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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命

第八章:立约之誓

原来那日会议上,众人寒暄之时,白寒楼楼主白寒玉表示自己九代单传,若是有个女儿可好。便说不如将白祁“许配”给天书命,也算是有个女儿。白祁没有听懂父亲的话,也不知天书命是男儿身,只道是寻常女子,闻言后居然说道:“哪有将男子许配给女子的说法。”这可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会后,因忙其他事务而暂时离席的白祁,还傻楞愣地跑来找天书命,忙跟他解释:“父亲只是随意说说,姑娘切勿当真。”天书命轻轻一笑,答道:“白公子,其实有一事未及时向你提及,才会让你造成这般误解。”

白祁摇着手,示意无所谓。直到天书命说出“我是男的”这四字,他才呆若木鸡,立如雕塑。天书命见他这般模样,竟然弯下腰来,抚着肚子笑个不停。白祁这才明白会上为何众人发笑,只想赶紧找个洞口钻进去,不想见人。

据说百年以前,黑水一带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因其名不符景的奇怪特色,常有说书人在路边的茶楼以醒木拍桌,述说着这里的故事。且看他们口若悬河:“因这地杀伐过多,鲜血渗入了地里形成黑土,远看时以为是黑河,因此而得名。”

其重中之重便是这“杀伐过多”。

曾几何时,诡门中的大半土地皆不属于诡门。这个势力在当时仅仅只是一处荒冢,几乎所有的疆土都属于当时名望最高,最为鼎盛的家族——轩家。

墨毒见两人谈话颇为有趣,便对白祁说道:“说不定天家兄弟还真的是女子之身,你有没有验过,怎知道不是?”天袭衣闻言嗔道:“你们男儿家之间的说话,真是好不正经!”三人相视一笑,也就不再说了。

马车又行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抵达黑水。

这辆马车其实和寻常的有所不同,为了可以长途跋涉,在车棚右侧还空出来一处座位,給副车夫休息所用。刚才那名在讲述顾家往昔的男子站了起来,见黑水城墙已经入目可见,于是便朝着马车内说道:“诸位,我们到了。只是我得先去禀告一下,待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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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车内之人回应,这位顾家男子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他的身躯逐渐变得赤红,仔细瞧来竟然开始不断幻化,仿佛是凭空产生了许多翩翩飞舞的红色蝴蝶。就这一瞬便移形换位,离开了马车。

墨毒见状惊叹道:“若是我有这般本事,便能每日到天袭衣闺房中玩耍了。”

响午,白寒楼。

我一拐一拐地往城内走去,待寻得一处角落所在,见四下无人,便摘掉了面具。毕竟这里是白寒楼,七步蛇窟之人可还没有这般本事,能够在此处安插眼线。况且我总不能用一个寻常之人的面貌,去见我接下来要见之人。

我坐在石墩上,瞧了瞧自己的脚踝,见已经变得红肿。只得心中苦笑:“早些时候尚未有如此严重,看来是我勉强行走才导致了伤势加重。”

于是我便从包裹中取出药物进行涂抹。这边涂抹完毕后,转了转脚踝,见好了一些,便将药瓶放回到包裹之中。随后我在里面翻找,这时听到了四周传来了许多渡鸦的尖锐叫声。我忙捂住耳朵,良久这叫声才停歇。

我从包裹中拿出来两份事物,其一是一封书信,而另一个则是较为冗长的一叠纸。我仔细的阅读其上的内容,确认无误后,便从包裹中又取出一个方形的乳白色石块。我拿着这个方形石块在纸张上任意涂抹。

涂抹了许久,我略有些疑惑,为何这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东西?我没有多想便继续涂抹,直到我又涂了数遍,依旧如此。这时一股凉意瞬间就从脊髓冷透全身!我拿着石块的手略微有些发抖,究竟是在何时发生的?

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到底是在哪个时候出了差错。只见我自言自语道:“玉酮蛇?不对,她虽然是七步蛇窟之主煌蛇的妻子,但是只是一名寻常女子,应该不会是有人特殊安排。”

“难道是我晕死的那段时日?烟绯红?不对……以她当日之行为,应该不会知道此事。”我又犯了五病之其一,我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左手大拇指,随后又五指紧握,便是如何也无法冷静。

我深深的吐纳一口气,逐步调整呼吸,又再整理脑海中的思绪,这时稍微有些许冷静,便道:“南楼凰自然也不会是,这种人一眼即可看透,不会耍些什么阴谋诡计。那么到底是谁?又是在何时?”

这世间之事物,除却所有无理之处,即便再怎么不愿相信,余下的便是有理。我紧紧地捏住手中的纸张,如今只有一个结论,那便是:“两家之事物所写下的时日,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临行的前一日我有过检查,也是无误。若我离家出发后所遇之人皆是无关,那么仅有一种可能!”

我无法想象至亲之人会做出此事,她取走我手中的真迹,仿造了两份劣迹,悄无声息的是要为何?真迹若是直接使用,便和我想要做之事无异。若是直接给予白寒楼,却稍作歪解……难道是要放出秦家和顾家联合之消息,设立恐惧,使其与诡门联合?不对……这两股势力不可能联合!”

我还在思绪中,突然想起刚才的渡鸦之声,或许,我早已身处危机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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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家时常和处于荒冢的游离族群冲突不断,原本这只是寻常事物,可奇妙之处在于,荒冢的这些游离族群,实力非同一般,而且他们的形态奇异,甚至不可说其为人。尤其是他们的族长七步一叹。

七步一叹神叹诡,其面目会因观者的心智、情绪的变化而因变生变,所以至今尚无人可窥其真实面目。且言语中夹杂着男女和孩童之音,手脚皆拷着枷锁,身负一具庞大木轮,还可见其上悬挂着许多铃铛。此人至今已经活了百年有余,容貌依旧如此。

这时旁边的白祁才插上话,只见他说道:“说起这貌美之人,我就想起数日前在灵犀殿上的糗事。”马车中其余三人闻言皆哈哈大笑。白祁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尴尬道:“你们莫要再笑我了,早知道我就不提了。”

天书命坏笑道:“这自然要提,莫非白公子要反悔不成?”言语中略带妩媚挑逗之意,白祁心中一惊,感叹这人虽然实为男儿身,举止投足间却如女子一般,再加上这绝美的容貌,竟然被说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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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在颠簸中往南而去,不断地远离这片荒地,穿过唯一的树林前往黑水。说起“黑水”在异乡人看来,或许会略有些疑惑。因那里只得一片漆黑的泥土地,四处并无溪水,也无河流环绕。

神叹诡之力便如排山倒海之势一般,摧枯拉朽,无人能敌。须臾就将轩家赶至边缘之地,也就是黑水。于是轩家便于此地立下死守之誓,坚决不退一步。

大战一触即发,轩家死伤惨重,书中有言:“枯骨遍地无人埋,渡鸦啄食有人叹!”若是故事到此为止,那也算是普通。天下之乱,何处不有,已经不甚新鲜!关键则是此战之后,那些还存活之人。

惜之,这天下大势分分合合,变幻莫测,岂是常人能够窥探其中真理?只道是天书其命,命不由人。于是便如诸位所见,轩家败了又败,曾经立下的誓约也一再背弃,退无可退之际,只得改头换脸,以防被天下人嘲笑罢了。

青梅竹马,从小就呆在一起。说起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良久才继续说道:“在孩童时期,其实还有一个儿时好友,想来也有十数年未见了吧,不知过得如何了?”

天袭衣听闻此言,心中便回忆起来昔日时光,不免有些许惆怅,也说道:“是啊,也不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若是再见一面可好。”随后她微笑着问道:“命君,你可有姐妹?”天书命摇了摇头,说道:“天家九代单传,皆为男子,并无姐妹。只是……有一个表妹。”

墨毒嘿嘿笑道:“岂是和妳一般貌美?”天袭衣瞟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天书命捂嘴轻笑,说道:“自然是了,你若想见,他日必定给墨君介绍。”

于是,沉浸于狂血之人身化红蝶、失血之人以血为刃、无血之人弃骨炼兵。这一番风水倒转,时势大变。神叹诡与所率之兵节节败退,甚至曾退回到自家之地荒冢。轩家之主见时机已至,为了防止神叹诡再起,便将一巨大琉璃石剑立于其中,分隔两地,并交由逝血一族守护。

如今,你若有本事深入诡门腹地,兴许还能瞧见呢。

天书命笑得肚子略有些疼痛,只得站立起身大口呼气,良久才缓过来,随后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他老是这般玩,确实有趣!”言毕还朝着白祁看了一眼。白祁尴尬一笑,别过头去,天书命见状又“噗呲”一笑,只见他笑颜如花,煞是迷人,对方竟然看得痴了。

这便是那日之糗事了。

这段顾家的昔日过往,虽然不算精彩,倒也可解闷寻乐,至少墨毒听的蛮开心的。只见墨毒又在和天袭衣在相互打闹,好不正经。对面的白祁见状只得闭目养神,不甚理会。天书命瞧了许久,忍不住“噗呲”一笑,随后轻轻说道:“你们二人的感情真好。”

墨毒闻言抬头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我俩可是

染上荒冢子民鲜血而未死之人,躯体居然产生了莫名的变化。有人因沉浸狂血而如魔似痴,能够化身红蝶而至千里。有人因惧怕狂血而割腕逝血,却能以血为刃,杀敌万千。余下那些皆已染血,可是无甚变化之人,死后之骨竟可炼制成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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