博得任何人的同情。

喜来是否在老黄的不幸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快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管怎样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把自己和老黄的关系搞得形同陌路。任何人都有他的闪光点,任何人没有理由按自己的标准把周围的人划分为好人和坏人。人和人的相互关心更是社会的一种人文关怀。

可是喜来没想到的是老王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厂。于是喜来准备和林红打个电话让她和老王通融一下。也正在他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的时候,苏红突然来了。

苏红今天是自己开着车过来的,喜来一眼就认出那是辆宝马。当年那个来城市摆地摊的农村姑娘如今开上了自己的宝马,不禁让喜来心里啧啧称赞。

――

走出低谷的张成功和张成名两兄弟进行了联合重组成立了张氏实业集团公司。张成名收购了成名服装厂所有小股东的股权,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大老板。

也不知道如果老黄没有落到如此地步,还是成名服装实业公司的股东,他是否还有理由和喜来这个农村来的乡巴佬多说上半句话,那他夏喜来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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