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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格棱

18.九曲星河的王女

奇怪的是它们不应该这么高才是,得有楼顶才是,这一眼看不见上方,是因为大雾的关系。戥子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土,手指轻揉,凑近鼻子闻着,表示大家可以一块进去,她瞅着我身后的姑娘,不言而喻。

跟着戥子一直往上走,不知道走到了几层,她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身后那姑娘刚刚一直爱讲话,现在显得那么安静,啥话不说,低着头跟着我们,在楼梯最后一阶段,我看见一处空旷并且干净的木板层,前方戥子的剑瞬间从我左胸旁边刺过。

右边头发似乎被剑削下一段,她的剑刺向戥子喉咙,还有两公分距离,这两人的剑是真不把我身体当回事啊!几乎同时出剑。

右肩膀很痒,没有感到多余的疼痛,很想伸手进去挠,纠结一番后忍住了,它会痒是件好事,再说是里面痒,自己挠不到。后面一双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是这姑娘,她靠近我悄无声息!两人四目相对,亲近着彼此的气息,是有那么股桂花香味。

我下意识闻闻自己两边的肩膀还有胳肢窝,桂花香味不是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我一直是洗桂花香气的沐浴露,长年累月。她脖子处真的很白净,肤面上延伸着生命之源,是青筋。靠的太近心里不安稳,左瞅右瞅,瞅向她下半身,她的脚离了地。

“她也会飞。”我内心惊叹!手趴在我双肩上我没有压力,没有感受到她身躯该有的重量,不到一百斤,是随风飘浮般。这引起了我的兴趣,听城楼上的她说过只要特殊处理过,什么生物都可以飞翔。还是这姑娘和她一样,天生就会吗?

“不应该很多话想问?”我心想,看着戥子又瞅了瞅她,不应该很多话要说吗?不敢打破僵局,只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个人知道我身上的伤口,他对我了如指掌,你们是谁。”戥子再也坐不住了,她率先开口,她讲的伤口不会是左边那伤。那是哪呢?那姑娘收起紧崩的神经,全身放松下来,见状我也长叹口气。

“我叫橡牧,那个人叫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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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从星河出现开始追踪你至现在。”她正经说!双眼正视戥子。

眼前的姑娘叫橡牧,那个满脸油光的叫由豪,原来她有名字,星河是什么地方,追踪戥子看来很长时间了。瞅她一脸正经的模样,不像撒谎。

“这颗星球叫九曲星,在星体之外有九条白色轨道包裹着它,是为了使它不被更大的星体所纠缠,同时可以阻止比自身小的星体撞击,在这个恒星系里,九曲的体积偏小,有“入侵”的星球是常有的事,把它们称为星河。”橡牧接着说道,她所讲的类似岸元星,那它九条轨道在大气层那里?我是没看见什么白色轨道。

“星河边上原本有个种族,他们可以驱动星河的涌向和大小以抵御外来星体的撞击,是在维护九条星河的稳定。”橡牧在努力回想着,看她皱眉的表情,她也不太记得了吧,这得多久远的事情了。

“它会让岸元星这样的星球环河,所以呢星河的稳定也是靠他们,不如说星河就是他们本身。”我确切地说道,天空上根本看不到这个玩意,星河肯定不存在了,按照这个逻辑推理,绝对是,我很肯定给了橡牧一个眼色。

她似乎不明白,狠狠瞅着我,似乎让我住嘴!戥子一脸疑问。

“对了,环河是吞噬的意思。”我告诉她,学到了岸元星语言,一脸茫然。橡牧有要打我的意思,举起她手掌!

虽然不太理解她说的,总结起来它名字叫九曲,这个体积还偏小,九条轨道上住着人......没有在这里待几天,路上的环境如此空旷,生物数量居高不下,这如果和自己的星球一样大,说什么我自己也不信。

湿地里三十亿生物是怎么算的,这木制高楼层数高度约七米,容纳多高的人?

“最后一次与奇人交锋的时候,我们发生了意外,星河刹那消失,那周边大大小小的星体撞击,互相吸收,造成的本土风暴使得这颗星球满目苍夷,那场战斗之后大量外来生物开始源源不断涌进。”橡牧夸张地讲着,双手向上托举的肢体动作倒挺可爱。

“结合她讲的,是九曲星那个时候产生意志了吗?”我心想,记得戥子讲过这个星球产生了自我!星河消失前有一场大战导致它湮灭,之后开始抓取人类进入这个星球,灵魂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我此时是这么理解的。

“有一天,星河突然显现,虽然只有一曲,我知道她回来了。”橡牧轻声说道,微微的啜泣声,双眸含情脉脉注视着戥子,双手温柔地伸过去拉住戥子的手,我看不下去了,她俩都是姑娘啊,手捂住自己眼睛。

“那你和由豪追着来,是讲这个缘由吗?有什么关联。”我问。

“戥子就是九曲星河的女王!”橡牧激动地说着,这让我和戥子都目瞪口呆,戥子是当局者,她一脸惊讶。

这无异于给我带来压力,我好像使唤过戥子?她的真实身份这么高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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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从我眼里看到了惊讶,更多的是好奇,她对我呼了口气,雅香!对,桂花香是她身上来的。向前迈进的步伐突然踩了个空,自己脚下一步一步越踩越飘,逐渐两旁的大雾变得雪白,天空上“大雪纷飞”。

一步两步,前方身影渐渐清晰,差点撞上戥子后脑勺,立定住了身体,脚落在地面上,惊呆的看着戥子身影渐渐远去,刚刚的大雪消失,大雾还是模糊可见的状态,连忙追了上去。只听见身后声声笑语,回头瞅着她,一定是刚才那口气。

三人不知道在这片大雾里跑了几柱香时间,视觉麻木,前方的路,两旁的雾,一模一样。兜兜转转!大雾开始渐渐褪去,路面上的石头树木,废墟,逐一清晰。

眼前出现了一栋栋高楼,是现代的楼房!终于看到个熟悉的建筑物......没等我兴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木制的“高楼”,它们腐朽的柱梁,呈方形的楼平面,明六暗六层,八字歇山顶,底层林立木柱都蛀虫了吧,很多木屑。

这种现象叫下曲,原来是这样。说话归说话,她的手不能越搂越紧啊。从刚刚开始,戥子的脚步越来越快,我需要小跑才能跟上她步伐,跑起来就是脖子上勒着麻袋的窒息感,那高楼的阴影一直那么纵深,没有靠近的感觉。

“一开始明说大家不就可以省去很多的功夫了。”我一脸牢骚的想法,满肚子惆怅,身后这橘白色头发的姑娘跟着自己走,回头瞅瞅她,那双凌厉的眼神足够震慑到我,不能说完全不是敌人,起码是认识的,前方戥子加快着步伐。

“哈哈,飞行感觉怎么样。”她笑着问,果然刚才是她使我漂浮起来。

“你是怎么学会的,我想要学,这样赶路就容易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天上在争斗,可是没看到有啊,偶尔看见一些会飞的大鸟,我只要飞快一些就好啊。”说这话的我很理直气壮,不明白她踏实这词的用法,掌握飞行,那么距离我去目标便会更容易。

“飞起来会很快,你需要更大的注意力聚焦你视线前方的目标,这样会使你左右方和后方成为盲区,危险很大,你不仅要紧盯前方还需要心系四面八方,一不留神你就成了别人视线里的前方目标,这是飞行的弊端。”她一脸正经的讲,回想起刚才那一刻,左右有大雪纷飞的迹象。

原来这个迹象不是下雪,而是快到使周围变得紧凑,变得无法分辨,前方的戥子一直是那么地清晰可见。

“你的手松一下,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轻轻拍拍她手臂,艰辛的吐出一句话,她有意移开双手,弹指间再度搂了上来,是让我喘息几秒,她就不能下来跟着我跑?不是说飞行危险大吗?面带笑容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是打不过她,由她!

咋一看,这大白天的天空跟傍晚五六点的夏天一样,天边似火撩,通红,云层被阳光穿透显现着淡淡的暗红色,她想告诉我什么?我心想。

“天上,是很多会飞的生物在争夺领空,飞行容易上瘾,长期以往不能带给你踏实。”她带着哀叹的语气里又有点矛盾,踏实她倒是下来跟着我跑呀,这搂着我脖子的手使劲搂着,另外一只手顺便搂上来,我要跑起来肯定喘不上气。

戥子剑指我身后的她,她食指中指并拢接住戥子这一剑,对峙着。我站在中间,两剑夹着,不论她们干嘛,我只想坐下来。戥子的眼神充满斗气,我瞅不着后面的姑娘,怕她失手。紧张的脚底冒汗人字拖都湿了。

“听我的,先坐下,好好说。”我小心翼翼地嘣出一句,语气轻柔!两人同时收起了剑,我松了口气,上面的风景还是一片大雾浓浓,除了这感受踏实的木质地板,窗台,横梁让人感觉安心,她俩人的奇怪气氛让我没看懂。

“视线看得见上空的上限叫下曲,视线到一定高度是看不见上方的,你说你只要飞的快,很简单,你在跑我在跑,是不是差不多,你追不上戥子的脚步,她跑的比你快,飞行也是这个理。”她说的也是这么回事,在巨树森林时有这么种经历,看不见树冠,但上去了能看清楚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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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一片霞红,时而带黄时而泛蓝,你看着很美,实则那时刻都处于战斗,那是生命的血液在天空随风奔放,花洒,开出一片片美丽多彩的天空。”她仰望天空,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指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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