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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修仙

第6章 见官·冯泰

冯泰挥挥手,几个捕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赵景堂大叫。

赵景堂:“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还抢了我一千六百两银子!还砸了我的东西!”

孙道然:“还扒了你的衣服。”

唐掌柜:“几位上差,老朽唐三,几位怎么称呼?”

为首的捕快:“我姓韩。”

唐掌柜连连拱手:“韩头儿,来来来,快请坐,道然,上茶。”

一旁的衙役两手抓着孙道然就要往下走,却怎么样拽不动。

孙道然看着冯泰:“问都不问?”

冯泰:“混账,本官审案还用你教!再加四十!”

孙道然怒气勃发,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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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发作,但好死不死的,冯泰说话的时候,手正好按在身前案子的官印上,官印由黄布包裹,在孙道然的眼中,冯泰手按官印,官印上发出巍巍帝王紫气和读书人的浩然正气,以及一县百姓的民愿,万法不破,威压无俦,孙道然一时不能施展法术,心中感叹,难怪古往今来多少修士要成为国家承认的国师,全国修建庙宇呢,以一国之民愿来修炼,再采取玉玺上的帝王紫气和朝堂上读书人的浩然正气,那修炼起来得多神速啊。

冯泰只是一个县令,官印虽然是由皇帝下发,但冯泰的官儿太小,其帝王紫气极其有限,但就是这么有限的帝王紫气,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浩然正气,也让目前的孙道然十分难受,尤其此时还是正午,还是在公堂上,明镜高悬的匾下,此时,此地,更让官印发挥到了极致。

有这么一个传说,话说有一个村镇闹树精,树精每晚吃人,当地知县查到了根源,正午时分,身披官衣,以朱砂抹在印堂上,披发赤足,抱着官印跑到树林里找到了树精的本体,在树上盖了七七四十九个印章,生生把树精给震死了,由此可见官印威力。

此时,韩头儿看两个兄弟弄不动孙道然,连忙走到身前来帮忙,嘴巴低语:“好汉下堂,我有话说。”

孙道然听在耳朵里,这才转身随几个衙役下了堂,走到公堂看不见的位置,韩头儿冲几个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抄起棍子就往地上打,一个衙役报数,一个衙役假装惨叫,还有一个从门房拿了点鸡血,往地上一泼。

韩头儿:“冯大人与赵家交好,你斗不过他们,今日兄弟们先帮你糊弄着,来日上堂你得说两句软话才好。”

孙道然微微一笑,拱手:“多谢诸位头儿了。”

韩头儿挥了挥手:“带他去牢房。”

说完,等衙役们打完,带人回到堂上,拱手:“老爷,八十打完,请老爷验刑。另外,嫌犯皮开肉绽,不堪刑罚,已然昏死过去,送回牢房了。”

说着话,一挥手,两个砸地的差人把水火棍举起,却见棍上被淋了一道鸡血,看上去鲜血淋漓,很是吓人,冯泰挥挥手,几个人回到站立的地方。

冯泰:“赵兄,您看……”

赵怀义砸吧着嘴:“八十大板,这人估计就算废了吧,算了,再关他个十年八年的,就这样吧。”

冯泰点点头:“赵兄仁义。”

赵景堂嘟囔:“便宜他了。”

话分两头,却说孙道然被关进牢房之中,孙道然大喊:“牢头儿,牢头儿!”

牢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了,听见孙道然喊叫,抄着鞭子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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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喊什么喊什么?小子,外面有韩荣奇罩着你,没让你吃苦头,在我这可没这套,我跟你说,你……”

话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却见孙道然手上夹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牢头一年的俸禄才几个钱,哪见过这个,连忙把鞭子一扔就改了态度,满脸堆欢,乐的跟要咬人似的。

牢头:“您看这怎么话说的。”

牢头一边说着话一边双手把银票接过来。

牢头:“您有什么吩咐?”

孙道然:“去给我买点笔墨。”

牢头:“甭买,我这就有。”

孙道然摇头:“墨要蓝墨,笔要狼毫,纸要雪花,另外……”

孙道然看了看牢房内的另外三个人:“给我换一间牢房,我自己住。”

牢头:“得嘞,没问题,您移驾。”

牢头连忙把牢门打开,把孙道然带到另外一间牢房里,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尿桶,也比其他牢房干净许多。

不多时,牢头把东西买来了。

牢头:“还剩下三十两银子,您收着。”

孙道然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心中冷笑:这点东西哪用得上七十两银子,七两银子顶天了。

孙道然面上微笑不改:“牢头辛苦,这三十两算是您的辛苦费用,我这人喜静,没事就不用过来了。”

牢头自然是欢天喜地,千恩万谢的走了,孙道然一改脸上微笑,冷笑挂在脸上。

孙道然:“因祸得福,天道循环也。”

说罢,孙道然并指如刀,将雪花纸裁成六寸长,两寸宽的纸条,将蓝墨化开,用狼毫笔在纸上划下符箓,这符箓乃是蛇精内丹之中《九幽律地法咒》所载,因为内丹受损严重,所以孙道然所得完整法术不多,大多有头无尾,或者支零破碎,仅剩个别几门法术是完整的,而这破气分魂之法,就是其中一门。

破气分魂之术主要是用来与人斗法之时,对方使用体内真气护法,可以此法破开,进而分离对方魂魄的法术。

其实在孙道然看来这法术挺鸡肋的,第一这法术使用要求极低,借用天地灵气即可行法,但天地灵气但凡有波动,修行之人哪能觉查不出来,还能让你成功?第二大凡能有护体真气的修士基本都是散仙以上的人物,谁没有两件趁手的法宝,就你这破烂法术还没等施展完呢,人家飞剑已经到头顶了,所以在孙道然看来,发明这法术的人指定是有大病,而用这个法术的人更是病的不轻。

所以,病得不轻的孙道然在牢房里开始行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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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头儿:“行了,甭客气了,好教你们知道,现如今赵家父子把你告下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唐掌柜差点吓死:“韩头儿,冤枉啊。”

再说孙道然一众进入衙门,此时知县冯泰已经升了大堂,快壮皂三班衙役两旁肃列,流枫县冯泰转屏风入座,赵怀义在一边打了个旁坐,和另一边的刑房书吏遥遥相对,赵景堂站在堂上。

韩头儿拱手冲上:“老爷,嫌犯带到。”

孙道然抬腿就往外走,唐掌柜急急忙忙跑回柜台,取了几十两银锞子,塞给韩头儿。

几个捕快一声喊,唐掌柜赶紧下了柜台转到门前迎接。

韩头儿嗤笑:“你们打了人家,还说自己冤枉?”

唐掌柜摆手:“人可不是我打的,是他打的。”

韩头儿皱眉:“好像没有扒衣服这条。”

唐掌柜:“不敢让诸位头儿白跑一趟,茶水钱,茶水钱。”

韩头儿脸上有了笑模样儿,把银子一收:“得嘞,放心吧,堂上有我们弟兄照看着呢。”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屋里就剩下唐掌柜一个人,长叹一口气,返身回了柜台。

韩头儿看向孙道然:“怎么说?”

孙道然微微一笑:“不错,东西是我砸的,人是我打的,衣服是我扒的。”

赵景堂:“对……闭嘴!我用你给我说!”

冯泰拍惊堂木:“肃静!那一嫌犯,上得公堂,立而不跪,本官就先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来人,拉下去,重打四十!”

孙道然:“他不好意思说,我可好意思承认。”

韩头儿挑大拇指:“罢了,是个好汉,那咱们走一趟吧,衙门口说事儿去。”

说着话,唐掌柜指着孙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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