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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

第504章 番外六 虞堂决、小乔

不是小门小户。

是虞家的世交,和他一起玩过,但虞堂诀不喜欢他,感觉他玩的有点花了,照虞郎白的话来说,便是有点脏,没下线。

俩人交情不深,但他这位独生子却决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招惹起的,最起码,不是虞家没半点地位的他能招惹起的。

烦闷到站不住了,出去外面等。

天色黑透。

乔小乔回来了。

他早长大了,刚成年,一米八三的个跟虞郎白比差了点意思,但跟大堆男的比绰绰有余。

更何况这几天偷看小乔的那段跳舞视屏,精力旺盛到只能锻炼来发泄精力,于是很壮,很凶。

杀红眼到一群人上来拉都拉不开。

直到旁边人颤巍巍的说,“虞爷来电话了。”

虞堂诀才回神,抹了抹脸上的血水接电话:“小叔。”

“闹什么呢。”

“小叔,有人欺负小乔。”虞堂诀哽咽了,委委屈屈的说。

对面顿了顿:“先回家,明天再说。”

虞堂诀说好,转身出去,无人敢拦。

小乔在门口站着,看见他出来迎上去,踮着脚用袖子擦他脸上的脏污。

虞堂诀:“你是我的,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人欺负你。”

虞堂诀清楚的记得她的眼神,全是泪水,却很温柔,满满信赖说:“恩。”

回了家,虞堂诀想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越想越心疼,洗了多久的澡哭了多久,出来时看见小乔头发湿漉漉的坐在床边没忍住。

脸红了,激动了。

虞堂诀记得特别清楚,这场停不下来的亲是小乔主动的,特别生涩的喊他的名字,然后俩人抱在一起接吻。

亲了一整晚,俩人都没睡着。

前半夜小乔害羞,虞堂诀激动。

后半夜小乔好点了,俩人抱着说话,虞堂诀还是激动的要死,搂着她汗毛一层层的往上冒,下去再来,下去再来。

手都在哆嗦,脑袋挤在她肩胛骨闻着她的味,一阵阵的发晕,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你愿意吗?”小乔声音大了点。

虞堂诀脸通红:“什么?”

小乔侧脸过来,从背对着他到躺平直勾勾的直视他:“我们买个房子搬出去。”

虞堂诀愣了下,点头:“好。”

小乔咬咬唇:“还有结婚……”

结婚……

这字太陌生了。

虞堂诀截止至今,没怎么跟圈里的人沾过,便也没想明白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乔看他迷茫,补充:“就是我们一直在一起。”

虞堂诀害羞了,凑近小声哔哔:“我愿意的。”

下巴被挑起,虞堂诀五迷三道的看她。

接着又被小乔亲了。

亲的特别温柔,特别……着火。

但着火了却不知道干什么。

虞堂诀被引导着差点找到关键的时候,后院平静了很多年的大门被砸响。

顾向远打哈欠:“郎白叫你。”

虞堂诀最不喜欢他,刚跟虞郎白一两年,整天郎白郎白的叫,这是他叔,尔等都要叫“爷。”

但没吱声,跟着去了。

到外面回过来味了:“不对啊,你怎么来这个房间找我。”

顾向远似笑非笑:“除了你妈,有人是傻子吗?”

虞堂诀红了脸喃喃:“没关系,反正我俩是要结婚的。”

顾向远顿足,侧脸看他:“你也是傻子。”

虞堂诀莫名其妙:“你有病吧。”

顾向远撇嘴:“再哔哔告诉你小叔,让他揍你。”

虞堂诀气短了。

这些年没少被虞郎白揍过。

踹一脚,扇脑袋。

大大小小什么原因都有。

私教虞堂桓毕业参加高考去学商了,而他四年都没毕业,没资格参加高考。

卷子难度一调再调,却还是不过。

虞堂诀感觉自己的脑子真的不适合学习。

他都想好了,让虞郎白给他买个国外的野鸡大学文凭。

然后在虞家搂着小乔混吃混喝等死。

但还没说,所以只能暂时夹起尾巴做人了。

顾向远将他带去老宅大门便走了。

虞堂诀迎上去:“小叔。”

精神气十足,笑的特别憨。

虞郎白递过去烟盒:“抽吗?”

虞堂诀摇摇头。

“抽。”

虞堂诀逆来顺受的抽了。

刚吸第一口就被呛了下,还没咳,被虞郎白一句话砸愣了。

“明天开始,跟着我在深海四处转转。”

虞堂诀惊呆了:“为什么?”

“你哥学完商,后年学医,你呢,想学什么?”

“学混吃等死。”

虞郎白没情绪的叼着烟插兜看他:“混吃等死的混知道怎么写吗?”

“知道。”

虞堂诀被赏了一巴掌,朝着脑袋。

他挠了挠:“小混混的混。”

“小混混是男人吗?”

“不然呢?女的也不合适。”

虞郎白沉默半响叹气:“你今天打的那户人家心思深沉、睚眦必报。”

虞堂诀想起来那混账便气的难受,理直气壮道:“他该死!”

“断了三根肋骨,小腿粉碎性骨折,脑袋破了个口子,电话不打到爷这,你比他先死。”

虞堂诀不服气:“是他先欺负的小乔!”

“那又怎样!”虞郎白不耐烦了,噙着烟朝前一步,冷冰冰的俯视他:“那又怎样!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是个二百五!”

虞堂诀有些受伤。

他从小就胸无大志,反射弧比寻常人长,说难听点,的确是虞郎白嘴里所说的二百五。

但那人何止该落得这个下场,他欺负小乔,他该死!

身上披了个男士的外套,踉踉跄跄的。

现在是夏天。

虞堂诀怒火中烧,从心口直接烧到了头顶。

拎着根钢管,直接冲到了她所说的那人家。

乔小乔身上都是淤青,原本的衣服都破了。

害臊到第四天,傍晚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因为小乔迟迟没回来有些烦躁。

虞堂诀很清楚的看见男士外套下她的小腿。

很细很白。

乔小乔不说话,紧紧的攥着身上的男士外套。

虞堂诀有些慌:“怎么了这是?”

被训了好久,她一直没吱声。

这会眼泪往下掉,委屈着说:“傻子,有人欺负我。”

虞堂诀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恼过。

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问她为什么穿着男士的衣服,问她不是恋爱了。

虞堂诀知道,却想不起来。

拎着根钢管将人抽的半死。

虞堂诀更恼了,上前将外套给她扒了,想将这衣服撕碎。

扯开后便懵了。

在昏黄的路灯下亮的吓人,线条优美的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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