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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白龙枪》
白龙枪

大敌当前

众宾客听完白家夫人的话后,喧杂之声逐渐减小,纷纷若有所思。白家夫人本是当今南唐郡郡主府的独女,当年南唐郡郡主对其宠爱有加;后来因白家夫人死活要下嫁给白爹,父女二人的关系方才闹僵,白家夫人嫁入白家后,郡主府明面上便不再与白家夫人联系,惟有少数明眼人还能从些许蛛丝马迹中看出白家这些年的壮大有郡主府从中相助的影子,大多数人早已认为白家夫人与郡主府断绝了关系,连此次外孙大婚南唐郡主都没有派人前来送礼,更别提亲至出席了。故而方才所有人一时疏忽,竟都忘了这一节。听完白家夫人的话后,不少人再细细一想,也都想通了。是啊,不管白家夫人与南唐郡主父女二人关系再僵,但总归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女,此次仇人处心积虑上门复仇,而且来势汹汹,若有什么闪失,指不定女儿和外孙的性命就交待在此了;女儿和外孙身处如此危险的境地,纵然父女关系再僵,想必南唐郡主为了护住独女和外孙的性命定会派来援兵。

有郡主府的援兵作后盾,区区百来人的贼寇根本无需畏惧;以通天鸽的神速,不出一时三刻郡主府便能收到信,只要再为白家坚持一阵便能得到重谢,如此盘算下来这笔买卖似乎很是划算。不少宾客冒着这种想法,虽然脸上仍神色犹豫,但却不再像方才那般冷冰冰。

白爹见众宾客态度有变,心知有戏,于是目光快速扫过众宾客后,目光落在某位宾客身上,开口说道:“柳奉老,如今白陶两家喜结良姻,陶家是白家的亲家。柳奉老身为陶家奉老,一手杨柳鞭法独步江湖,今白家蒙难,想来断不会袖手旁观。”

柳杨青听白爹如此一说,心知这趟浑水是躲不过去了。虽然白悬亭与陶遗青的成婚之礼还未完成,但陶家如不在此时相助白家,不仅会使陶家在江湖上落个可同甘难共苦的坏名声,甚至有可能会遭到劫后余生的白家打击报复,白家背后有南唐郡主府的人脉,渡过此劫后纵然元气大伤也仍是数一数二的大家,万一遭到这等势力的打击报复,即使是陶家也很难吃得消。

“这个自然,柳某自当竭尽全力。”虽然柳杨青对白爹这种表面看似请求实则是逼迫的做法有所不满,但柳杨青身为陶家奉老,不得不顾及陶家,纵然心有不忿,脸上仍淡笑从容、风轻云淡的模样。但众宾客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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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不断有白家和贼寇的人且战且退,退入大堂。但所有人均是从大门两侧退入大堂,仿佛是在有意无意地避开那位手持紫棒站立在大堂中央的精壮男子。等所有剩余贼寇全数来到时,大堂内早已站不下这么多人,除了三位为首的贼寇与那位精壮男子兵力而站外,其余贼寇纷纷站在他们身后背对他们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守住他们四人的后背,而白家子弟则在外围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其包围在院内。

白家夫人一句若郡主府作保呢,引得白爹和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白家夫人的身上。白家夫人正色道:“方才我已经修书一封以通天鸽传至郡主府,郡主府不久后便会派出援兵前来,只要各位助白家撑至郡主府的援兵到来,事后白家便会重谢,届时有郡主府的官吏在场,各位不用担心白家会翻脸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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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用如此绵里藏针的手段逼陶家的奉老出手,心里明白这位白家家主见各位宾客都踌躇不出,怕迟则有变,于是开始主动选人;白爹只先叫出了柳杨青一人,此举即是在试探众宾客的反应,也是在暗示众宾客即使不主动上前白爹仍有办法逼其出阵。果然,在白爹再点了两位宾客后,便陆续有人主动上前相助,这些人大多是与白家相交多年,关系虽不深但也不算浅,他们心知以此等关系迟早会被白爹点到,与其无奈出阵还不如主动上前,至少还能博得白家些许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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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位精壮男子对站在其身旁一位披头散发、脸上数条疤痕交错却偏偏手持一拂尘为武器的高瘦男子耳语了几句,随后那高瘦男子怒视了一眼白爹,然后转头看了看精壮男子怀中的阿碧,再从精壮男子手中接过阿碧将其平躺在地上。只见那高瘦男子运转起功法,将周身灵力从双指逼出直指阿碧心脉处,阵阵灵力传遍阿碧,阿碧身上白光闪烁不断而后逐渐稳定。白光稳定了一阵后,高瘦男子渐渐运气收功,待高瘦男子收功完毕,阿碧身上的白光消失后,众人发现,原本已重伤濒死的阿碧身上的伤势已然消失,若非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脸色以及刚刚复原还调整好的紊乱气息众人甚至不敢相信这个从地上缓缓站起的人是刚刚仍重伤垂死的阿碧。

白爹见此情形,眉目间阴沉了些许。毕竟如果敌人中既有那位修为高强、在场无人能敌的精壮男子,又有一位能够近乎起死回生的高瘦男子,此战该如何是好。

(本章完)

白爹根据听闻的消息推算,以白家与多位宾客的力量,一群乌合之众的贼寇不足为惧,已渐渐无力瘫坐在地上连呼吸都渐渐困难的阿碧早已不成战力,贼寇中虽有几位修为高强,但几位叔老也足以应付,只有为首使紫色木棒的那一位才是此战最大的变数,听那位叔老的描述,似乎修为远在白爹之上,而此次赴宴的宾客中,修为能及得上白爹的就勉强只有柳杨青一人。白家夫人早已在最先得知贼寇入侵时替当时尚未思虑周全的白爹作出指令,命各叔老子弟虽要奋勇杀敌,但不得逞匹夫之勇,以减少敌人的数量为主,遇到修为高强实在无法力敌之人时,不必死磕、且战且退,退至大堂,由白爹等人以逸待劳。

正当大堂内众人以逸待劳时,只见门外数位白家叔老纷纷飞身退入大堂内,紧跟其后飞身进入的是一位浓须披发、头戴斗笠、手持紫色木棒的精壮男子。那男子进入大堂后

扫视了一圈,待其看到瘫坐在地上的阿碧时,忽然飞身跳向阿碧,运转功法,手中紫色木棒纵劈向站在阿碧身旁的白爹。白爹见状,立马抢过身旁一名白家子弟的白龙玉枪运转功法横挡那男子的木棒,谁知那男子在空中竟二次运转功法,手中木棒威力骤增已超出白爹所抵挡的范围,白爹立刻变横档为侧挑,同时加大灵力的输出,使白龙玉枪上的白龙枪芒锋芒骤增,直指那男子。那男子瞬间明白白爹变招的用意,白爹是见无法抵挡自己的重击,于是以攻为守,作出以命搏命的架势逼自己转功为守。那男子虽然想打倒白爹,但还没有到不顾性命的地步,于是在枪棒交错之时翻手变纵劈为横砍,将白爹手上的白龙玉枪打飞;随后双脚先后落地,单手抱起瘫坐在地上的阿碧后运转功法双脚后跳,在空中后退时右手握紫色木棒随手一记横扫护住周身,以防在空中难以用力时有人贸然出手。

白爹见那男子打飞了白龙玉枪后,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将重伤的阿碧救回,心中庆幸万分。方才一交手,白爹就已经知道这位使着紫色木棒的男子修为高出自己许多,若不是他急于救阿碧,恐怕自己白龙玉枪脱手后便难逃生天了。白爹见那男子后退后放下阿碧,并没有继续出手。

在得到大约二三十位宾客相助后,白爹便渐渐不再点人,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当前的局势上。目前白家方面已拉拢到二三十位宾客相助,在拉拢期间陆陆续续有受伤子弟退至大堂,受伤子弟们见白爹忙于拉拢宾客不便交谈于是将情况都汇报给站在白爹身旁的白家夫人,白爹虽在拉拢宾客不便交谈但仍有留心听闻受伤子弟们对白家夫人所作的汇报。如今敌人已全数杀进白龙庄内,凭敌人现在的攻势杀入大堂不过是时间问题,按受伤子弟们汇报的情况来判断,白家子弟虽在前期伤亡不少,但后期也渐渐适应、对敌有序,虽对贼寇中数位修为高强之人仍无可奈何,但大部分修为平平的贼寇已损失惨重,上百人的贼寇如今已不足百人,按其中一位受伤的叔老估算,待贼寇攻至大堂时能剩余五六十人已是难得。而白家后期虽仍节节败退,但子弟叔老伤亡却已较小,若非敌不过贼寇中为首的数位修为高强之人,甚至能将贼寇驱除。但据那位受伤的叔老的汇报来看,贼寇中为首的数位里其余几位修为虽然高强,但与几位叔老仍在伯仲之间、互有胜负,独独冲在最前为首、使紫色木棒的一位男子修为远高于众人,按其推算,连白爹的修为也在那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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