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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婿是大王

第四章 莫离

他说,他不同于常人,没关系,坚持同往。

自此,两人一起砍柴,一起卖柴。“怪人”力气大,砍柴多,卖的钱比陆雪怜一个人多了好多,他们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好多。

“怪人”还帮父女俩开垦了一大片荒地。山地坚硬,父女俩老的老弱的弱,以前只有一小片土地,只能种一点蔬菜。现在好了,他们有更多的土地了,可以种粮食了,可以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了。

陆雪怜在柴房里凑合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她便忙去她房里看“怪人”。

她推开房门,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立于屋内,他正好奇地环顾着简陋的小屋。陆雪怜不禁吓了一跳。

高大颀长的身影听到开门声转身看来,一张如鬼斧神工雕刻般的容颜展现在灿烂的朝阳里,双眸如同清辉流泻的星辰,与阳光混合在一起烨烨生辉。陆雪怜只与那眼神一碰,霎时,时间都静止了起来。没想到这人恢复好了,长相竟会夺人心魄到如此境地!

他不属于这深山老林!

是因为他容颜精致,气质非凡吗?

陆雪怜说不准心里的感受,也许是自己依赖上了他,才患得患失吧!

一次,两人一块在山顶砍柴,陆雪怜看看麻利地砍着柴的“怪人”,对他说到:

“我帮你取个名字吧。”

“好啊,你取什么我便叫什么。”他对她笑笑,接着砍柴。

陆雪怜看着他,双眸中漾着柔柔的粼光,又转动几下黑亮的瞳仁,想了想说到:

“不如,叫莫离可好?”语气中透着难以隐藏的渴盼。

莫离放下扬起的斧头,转身看着陆雪怜,深邃的眼眸中似有一潭温润清澈的水,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甜笑,片刻,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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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深长地柔声回复:

“好,你叫我莫离,我便莫离。”

心里的小心思被窥探,陆雪怜“唰”地脸通红,忙转向一边偷偷地傻笑起来。

看陆雪怜害羞了,莫离裂开嘴笑着继续砍柴去了。

两人一起劳作一起回家,闲暇之余,陆雪怜会教莫离吹“叶笛”。把一片树叶折叠起来,就是他们的“叶笛”。再简单不过的乐器,但陆雪怜却能吹出特别响亮、悦耳的曲子。莫离聪慧过人,很快他的“叶笛”吹得与陆雪怜不相上下,他们常常在彼此的“叶笛”声中高兴得像个孩子。

情不知所起,已一往情深。爱不觉心间,竟相濡以沫。

陆雪怜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他们才相识不久,为何会对莫离有那么深的情意。甚至在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那时候他躺在血泊里,她就感觉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她就莫名地心痛。

算起来,她和纪殊相识更久,纪殊也没少帮她,可她对纪殊从没有过这种感情。纪殊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朋友,一个诚心帮助她的朋友。

如果纪殊需要她的帮助,她会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但如果看到莫离辛苦、饿肚子,她会心疼!

莫离天不亮就去田里给庄稼浇水了,陆雪怜手忙脚乱地收拾好家务,做好饭,自己顾不上吃,就忙提个小竹篮给莫离去送饭。

莫离开垦的田在山上,她提着饭篮爬到山坡上,看到莫离挑水的背影,高兴地摆着手喊了一声:

“莫离!”

她只顾高兴,忽视了脚下,脚下一滑,身子一个趔趄,竹篮里包着馒头的毛巾掉了出来。眼看着一兜馒头要滚落山下,陆雪怜忙俯下身子去抓。这一俯身,馒头抓到了,人却脚下失去重心,整个人都向山下滚去。

听到喊声的莫离转身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丢下手中的担子,一个飞冲,竟箭一般地冲到还正在往下滚的陆雪怜身旁,一把把她拎起,拉入自己怀中,然后带着她又飘向了山顶。

(本章完)

.

“是你救了我?”清冽的声音仿佛隐藏着魔性,让陆雪怜回过神来。

“呃,是我和我爹。”她尴尬地躲避他的火热眸光。

既然可以留下来了,那就得好好报恩。

陆雪怜去砍柴,他便要去帮忙。她说,他身体刚好,还是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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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就是非同寻常,陆雪怜采了草药,陆友良帮他解了衣裳,把身上的伤都用草药敷上,只过了一夜,他便完好如初了。

“大恩不言谢……”他拱手鞠礼,却被打断。

“你痊愈了?”陆友良走进来,不可置信地瞪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痊愈了就走吧。”不等“怪人”开口,陆友良下个最后通牒,转身又向外走去。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这茫茫深山,我实在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怪人”环顾着四周连绵起伏的群山,一脸茫然。

般的手一下一下地编着竹篾。

“我爹同意你留下来了。”陆雪怜起身高兴地看着“怪人”,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灿烂。

望着她笑作一团花的娇颜,“怪人”心头一暖,好看地扯了扯嘴角。

“不必,你出去别把我们父女说出去,别说是我们救了你,就算报答我们了。”陆友良语气哀凉,头也不回,走到自己编竹筐的位置坐下,接着编起竹筐来。

陆雪怜了解自己父亲的性子,看他往外撵“怪人”,心里莫名地一阵不舍,可她最终什么也不能说。

陆雪怜越来越感到,她和父亲都离不开“怪人”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对他依赖,陆雪怜心里越常是隐隐的不安。

不管是砍柴,还是种地,陆雪怜常感觉这些农活与他极不匹配。不管他干什么,他浑身都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王者的风范。

“爹,他从那么高的崖顶摔下来,肯定摔坏了脑袋,失去了记忆,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等他想起自己的家在哪儿,再让他走吧。”陆雪怜忙走到陆友良身旁蹲下,拉着他的手臂对他恳求。她心中有不舍,也有怜悯。

陆友良不再说话,一双如枯树枝

“大叔,你和姑娘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报答呢,怎么可以走呢?“怪人”忙说着跟着他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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