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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为偏执大佬白月光

第26章 白切黑腹黑皇子(26)

宋鉴何时对宋娇儿的语气如此冷硬决绝,他是恨铁不成钢,气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如此单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还能傻乎乎地又相信他。宋娇儿则眉头动也未动,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了平静。

“我知道他是谁,我也相信他会回来找我。”

“行,你就好好想你的好夫君吧。”宋鉴脸上的阴霾愈发深重,抿着唇扔下这句话,也不愿对宋娇儿撒气,大手一挥将桌上的青瓷茶杯翻倒在地,碎裂的声音顿时充斥整个卧房,随后他甩着手气冲冲离开。

谁让要来的这位爷是如今势头正盛的九皇子容楠。容楠乃是叶贵妃次子,七皇子容洛的胞弟。七皇子还存活于世时,人人皆知声名鹊起的容洛,却极少有人注意到这位九皇子。但天妒英才,七皇子薨于流民暴乱,皇帝悲切不已,贬谪停职了不少当朝官员,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心惶惶。

容洛年少时就曾带兵征战,在战场上蹈锋饮血,出谋划策,赢得军队那些糙汉的刮目相看,第一次正视起这个细皮嫩肉的矜贵皇子,从内心折服于容洛。而容洛逝世后,容楠自告奋勇替兄领兵,同样是不逊色于兄长的杀敌致果,一跃成为成为如今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

此次九皇子亲临冀州,视察流民情况,冀州城的官员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早早就守在城外恭候容楠,军队士兵将冀州城围得水泄不通,生怕再发生当初的事情,他们头上这顶乌纱帽落下。

......

信的最后,还有这么几句话。

“我本来想在信的最后想写如果你遇不到我,活得一定会比现在开心快乐,我还想写如果我失败了或者很久没有寻你,你就找一个待你真诚的人,不要再等我。可是我想了良久,我还是很卑劣,我希望你永远遇不到这么一个人。

我希望你一直爱我。”

——

过了几日,冀州下了一场小雨,温热的天气终于有所缓解,空气里夹杂着清凉的雨水气息,让人的心情不由得舒畅。

云锦手里拿着刚刚采下盛开的荷花,花瓣舒展着,粉红的边缘像少女羞红的脸颊,配上碧绿欲滴的荷叶,更是娇美动人。她走到正躺在贵妃椅上慵懒晒着太阳的宋娇儿身边,不禁开口提议道:“小姐,这几日天气凉快,府内的荷花也开得正盛,不如去看看吧。”

宋娇儿眯着眼睛,一头如瀑的青丝随意垂落着,伴随着躺椅的摇晃而随风掀动着,闻言才将目光落在云锦手中所采的荷花荷叶上。

她这几日身子也躺酥了,是时候好好活动一下了。

宋娇儿伸手,在云锦的搀扶下起身向旁边院内的池水走去。

只是那院中正站着一个人,远远望去,那身形气派像极了早已离开的容洛。她紧锁眉头,敛起眸来低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然后缓步向池水走去。

那人也恰巧回头,恍惚间,正像那个熟悉的面庞,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唇瓣凉薄,嘴角缓缓勾起,绽出一个笑容。

“宋小姐好。”

终于在日头从高挂的上空转向西边的那座山头时,那群被太阳晒到都要头晕眼花的官员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容楠一行人。

“九皇子旅途劳顿,臣特意为您备好了上等的酒菜接风洗尘。”为首的冀州太守暗松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堆起殷勤奉承的笑脸道。

而小二口中的宋鉴则正坐在清居卧房的床头,脸色阴沉着,如同结了冰一般,冒着丝丝寒气。整个宋府上下也都郁郁沉沉,挂满了白绸,来往的奴仆都低着头不敢打招呼。

“你早就知道还允许他如此肆意妄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走得爽快,留你一人在冀州城里还痴心他能回来。”

“宋老爷恐怕赶不过来,那日烟火点燃了宋家的仓库,宋家女婿恰好在仓库打点,不幸葬身火海。宋小姐悲恸万分,这几日都卧床不起,你也知道,宋老爷多么疼爱他这唯一的女儿......”

大烨宣庆三十二年,六月初夏,冀州城内各地大小官员皆守在城外,平日躲在屋内贪凉此刻被阳光曝晒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额头浸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深色的官服也被汗水湿了大半。

容楠穿着精致的宝石蓝缠枝莲纹锦袍子,一条宝蓝色戏童纹带系在腰间,勾勒出精瘦的腰身,若是在场有人见过容洛,定会怀疑此人是容洛的同胞兄弟,极为相似的轮廓和眼眸,只是带给别人的感觉却是天差地远的。

相较容洛颇为少年英气,总是笑意盈盈的温润公子模样,容楠虽然也时常勾着嘴角,却给人一种从心底不敢与之对视的威严和压迫。

他努力维持住先前的笑容,连忙道歉道,“是,是,是臣考虑不周。”他心底暗道,一会儿趁着空闲赶紧让手下那群人将准备好的歌妓舞姬都撤下,看来这毛头小子比自己所想更为难对付。

小二欲言又止,声音随着太守愈发黑润的脸庞而逐渐变小。那日烟火误燃仓库,他恰好在酒楼干活,隔着老远,都能看到那熊熊大火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浓烟似乎都要笼罩整个冀州城,那副场景,他如今回忆起还身子不由得轻颤。

别说宋家女婿的尸骨,恐怕那仓库里的东西也都化作灰烬。

冀州太守眉宇间蓄积着怒气,连说三个“好”字,就气冲冲地甩开衣袖向包厢内走去,临跨进门时,才整理了一番心情,舒了一口气,顶着原先奉承的笑容走了进去。

“好,只不过我这次是为了流民之事而来,不是来冀州寻欢作乐,以后少安排些如此浮华没有实质的接风宴。”

冀州太守猛地心脏一跳,眼前的容楠虽然面色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哀乐,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他心惊胆战,看来自己精心特意准备讨好九皇子的接风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着木门被用力关住的声响,宋娇儿阖住眼皮,稍微平缓了复杂的心情才睁开眼睛,从衣袖里掏出被熨平的那封信。

信中的语气平和,容洛娓娓叙述着在宋府的点点滴滴,包括之前是多么讨厌她这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又是如何被她所吸引,对她有所改观。他毫不掩饰地直言自己曾多么卑劣地想利用她,利用宋府,像一只以怨报恩的白眼狼。

九皇子的接风洗尘宴安排在冀州最大的酒楼进行,这酒楼便是宋家的产业之一,照常安排,作为宋家的执掌人宋鉴应该亲自前来打点好一切,以防发生意外。

但他们一行人到达酒楼后却只有酒楼的掌柜前来迎接招待,丝毫不见宋鉴的影子。冀州太守见此,先将容楠送到酒楼最豪华的包厢内,自己则留在门外,眉头高高拢起,面色不虞地唤来一旁的小二打听情况。

他视线轻扫眼前卑躬屈膝的官员,年近半百,头发花白,一身肥肉还要挤出油腻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不由得眸底升起厌烦,语气平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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