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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日孕吐,全皇朝都在找孩子他爹

第62章 人在天台,问就是死给你看!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将困惑告诉了豫国公,豫国公不屑的笑,“那哪是为了杀你,那是为了提醒某人。”

“提醒谁?”

这贺兰部拓拔绫倒是知道一些,位于祁连山,也是八大姓氏之一。

不过贺兰部近年来深居简出,已经不在朝堂上活跃了。

“你这画的,也不像白虎啊!”豫国公说道,眉目紧拧着。

等拓拔绫走后,豫国公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粘了一身的蜘蛛网和灰尘。

他拍了拍身上,“她走了?”

“是啊国公爷,皇上已经走了。”

“哼。”豫国公哼了一声,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端起茶盏正准备给自己倒水,结果里面一滴都!没!有!了!

“又给我喝完了?”他微张着嘴,气呼呼的道。

老福笑着道,“国公爷,皇上说您这的茶水,最对她的胃口了。”

“算她有点眼光。”豫国公老傲娇了,闻言脸上又起了褶子。

“国公爷为何不告诉皇上,谢少师的真实身份呢?”老福问道,面露困惑。

“我老了,也护不了她几回。”豫国公叹了一口气,有些力不从心的道,“自来都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让她同贺兰部扯上关系,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喃喃的道,脑海中便浮现了某一日的场景。

不足七岁的少年立于堂下,眉目俊朗,卓然挺拔。

“我乃贺兰部少主。”他神色泰然自若,受众人瞩目,却丝毫不怵。

一晃眼,二十来年都要过去了,少年虽然改名换姓,也没了往日那股天之骄子的傲气,却更沉稳。

豫国公第一眼见到谢晏之的时候,便猜出了他是谁。

“国公爷尽管放心,老奴看皇上心眼多着呢,不输当年的大小姐,简直和国公爷一模一样。”

豫国公觉得老福这话像是夸,却又好像不是夸。

不管那么多了,权当他在夸自己吧!

“表哥,您总算回来了。”陆子墨瘫在椅子上,见拓拔绫回来了,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怎么了?”拓拔绫见他这模样,问道。

“表哥,当皇帝真累,我不想当了。”陆子墨说道,紧接着就跟拓拔绫说起他下午遇到的事。

那几个老大臣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吵到他面前硬是让他做主,评判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

“那你怎么说?”拓拔绫十分的好奇。

“我就说让他们划拳,谁赢了就谁对。”陆子墨表示心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整了。

“那结果呢?”

“老大人们骂骂咧咧的走了。”一旁的七喜回答道,掩了掩唇,添了一句,“皇上您是没看到,几位老大人脸气的煞白。”

拓拔绫朝着陆子墨竖起了大拇指。

真有你的。

“他们没有发现你是假扮的吧!”

“没有。”陆子墨摇了摇头,不是他自吹,他的表演神乎其乎,那群老大臣们压根就没怀疑。

“挺好的。”

现如今拓拔绫唯一担忧的就是谢晏之。

陆子墨在他面前不一定能装的下去。

得想办法将他解决了。

晚些时候,拓拔绫便去找了周琼玉。

“琼玉,你上回说谢晏之的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拓拔绫想了想,说不准她可以从这里入手,劝谢晏之去养胎……呸,不是,养身体。

周琼玉有些讳莫如深的感觉,于是拓拔绫就懂了。

“跟上次一样?还是不能说?”

周琼玉点了点头。

拓拔绫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她那时与谢晏之打赌,倒背一整本书,一个月就不用去清晖殿。

能拖一天是一天!

谢晏之居住在清晖殿的后屋,云光阁内。

他每日要练上半个时辰的字,才会去睡。

此时正值初夏,屋内门窗大开。有清风拂动,窗外翠竹正冒着新绿,他雪白的衣袍如同带上了光芒,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世间万物不能与他比拟,他飘然而至似神明降临。

拓拔绫站在门口,不由的啧啧称奇。

这颜值、这身材,放现代的话,秒杀一众小鲜肉,妥妥的顶流啊!

大抵是感受到了目光,谢晏之拿着笔的手停在半空中,朝着门边望去。

少年目光澄澈,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装着一些笑意。

“皇上怎么来了?”他问道。

拓拔绫这才抬脚往里走去。

眼神落在谢晏之写的字上,她乖巧的道,“朕自然是来跟少师学习的。”

拓拔绫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七喜打眼色。

七喜点点头,悄咪咪的站到了谢晏之的侧后方。

拓拔绫就站在书案前,与谢晏之面对着面。

她将书案上的纸笔翻了个,对着自己,而后提笔写了两句。

“少师觉得朕这两句诗如何?”

谢晏之朝着纸上看去,只见上面写着,“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皇上的字还需再练一练。”谢晏之面色如常,那双漆黑的瞳眸情绪从不轻易外泄。

拓拔绫:……

没情趣,活该单身。

她都写了好词夸他了,他竟然不为所动。

拓拔绫:……

人在天台,风景不错。

拓拔绫又觉得不太对劲。

倘若真的是贺兰焕派出来的刺客,为何还要派身上明显带着白虎图腾的人呢?

拓拔绫真怕他哪一天把自己的胡子撸秃了。

“外祖父,你说贺兰部的图腾乃是白虎,是长这样吗?”拓拔绫指着自己画的老虎,问道。

别问,问就是死给你看。

拓拔绫好说歹说才让豫国公承认,这可能就是老虎。

“贺兰焕是贺兰部如今的掌权人。”豫国公解释道,不过也没有太在意,“他不会真的杀了你的,没事,只管放心。”

她想了想没了胡子的豫国公,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甚?”豫国公扭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无事。”

“绝对是贺兰焕那个老家伙了。”豫国公拍案而起,情绪都激动了起来,“自己晚年不幸,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

“贺兰焕?”这名字拓拔绫不熟。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隔壁老王头还约了我打叶子牌。”豫国公说道,一溜烟就跑了。

拓拔绫不懂豫国公为何这般讳莫如深,不过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就这么回了皇宫。

“外祖父如何知道?”

“我现在还不能说,如果真是他出手,你信我便好。”豫国公显得高深莫测,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随即她将自己在路上被刺杀的事情,也同豫国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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