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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35章 瞧把孩子吓得

“你想说什么?”谢晏之问道,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平添了几分暖黄色的光。

“皇上八成是被传染了。”次北神秘兮兮的说道。

他也是在外城当值的时候,听人说了两嘴。

脉象平稳厚实,如珠滚玉盘之状。

皇上她无事,小皇子也非常的健康。

“谢某记得,许太医上回说皇上是吃坏了肚子。”谢晏之看着他,眼底眉梢很快的溢出一层阴霾。

孕吐?

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谢晏之晦暗的眸子里流淌过深沉的暗色调气息。

他重新看向着次北。

无稽之谈。

恰好窗外吹来一阵风,将拓拔绫的那副画作吹了起来。

谢晏之看到画纸上,赫然是一只慵懒的白色狮猫。

“少师你别动,朕给你画一幅画。”脑海里响起拓拔绫的话。

所以,这狮猫画的是他?

……

翌日一早,拓拔绫就传召了陆子墨午后觐见。

陆子墨同拓拔绫的关系也就一般,实在弄不清楚拓拔绫为何要召见他。

临去前,他特意去豫国公那打听一水。

然后连人带鸟,被豫国公丢了出去。

“别说你是我孙子。”豫国公无情的关上了院门,让陆子墨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就这样,陆子墨提心吊胆的进了宫。

“草民陆子墨参见皇上。”陆子墨刚要跪下去,就被一双白皙的手扶起。

“叫表哥,叫皇上多生疏啊!”拓拔绫看着面前的少年,心花怒放。

瞧这长得,多好多俊啊!

和她多像啊!

“表……表哥。”陆子墨眨了眨眼眸,舌头都在打着颤。

皇上一向和他们陆家不亲近,现如今是怎么一回事?

该不会下一秒他的脑袋和身体就会分家了吧!

陆子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表弟,脑袋还在吗?”拓拔绫眯了眯眼睛。

“在的在的。”陆子墨回答道,然后才反应过来。

“皇上恕罪。”他又要跪下去,拓拔绫再次扶起了他。

瞧把孩子吓得。

她有那么可怕吗?

“朕觉得与表弟很是投缘,想请表弟在宫中住一段时日。”拓拔绫开门见山的道。

陆子墨一开始想得并不是留在宫中会如何,皇上留他又是为何,而是他的翠翠,红红和绿绿要怎么办?

“表弟不愿意?”拓拔绫见他踌躇着没有答话,语气不由的厉了几分。

陆子墨愣了一下,七喜连忙咳了两声,“陆公子,皇上跟您说话呢!”

“草民,草民家中还有事,恐怕……恐怕……”

“陆公子,这可是皇上的意思。”七喜见陆子墨还有胆量拒绝,眼风都快抽上天了。

“你家中还有什么事?”拓拔绫觉得,得让陆子墨心甘情愿留下来。

“草民的翠翠,红红和绿绿还在家中,我怕它们……”

“你才这么点大,就有妾室了?”拓拔绫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好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妾室都有三个了。

给她爬!

“不不不,不是。”陆子墨赶紧摆手。

开玩笑,要真是妾室他祖父能把他打的半月下不来床。

“那是草民养的鹦鹉。”陆子墨解释道。

“哦,鹦鹉啊!”

那没事了。

拓拔绫恢复了笑意,继续说道,“表弟,不若把翠翠,红红和绿绿接来宫中同住。”

“成。”陆子墨想也不想,点了点头。

只要能把翠翠,红红和绿绿带在身边,在哪里住都不成问题。

“那草民先回家收拾一下。”

“不必了,着人送过来吧!”拓拔绫托着下巴,望着陆子墨的眼神略微的阴险。

来了还想走,走不了了!

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亮晶晶的。

这么呆萌的小表弟,不拿来霍霍一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陆子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留在了宫中。

豫国公府,一家老少听到这个消息后,齐齐震惊了。

唯有豫国公一人,坐在自己院中。

稳如老狗。

“什么!墨儿被扣在了宫中。”陆远淮蹙着眉,着急的在前厅走来走去。

“墨儿得罪了皇上,要被投入大牢里了?”陆夫人正在喝茶,闻言立刻喷了丫鬟一脸茶。

“三弟被定罪了,已经被关押了?”陆家大公子陆子瀚正在研读兵书,墨汁洒了一地。

“三弟没救了,让我们替他去收尸?”陆家二小姐陆文慧帕子也不绣了。

倘若拓拔绫在这里,听到他们的话,定然要说一句。

就离谱!

这一家子想象力还能再丰富一点吗?

陆家一家子人立刻赶往豫国公的院子,陆家药丸了!

“慌什么,慌什么?”豫国公拍了拍桌面,看着这群面色急躁的人。

“爹,墨儿都被皇上扣下了,能不慌吗?”陆远淮叹气。

“就是啊,爹,您想想办法。”陆夫人接上陆远淮的话,用帕子捏了捏眼角。

“娘,您别难过,也许三弟还有救。”陆子瀚安慰道。

陆夫人拿下帕子,就真没哭。

“走太急了,沙子迷了眼睛。”

陆子瀚:……

“虽说三弟没什么用处,但好死不如赖活着。”陆文慧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谁跟你们说,皇上是要砍他的脑袋了?”豫国公问道。

“那皇上为什么突然把他扣在宫中?”陆家一家子异口同声的道。

豫国公悠悠一笑,深藏功与名。

许太医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许太医可知,欺君该当何罪?”谢晏之手指在书案上轻轻的敲了敲,动作缓慢,却犹如钝刀切割着神经。

“嗯。”

“主子您看,皇上他是不是……”次北说着,一双眉头皱的紧紧的。

许太医开了方子后,便回太医院煎药去了。

“皇上,大抵……大抵是受了凉。”许太医撤回了自己的手,违心的道。

“微臣,微臣没有欺君。”许太医梗着脖子道。

就算是欺君,那也是皇上的主意。

拓拔绫会意,接过他的话便道,“许太医别担心,少师也只是怕你误诊了而已。”

拓拔绫看时候不早了,以身体不太舒爽为由,也回去休息了。

等人走后,谢晏之问道,“太医院除了许太医,还有谁在?”

“没了。”次北连忙解释道,“主子,不是属下不愿意请别的太医,实在是真没人。”

该配合他演出的皇上不能见死不救啊!

许太医将目光投向着拓拔绫,求救着。

“传染?”谢晏之似是有些不太懂他的意思。

“属下听说孕吐会传染。”

她挺身而出,替许太医辩解着,“少师,朕都说无事了,许太医也是咱们大魏顶好的太医,不会诊断失误,更不会欺君。”

“微臣也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谢晏之哪里看不出两人早就串通好了。

他只是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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