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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友探险,我天师身份被曝光了

第13章 灯炼鼠尸

“哈哈,真邪门,起来了,起来了。”菜花抱着那只鸡,乐的大叫了起来。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虚惊了一场,那鸡还在菜花怀里张牙舞爪的想要咬我。

“菜花,这什么情况。”我有些懵了。

“玛德!没弄死这娘们,可惜了。”

菜花爬起来一抹鼻血,恨恨吐了口沫子。

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我猛烈咳嗽起来,愤然指着这孙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套了衣服和菜花溜着那大公鸡往前跑去,也怪了,这鸡就像狗一样,脖子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跑的可麻溜了。

还好这时候已经是凌晨,路上没啥人,不然被人发现俩傻蛋大半夜溜鸡,明天准得上斗音了。

那鸡咕噜噜就往北门桥方向跑,过了北门桥,没有路灯,漆黑如墨,风吹的呼啦子响,怪吓人的。

这一路跑的我和菜花都是一身汗,风一吹就觉得起了凉疙瘩一般,碜的慌。

“菜花,这鸡可靠不,北门桥那边是火葬场了。”我实在有些跑不动了。

菜花说,“秦哥,别停啊,这鸡肯定能找到,回头我细细告诉你这中间的缘由。”

我看菜花虽然累得跟头猪似的喘,兴致却还挺高,毕竟人家是帮我抓鬼,我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跟着那只死鸡继续跑。

这鸡也真神了,咯咯的叫的挺欢快,不知疲倦的跑,很快就到了北门乌趾,火葬场就在这半山腰上。

“这不会真要上火葬场吧,鸡兄,你可别带错路了。”我说。

菜花朝我比了个手指嘘了一声,抓起那只鸡就往我那凑了过来,我往后一躲,“干嘛,这一口啄下去,老子就得去故宫看大门了。”

菜花说,“可能是这附近的阴气太重,这鸡有点迷糊了,你刚刚不和那婆娘搞过么?让它闻闻那娘们的味。”

我有些迷糊了,这到底是狗还是鸡啊,抓着鸡脖子蹭了几下,我问菜花:“这玩意到底靠谱不啊。”

灵着呢,秦哥你就放心吧。

果然,那鸡闻了以后,撒开脚丫和翅膀,吱咯吱咯又开始往前跑,我和菜花踉踉跄跄追了上去。

漆黑、寂静的山下鸡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让人寒碜,我说:“菜花,咱们能扔了这破铃铛么?太闹的慌。”

菜花说:“哥,你不懂,这铃铛可不简单,就好比警车上的报警器,鬼听了就会绕道。”

我说,你就瞎几把扯蛋吧。

一路小跑,鸡开始往林子里钻,比狗还灵活,若不是有红绳子套着它,准得跑丢了。

突然它停了下来,昂着头颅,原地转圈圈,咯吱咯吱叫唤了起来。

我和菜花一瞅,不远处有一间小茅草屋,里面还闪烁着暗黄光亮,一摇一晃的,应该是蜡烛光。

我说,咋不走了。

菜花满脸凝重的盯着那只鸡说:“这地方邪门的很,鸡不敢进去,秦哥要不咱们……”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有点怂,不太像他一贯冲动的作风,就问,“你怕了?”

菜花摇了摇头说:“我不怕,但是就怕搞不定里面的家伙,这只鸡通了灵,它害怕,里面的东西肯定很厉害。”

我向来怕死,也想打退堂鼓,可是又有点不甘心,今天若是不收拾了那婆娘,改天还不得整死我?

“张天师,咱们进去看看,不然追了这么一路怪亏的慌。”

菜花一听我叫他张天师,顿时乐了,一拍胸脯,抱起大公鸡,“秦哥,走起。”

到了小茅草屋,门是关着的,菜花这孙子真把自己当张天师了,一脚把门踢开了。

门一开,菜花刚迈进去,捂着喉咙哇的一声就吐了,我说咋了,菜花说你自己看。

我探头一看,全身就麻了,小茅屋内摆着四条长马凳,上面摆着两具黑色的棺材。

最骇人的是,地上全是血淋淋的死老鼠、兔子什么的,肠子还有血糊糊的皮毛扔了一地,场面那叫一个惨烈,一股子血腥臭味扑鼻而来。

“哇!”我当场就吐了,“秦哥,咋整,还进去不?”

我这人也是个虐脾气,一擦嘴说,“进,当然进。”

我和菜花走了进去,踩在血淋淋的地面,仔细打量小茅屋,两具棺材上面立着一个排位,写着啥,看不清楚。

秦哥,你看这是啥?

(本章完)

我看着满地的鸡血、蛆虫、驱鬼符,鼻血直流的二货菜花,心都碎了:“孙子,你他妈就是一头猪!”

菜花嘿嘿笑说:“秦哥,不好意思,这线扯得长了点。”

“别丢人现眼了。”

鸡还没离手,突然喔喔的叫了两声,朝我的脸啄了过来,我哪想到会这么神奇,匆忙一闪,嘴角的香烟被啄掉了。

“等你这死鸡起来,天都凉了。”我实在看不过眼了说。

第13章 灯炼鼠尸

我都快要疯了,怒吼:“你还愣着干嘛,追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桃红凶的很,今儿个不弄死她,回头我准得死。

说完,将那死公鸡一提,从口袋里摸出一团黑糊糊的玩意,往那鸡头上一抹,咬破指尖一点,瞎划弄了两下大叫:“起,起……”

菜花急了,“上次跟师父学的时候还好好的,真邪门了。”

然后,又是一阵起,起,起的大喊。

我彻底无语了,一把推开他,抓起那只死鸡打开窗户就要扔掉。

“你还天师?信你还不如信头猪,尽出幺蛾子。”

菜花不乐了:“秦哥,今儿个我还就告诉你了,她绝对跑不了。”

菜花拿了系着铜铃的红绳子,往那大公鸡脖子上一系,抱着大公鸡狠狠亲了一口道:“秦哥,还是你厉害,麻溜的,抓那婆娘去。”

我虽然觉得好奇,却也没有多问,毕竟大事要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菜花虽然是个半吊子,却也有点道行。

我也不打断他,看看他到底玩什么把戏。

划弄了一阵,菜花额头上冷汗直冒,那死鸡直愣愣没有半点反应。

菜花见我发飙了,一愣赶紧哦哦了两声,捡起地上的死鸡,到厨房拿了泡好的泛黄糯米水,把那鸡往水桶里一泡,咬牙切齿说:“秦哥,你兒昧耍今儿个我不弄死这娘们,我就不叫张天师,奶奶个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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