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聋老太太碰瓷，傻柱遭殃！
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抓住他的肩膀。
“傻柱，既然老太太想躺在地上，咱们给她腾地方！”
傻柱愣住，不知道何湛打的什么主意。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是个惯犯啊。
“何湛竟然推老太太？太缺德了！”
“没推吧？好像老太太走到那，突然摔的！”
他感觉像被老虎抓住，想挣脱却使不上劲。
但在旁人看来，何湛只是友好的扶他。
聋老太太听到傻柱惨叫，着急的望过去。
可何湛挡着傻柱，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听到。
“傻柱，咱们虽然分家了，也还是街坊。
我也不忍心你腿受伤，要是严重了，以后还怎么做厨子。”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聋老太太是人精，一听就明白了。
她慌了，傻柱没了房子，不要紧。
但丢了饭碗，拿什么给她养老。
何湛个杀千刀的，竟然这么歹毒。
她还在犹豫，何湛加大力度，傻柱再次惨叫。
聋老太太条件反射爬起来，关心的问道：“柱子，你的腿有没有事啊？”
何湛故作惊讶：“老太太，您好了啊！”
邻居们哗然，棒梗起哄：“老太太可麻利了，跟大黄爬的一样快！”
聋老太太脸一黑，大黄是隔壁院的狗，棒梗这个破孩子。
“柱子，你怎么样啊！”聋老太太脸皮厚，装作没事人一样。
傻柱感觉右肩钻心的疼，他眉头一动，准备拆穿何湛的真面目。
“何湛不是人，特别用力捏我肩膀，他想害我！”
他说着解开衬衫，露出黝黑的肩膀。
娄晓娥赶紧移开视线，脏了她的眼。
许大茂凑过去瞧，立刻哈哈大笑。
其他看清的邻居，也跟着笑起来。
“傻柱，你睁眼说瞎话呢，肩上连个手印都没！”
什么？傻柱着急的转头瞧。
还真什么都没有，而且也不痛了。
何湛早有预判，揍人不留痕迹，多简单的事。
但有没有内伤，他就不能保证了。
“傻柱，我好心扶你，你还污蔑我！
你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动动胳膊。
省的回头，你故意摔了，还赖我！”
这话说的狭促，既揶揄傻柱，又内涵老太太。
许大茂起哄：“何湛说的对，傻柱你赶紧动动！
谁知道你过后，会不会碰瓷！”
一时间，起哄声一片。傻柱赶鸭子上架，只能照做。
“大家伙瞧好了，傻柱胳膊好好的，可不能冤枉人家何湛。”
许大茂上蹿下跳，见缝插针的给傻柱添堵。
……
何湛怕日后扯皮，当场写好分家的字据，让傻柱和三位大爷签字。
事已至此，傻柱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
他只能签字，易中海紧随其后。
等全部签完字，何湛又拿着字据，给识字的邻居观看。
“何湛字写得真好看，一看就是好学生。”
“居然没考上大学，可惜了。”
“有文化脑子活泛，两年就考上二级工了。”
“二级工还有两间房，找媳妇不愁啊！”
八卦永不缺席，何湛胡乱听了一耳朵，娶媳妇，可以有啊。
前世部队任务重，他眼光又高，到三十岁还没有对象。
这一世才二十一岁，有大把时间可以造，不错。
……
分家大戏，到了尾声。
何湛快步走到主屋门口，傻柱慢腾腾跟上，神情恍惚。
何雨水站在门口，突然撒娇耍赖：“何湛，我不想搬嘛！”
易中海趁机给傻柱支招，他眼睛一亮，也低声求道。
“何湛，你宽限几天，等我腿好了就搬走。”
“柱子住几天就走，给你付租金也行。”易中海打圆场。
何湛什么也什么说，只是砸了一下五斗柜。
“你们自己搬，还是我来搬？”
他话音刚落，五斗柜就裂开一道大缝。
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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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把年纪，怎么会故意摔倒！”
邻居们议论纷纷，事情发生的太快，大多数人都没瞧清。
傻柱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何湛淡淡一笑，走到他背后。
“好你个何湛，欺负兄长，推搡老人，还睁眼说瞎话。”
何湛噗呲乐了，聋老太太碰瓷的动作。
何雨水捏着衣角，嗫嚅着嘴唇，似乎想说话。
没错，她看到老太太故意摔倒的。
“您老确定不自己爬起来？”
“赶明儿个，我就去轧钢厂举报！”
“你这样无德无才的人，根本不配当工人！”
老太太颠倒黑白，越发起劲。
可老太太现在针对的是何湛，她，她……
就在她迟疑时，何湛弯腰对老太太说。
但很快，他知道了：“啊！”
右肩的剧痛，让他嚎出声！
聋老太太一愣，蛮横的叫嚣。
“你说我装的？我一把年纪，能坑你个小辈！”
以前，老太太也用过这招，她还陪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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