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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阅读《茧爱》
茧爱

第五十五章节

“正好,我也在成都发展,开了一家中餐厅,这是我名片,相识是缘,有空来餐厅坐坐。”他边说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接过名片捏在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我。

我摇摇头,从江水里伸出脚丫穿上鞋子,站起准备离去。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曾相似的经历。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如果在和陆清源同居前我悄悄做了这个手术,而且没有和尤大志重逢,那结局会是怎样呢?

毋庸置疑,一切都是美好的!

的电话。”他又问我。

我没有理会,只是朝来时的路返回,到了马路边坐上一辆出租离去,顺手把手里的名片丢在出租车的座位上。

我是人间惆怅客,心空矣,何求缘!

很快,七天过去了,小欣的假期结束了,我也回到了成都。

回到家天快黑了,思思正在客厅里看书,见我回来高兴的和我打了声招呼,然后慌里慌张的捂着那本书去了她房间,返回客厅时两手空空,我好奇的问:“看什么书呢?这么神秘?”

她忙说:“公司的一本内部刊物。”

“你上班啦?”我问。

她点点头。

“哪家医院?”我问,她应该还是找的护士工作吧。

“不是医院,是一家公司,当秘书。”她说。

“公司做什么的?”我又问。

“哎,一家小公司,说了你也不知道,对了,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关机啊?”

“想给心灵彻底放个假,想和过去彻底说拜拜,就关机了。”我玩笑式的告诉她真话。

“你这次给心灵是彻底放了个假,但想和过去彻底说拜拜可没门!”思思笑着说。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快给莫阡去个电话吧。”她说。

“怎么?莫阡出事了?”我惊问。

“是啊,他出事了,快疯了,某些人关了七天机,他就没日没夜的打了那个电话七天,打不通就天天打我的手机问某些人回来没有,我也快被他逼疯了。”思思瞪着眼说。

我明白她话里的含沙射影,这一刻,也知道了有个男人在我“消失”的这几天担心着我,牵挂着我。

这时她手机响了,她一看就咋呼呼的说:“看吧,我没说谎吧。”说完她又对着话筒说:“回来了。”

一会儿敲门声急促的响起,莫阡赫然出现在我面前,不待我招呼,他突然伸开双臂紧紧抱住我,声音颤抖着:“艾秋,你终于回来了,七天啊,毫无音讯,真担心你出事。”

(本章完)

.

现实却是这般的背道而驰!

下午我一个人在重庆高低起伏不定的街道上慢慢走着,向城外的方向踱去,那是来重庆的当天下午小欣带我去的一段长江边,那儿有宽阔的水面,有缓缓奔流的长江水,还有大片的鹅卵石滩,路线已记不清楚,我边问路人去河滩的方向,边在路上闲溜着感受不同于成都街道的风情,走走停停,停停看看,到江边时已是黄昏。

“是啊,成长总得付出代价的,哎,听你口音不是重庆人,你是哪儿人?”他问我。

“成都。”我简短的答道。

“我们齐刷刷的跳进江水,像小鱼在水里嬉戏打闹,要折腾到很晚才上岸,那时我们的水性可好了,江里鱼也比现在多了去了,往往上岸时人手一条鱼,那时真叫开心啊,可惜现在,唉……”说到这儿,那男子突然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是没有办法,她初恋男友抛弃了她,后来她来重庆上班,又交了新男友,有一次她无意听到这个男友是因为他前女友不是处女而分手,于是她决定悄悄做这个手术。”小欣说。

此时江边的游人少了,我提着鞋子光着脚丫走在这沉淀了亿万年岁月长河的鹅卵石上,感受着它们带给足底坚硬而踏实的馈赠。秋风习习,江面泛着粼粼波光,那波光映照着落日绚丽的余晖,江水像是披着一件五彩的织锦,一路欢歌着向前奔去。

天边慢慢暗下来,落日的余晖刚消失殆尽,一轮圆月却徐徐从远处的山边升起,月色溶溶,江水已换下了那余晖送她的五彩织锦,正盖着月色赐予它的素色缎被。游人更少了,我也走累了,选一块临水的大鹅卵石坐下,把脚伸进奔流的江水里,虽是凉意阵阵,更多的是惬意。望着天边的那轮圆月,又放眼这川流不息没有尽头的长江水,突然想起了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里那句古今中外没有谁能给得了他答案的诗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见人?”谁能赋予他答案?我们只能感慨: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想多说。

我好奇的望了他一眼。

他见我听得认真,又说:“可惜那种日子不会再有了,后来我们慢慢长大,到了不同的中学、大学,后来又到了不同的城市工作,日子久了,联系少了,感情也就淡了,几年前我们住在江边的人也拆迁到了城市里,这里成了一游玩之地,再也不是我们小时见到的样子了,以后即使偶尔有聚,也会提起幼时的长江边,可都只是回忆一番罢了。”那人说完拾起一颗石子向远处的水中扔去,顿时石子落下的地方一圈一圈的银光扩散开,像是深邃苍穹发出清冷光辉的小星星在闪烁。

“童年的快乐已被逝去的岁月带走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我说。

“第一次来。”对于陌生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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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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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在离我一米之远的另一块石上坐了下来,望着眼前的江水说:“我是在这江边长大的,这儿有我最美好的童年回忆,小时候我们一条街的十多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伙伴一到夏天就兴奋,因为夏天我们可以在江里游泳,重庆的夏天很热,一到黄昏我们就都钻出巷子来到江边,穿着小裤钗,哦,对不起,说得高兴了。”说到这儿,那男子忙抱歉的对我笑笑,他笑时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莞尔一笑,表示对于他的无心毫不介意。

“你也爱来这儿吗?”这时一男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一男子站在我身后,月光下虽看得不够清楚,但能看出他黝黑的皮肤和明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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