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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剑道满级天赋

第五百三十八章 暗自盘算

咬咬牙,如此喊了一声后,他许是自负有什么手段,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认输,而是冲了上来。

跑到半途,他已丢出两张符箓,散发出土属性灵力的那张一靠近薛从烟,便暴涨成一座土牢,重重砂石向薛从烟压去。

而几乎在同时,另一张符化成数道剑影,紧随其后地向土牢中刺下。

最大的依仗没了,得找朋友借些灵石,买些普通的符箓,以作护身之用了……他边想着,边看向自己上来的方向,在人群中找寻起了自己的好友。

“小师弟!你怎还让着他,不出全力打?差点受伤,赢得磨磨唧唧的……下次记得快一点。”

“林师弟,看你毫发无伤地归来,师兄也就放心了,没曾想,师弟还藏了一手出众的步法,倒是让我好不担心,不过,赢了就好。”

待长绫不疾不徐地绕她转过一圈,土牢已是一丁点都不剩了。

而与此同时,她头上的铜镜早荡出一道灵波,那数道凌空插下的剑影只一触之间,即顿在了空中,不得寸进。

少女头都未抬一下,以对她来说已算是好言好语的声气拜托道:“这位师弟,麻烦你认输吧。”

见薛从烟如此托大,还若无其事地说起了话,那少年却突然有了想笑的冲动。

但他嘴角刚翘起来,薛从烟头顶的铜镜忽地一转,射出道濛濛黄光,照出了一柄小小的匕首。

若非被这昏黄的灵光照到,这匕首本是透明无声的。

而其原本极快的飞遁速度也在铜镜的影响下,像只蜻蜓一头扎入池塘里一样,突然变得迟缓无比。

薛从烟仍是眸子都没往旁边扫过一下,轻巧问道:“认输吗?”

因翻盘的指望被轻易破去,少年一时呆愣住了。

见他不搭理自己,薛从烟撅了下嘴,手一抬,已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伞。

此伞以紫色绸罗为面,又以金丝缀连着珍珠,绣出了“破元”二字。

其伞骨似竹非竹、似木非木,镀了紫金粉,被薛从烟把在手里,更显她指掌晶莹洁白。

她把伞撑开,只一转。

轰鸣声起,一道紫电从天而降,正劈在那匕首上。

电光闪过后,黄光即散去,铜镜亦转回了朝向。

而地上,只余一撮黑灰。

仿佛那匕首根本不是什么法器,只是以竹木削给孩童的玩具……

“这就是?”

远观的林白惊骇于那紫电的迅猛与威力之余,想起了之前薛从烟与姬景明提到的那件法器。

“这就是紫罗破元伞。”吴师兄的传音肯定了林白的猜测。

“算是她近期用得最顺手,威力也最大的一件顶阶法器了。就这样被姬景明出言相激弃之不用,实在可惜了。”

林白点点头。

“天鼎峰,薛从烟胜!”

此时,场上那少年已认输了,看着那堆黑灰愣愣地发呆。

然后三块中阶灵石掉在了他面前。

“赔你,够了够吧?”那粉裙少女虽如此问了一句,却没有等待他回答的意思,就于周遭一片齐声山呼中退了场,完全不同于先前林白打赢后那般冷清。

何止是够了,简直有多。甚至,他在会武中赢上几场,收获也未必有如此丰厚。但少年不知为何,还是迟疑了好一会,才飞快地出手,一把抓起那些灵石收入储物袋中。

虽然林白原本就不想引人注意,但看到此时周围热闹的样子,还是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有些凄凉。

不过,她确实是有让人瞩目的资本啊……那炼气九层修为的少年,在薛从烟面前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连那看起来功效与无息刃相仿,但明显整体更胜一筹、多半属上阶的匕首法器也丝毫没有建功的样子。

林白暗自盘算起自己对上她的胜算。

方才那少年先以符箓扰乱对方心神,暗中催动法器偷袭,这其实与自己那一场斗法的思路如出一辙。

但无论符箓还是法器,连薛从烟法器的自发护主都无法冲破,更别说起到扰敌的作用了。

以自己这点微末修为,就更不必说了。

下了台的林白,刚把胜出赢得的十块灵石收起来,就马上被师兄师姐逮住说了一番话。

虽然一个觉得他赢了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本以为他会落败或受伤,话中表达的恭贺和关切之意倒都是一般无二的。

薛从烟的名字,在宗内年青一代里也算响亮,尤其是同龄之人,肯定早把哪几位不好惹调查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少年不用近身,都知道双方修为的差距。

“师姐,得罪了!”

前者背着双手,头顶三尺处悬了只古朴铜镜,另有一条月白长绫环身飘舞,就连那曳地裙,此刻灌注法力之下也是灵光微闪。

“我认输。”他叹口气,知道自己多少年的心血已经付诸东流。

至于其他观众,人数虽众多,话语声也嘈杂,但对这比斗结果的反馈其实不那么热烈。

毕竟这炼气四层对五层,几乎可以算是九则宗中十八岁这一分段里水准最低的对决了。

这会,冷盘和食客正立在三十四号台边,看那正菜蹭蹭地冒着热气。

遥望之下,她身形样貌于光华闪烁中有些朦胧,颇显超然出尘。

薛从烟便这般立在原处,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炼气十二层打炼气九层,确实不是什么值得慌乱的事,只能怪对方运气不好了。

哪怕是最后的龙火符,也不过昙花一现,与那些年青一代翘楚之间,手段频出的精彩斗法相比,实在算不上多抢眼。

这三人算起来,恰好便是一盘正菜加一道冷盘捎带一个专程来吃的食客——二师兄。

土牢之中,月白光华一闪,薛从烟没有什么动作,连掐诀都没有,那长绫也只是照常地飘舞。

只是,长绫所过之处,那土牢便一截一截被悄无声息地抹去了。

酉时二刻已过,法阵的光幕已拉起。

薛从烟一身粉色曳地裙,与对面老老实实穿着九则宗白袍的少年对比鲜明。

本是寻热闹,结果不凑巧看到这么一场,按常理,说是倒霉也不为过,更不会有多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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