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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伞怎么了

第二章:奇怪的舍友

鸿鹄的水钻已经恢复了平静,房间里又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

离去大学报道的时间还有半个月,接下来这半个月,她每天都花大量时间复健。然而她这腿不像别的骨折患者,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腿是正常的,走动不了只是因为太久没用了。说是复健,从站起来到适应走路,只需要一天。剩下的时间,她每天跑到附近的小公园里跑步,把伞当剑用,跑完就练剑。

贺兰魁犹记得邻居们看到她第二天就能跑跑跳跳的震惊表情,前天抬她上楼的大叔感觉受到了欺骗,他指着贺兰魁的腿一脸卧槽,“你腿其实没折吧?”

虽说任务紧急,但是腿上的大石膏还是个问题。那天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等贺兰魁某度完,天色已经昏暗,由于两小腿骨折都比较严重,医生采用的是一种管型石膏固定,自己在家比较难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去医院又不方便,而且那个医生死活不肯拆。

最终她自暴自弃地说道:“你帮我暴力拆除吧,要是敢弄伤我我就用你的伞柄锤猪肉丸。”

鸿鹄,也就是那把伞,当时是一边暴力骂街一边温柔施法的。这把伞嚣张又暴躁,贺兰魁就特喜欢看他吃瘪,省得他忘了谁是主谁是次。

她暂时没法赚钱,没人招这么短的工,她便宜妈又不管她,邻居们看她可怜,每天都有人给她送来一点菜。

贺兰魁只能利用这些材料做些小点心,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谁知,这小点心就在筒子楼里火起来了,街坊们从接济一下她的心态变成给钱让她做来卖,就在楼里自产自销。

刘顺达的媳妇还来打趣说:“凭你这手艺,以后准是个大老板。”

半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9月2号,贺兰魁收拾好行李,在街坊们的目视下去隔壁区就读了。她手里还有这半个月来从筒子楼住户手里赚来的一点小钱,距离那么近,路费也不用太多,够吃一周,在宿舍安顿好后,要尽快找工作了。

每次想到这里,鸿鹄总是挤兑她眼界狭小。

【凭你的本事,虽然没以前厉害了,加上我,去叙利亚当个杀手不香吗?抢几个zbj钱就有了。】

贺兰魁无语地看着他:“不愧是旧时代的残党。”

【······?】

“大人。”她一脸神秘莫测,“食大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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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是不会跟一把伞说话的,所以一路上鸿鹄仗着她不敢说话,狠狠嘴贱了一把,贺兰魁双手默默拧皱了伞面,听到脑海里的音频变成惨叫。

谁让他明明能读心传音,却偏要公共场合撩她说话,想看她出丑,没门。

虽然车程只需要一小时,但由于不熟悉路况,贺兰魁还是花了两小时才找到学校大门的位置,一路跟随指示报道,领资料,找宿舍。

门口有个学长热情地接过她的行李,干净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道:“我来帮你吧,住哪个宿舍?”

贺兰魁回道:“山茶楼1305,谢谢。”

当他要顺手拿走伞的时候,贺兰魁默默避开,礼貌微笑,“这个我自己拿吧,学长。”

他尴尬地收回手,拈着鬓边编成麻花的小辫缓解尴尬。

贺兰魁没有肆意评价别人的爱好,这个男生是独一份,因为他是贺兰魁见过的第一个会扎小辫的男生,还挺衬他的脸。

走过笔直的大道,又拐过七八条小道,两人总算到了山茶楼楼下。

学长把行李箱还给他,临走前礼貌地给了句特殊的祝语,“有缘再见。”

贺兰魁无所谓地耸耸肩,心想,挺老套的。

中南大学只是个二本公办,不过真有钱啊。看着这栋楼,贺兰魁啧啧称奇,跟老城区那边的筒子楼,就像是两个次元。

这栋宿舍楼新建成不久,内外都干净整齐,一看就没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大堂处有宿管阿姨守着,贺兰魁报了宿舍号,拿了钥匙就走向电梯。

楼内有四部电梯,分别占了四个角落。贺兰魁挑了个离宿舍近的电梯,等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好几个同学拿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拥堵地排队进电梯。

贺兰魁最后一个进去了,关门的时候,鸿鹄在她手里悄悄震了震,给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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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这里有个人气息不对劲,粉色上衣那个女的。】

她透过镜子偷偷观察,那人的行李箱最大,不仅大,还多,电梯里的空间她占了一半。脸上没什么表情,突然,她的视线透过镜子跟贺兰魁对上了。

偷看被发现,贺兰魁也不尴尬,在镜子里冲她微笑点头示意。那女孩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稍后就移开了目光。

出了电梯后,贺兰魁先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敲了敲伞,“她怎么了?”

【可能间接接触过风能,对她有一定的影响,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贺兰魁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女孩,“她可能只是有点冷漠?”

伞不忿地跳脚。

【别的方面你可以怀疑我,但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她连忙安抚道:“没有没有,鸿鹄大爷牛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不是冷漠,是反应迟钝。不知道风能曾经附着在什么东西上给她接触到了,给她吹得傻傻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关于线索你可以从她身上找突破口。等我恢复风属性的能力,你也可以恢复一成从前的实力,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抹黑了,所以,你加油。】

贺兰魁赶紧出去,循着人群的方向找刚才的女孩。

然而此时走廊里已经换了一批人,刚才那大包小包的女孩也不知道去哪了。

啧。

麻烦是麻烦了点,不过都在一层楼,总会遇到的。话说回来,发生这种事本来就是个巨大的麻烦。

搜寻无果,贺兰魁只能拖着行李箱找自己的宿舍。

好在门牌号的排列非常简单,就是从左到右从小到大找去,终于在比较中间的位置找到了1305。

宿舍门敞开着,贺兰魁是最后一个到的,便要了挑剩的床位。

令人惊喜的是,她在对面下了蚊帐的床上看到了刚才的女孩。

第一次见面,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搞卫生,收拾东西,摆放物品。贺兰魁有心想搭话,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开口。

贺兰魁也拿了块抹布沾湿,从床板到下面的桌子衣柜上下梯都擦了个遍,抹布已经黑得不能看了她才扔了。又拆开行李箱,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排放。

她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另外两个也在稍后停了手,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拿出水瓶猛灌,只有那个带了几个大箱子的女孩仍在收拾。

从进来到现在,宿舍里还没交谈过呢。在她右边的那个女孩率先打破沉默,她活泼的嗓音乍然响起:“你们好呀,我叫唐佳彤,大学四年的时间里请多多指教。”

随后其他三人依次自我介绍,贺兰魁的斜对面说:“我叫乔娇,来自d省,请多指教。”

唐佳彤立刻附和道:“哇你们那边的热干面是不是很好吃。”

她矜持地点了点头:“好吃!有麻酱的最好吃。”

对面床还没收拾完,贺兰魁便先开口了,“我叫贺·····额···蓝葵,蓝色的蓝,葵花的葵,就住在隔壁c区。”

乔娇:“好近哦,你可以随时回家欸。”

“是啊。”贺兰魁也拧开一瓶水,咕嘟咕嘟几口,没再说话。

唐佳彤转过身来,倚靠着椅背,看向那个女孩的方向,好奇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

然而她只是继续低头摆弄自己的东西,并无回应。

她桌上的小玩意儿都是些稀奇古怪但是制作精美的小陶人,还有其他动物似的陶艺品。书桌下摆放了一列各式各样的鞋,都是些贺兰魁只在广告上见过的大牌子。还有个专门装首饰的华美小盒子,经贺兰魁鉴定,全是真金白银,夹杂着几颗珠玉宝石,闪瞎人眼,不同功能的各种包包占满了衣柜的上层。

豁,宿舍里有个富二代。

唐佳彤讨了个没趣,有些下不来台,只好对另两人没话找话,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叹气:“原来这就是世界的参差,有钱人真好,是吧?娇娇,小葵?”

乔娇尴尬地转移话题:“哈哈,中午了,我们去食堂看看环境吧。”

唐佳彤便也顺坡下驴,并邀请贺兰魁,“好啊,小葵,一起去吧。”

“又热又累的,我没胃口,等晚上吧。”

唐佳彤:“好吧,那我们两走吧。”

实际上,贺兰魁正捏着伞柄和鸿鹄对话。

“她反应慢成这样?”

【正常的,毕竟像我这么厉害就算只是被我影响了一点点对普通人来说也是挺致命的。这个情况,你有什么对策吗?】

“我打算送她个小蛋糕,加点吐真剂,问问她近期发生过什么。”

贺兰魁中西甜点都会做点,她从小就有项技能,只要是她做出来的甜食,不管什么情况下人都会特别想吃。在她小学的时候,后桌有个成天扯她辫子的小男孩特别烦。她就做了些加了料的饼干送给他吃,结果他不但吃光了,还一边哭一边不住地往嘴里塞饼干,嘴巴被辣红了也不停。从此贺兰魁就知道,她是有些技能在身上的。有时候还会有些不固定的小惊喜,比如吃了后会说实话,可惜长大后她能控制了,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的惊喜感。

对于这一点她一直是很遗憾的。

【你这个人真是可怕!】

贺兰魁面色不变,心里却有些烦,“我能不能屏蔽你对我的窥探。”

【呵,等你恢复以前的三成吧,就行了。】

辣鸡!

第二天军训的时候,贺兰魁提交了自己的疾病证明,又说腿热得难受,成功躲避了军训,跑外面去寻找工作去了。

没多少钱在身上了,再没工作会饿死的。

她在附近的大型商超逛了一圈,没多少招短工的,而且都是销售类岗位,跟她专业不对口,便走了。酒吧也不合适,她可不会伺候人,上酒吧怕是得负债上班。

最终,她在某个建筑风格比较旧的蛋糕店里应聘上了。

位置挺好,一楼,十足路口边,离学校不远,一看就生意不错的样子。

跟店长说好了薪资待遇,便开始上班了。

刚开始,她在厨房还只能打下手,干了几天,她提出想自己独立尝试做甜品。

带她的师傅笑呵呵地打趣她:“短短几天就偷到师了?我倒要尝尝你做的什么味道。”

贺兰魁笑着回应:“您去我家的筒子楼里打听一圈,谁不知道我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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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施的名号。”

店长要求她先做个戚风蛋糕,这是烘焙的入门。

贺兰魁从冰箱里拿出三个鸡蛋,利索地分离,各自加料打发,然后混在一起分三次拌匀。最终把蛋糕液倒进了一个六寸的模具,烤箱预热好了,便放进去。

终于能停下来了,她拍掉粘在手上的面粉,自信道:“45分钟后,你们就等着被馋死吧。”

等她备好了要用的水果丁,打发好了奶油,45分钟到了,蛋糕正好考好。

浓郁的香味吸引了店门前经过的一票学生和下班的劳动人民。

“好香呀!”

“太香了,不管怎么样我要买一个。”

“这家店以前有过这么香的时候吗?”

“老板,你们在烤什么蛋糕?给我一份。”

“我也要我也要!”

“哎呀不要抢了给我留点。”

贺兰魁刚切割好蛋糕胚,准备抹奶油,店长就冲进了厨房,着急道:“谁做的蛋糕?”

“额······”贺兰魁无辜地举起手,“我。”

店长凝重地看着她,“很好,明天你是主厨了,给你涨工资,你现在先把蛋糕切碎,我拿出去做试吃。”

“啊!”贺兰魁看着转盘上的蛋糕片,“我正准备抹奶油呢。”

“没关系,先拿出去,现在外面跟丧尸围城似的,都想买这个蛋糕。”

贺兰魁只能放下抹刀,依言把蛋糕切碎了。

厨师长怔怔地伸出手,“别说,这香味真让人拒绝不了。”

店长迅速冲过来一巴掌拍开,“你别碰,这些给客人做试吃,明天开始大量制作。你明天五点就要到,就待在厨房做蛋糕。”

贺兰魁乖巧应道:“好的。”深藏功与名。

这天打工结束后,她又做了两个蛋糕,都上了奶油和水果丁,提回宿舍带给了室友。好在蛋糕冷却又抹上奶油后,香味总算没那么重了,路上没引起混乱。

回到宿舍后。

“嗯!!!!”乔娇吃了一口,眼睛就是一亮,细细品着嘴里丝滑的奶油、香甜的水果,柔软的蛋糕胚,说不出话,只是对着蛋糕竖起了大拇指,另一只手又迅速挖了一大勺,好吃的说不出话。

唐佳彤觉得很夸张,“有这么好吃吗?”不信邪地也挖了一勺。

“嗯!!!!!”跟乔娇同款的动作,表情,指着蛋糕语无伦次,“真好吃,拜托谁吃不到这个蛋糕我都会伤心的好吗?”

她甚至忘记了一开始的矛盾,邀请贺兰魁对床的怪女孩,“富婆,你也来尝尝呀,很好吃的,你不吃会错过一生的惊喜!”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花名,不过富婆对此好像没什么恶感,她迟疑地转过身子,接过唐佳彤手里的叉子,挖下一小块,优雅地放进嘴里。

瞬间,她平日里死沉死沉的眼睛都有了眼神光,她惊讶地看了呀贺兰魁,“确实不错,你们蛋糕店的?”

“对,今天的新品,卖剩的,店长说可以拿走。”

唐佳彤夸张地说道:“这么好吃还能卖剩,要是我肯定包圆最后几个了。你在哪家店打工呀?军训结束后我肯定去帮衬。”

“是呀。”乔娇嘴里塞满了蛋糕,已经被她吃掉了一半,她指着蛋糕说:“要是能天天吃到这个多好,我就要扎根在这儿了。”

“哈哈哈哈,太夸张了吧,淡定,只要我一天在那打工就短不了你们吃喝。”

“你真够义气!”唐佳彤用力地抱了抱贺兰魁,又继续吃蛋糕去了,“啊!娇娇你吃掉好多了。”

“谁让你光说话。”

贺兰魁把第二块蛋糕切了一半,递给了富婆,她接过,看人的眼神终于没那么木讷冷漠了,甚至还笑了一下,“谢谢。”

“还有,我叫池芸丘”

完成任务,贺兰魁坐回自己的椅子,握住了伞柄,悄声道:“看来诱食剂威力还是很大的。”连富婆的脸都多云转晴了。

【哼!看来你总算聪明了点,利用食物使人们能够感应到属性力,混成熟客再成为你的情报网,确实能加快搜索的效率,你比以前聪明了不少嘛。】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试试富婆能不能接受我的蛋糕,为下一次投放吐真剂做准备。”

【······】

“不过你的建议可以考虑,采纳了。”

【你依然是一个笨蛋!】

过了几周平静的打工生活,军训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有一天贺兰魁正好休假,唐佳彤独独避开池芸丘,拉着乔娇和她神秘地说道:“那个富婆,我感觉怪诡异的。有天军训我不舒服,提前回了宿舍,你两都不在,我到宿舍门前听到里面有人念着些古怪的词,让人听起来直起鸡皮。我就悄悄打开门看了一眼,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她夸张地捧着脸,瞪大眼睛营造恐怖氛围,卖了个关子。

可惜二人都不吃这一套,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她摆着个小陶人,就是她桌上那些其中一个,面前点了三炷香,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在那念着什么,声音也很渗人。我看了一会儿就关上门了,人也不热了,还有点凉。你们想想她桌上一排排的陶艺品,不觉得可怕吗?”

乔娇不赞同,无所谓道:“估计是灵异事件的爱好者吧,你太小题大做了。”

“是呀是呀,世界是唯物的,你不要害怕。”

贺兰魁还从兜里掏出了张一百的纸币,“实在害怕,把大红纸抱在怀里,默念毛中特,牛鬼蛇神远离你。”

唐佳彤收下了纸币,一脸着急:“不是······你们怎么不信呢,真的很诡异,你们是没听到她的念词,让我有种她在祭拜邪神的感觉。我还找机会偷到了她的一张黄表纸,你们看。”

她举起一张黄色的、祭拜用的纸片,上面画着些没有规律的符号。

贺兰魁接过检查了一遍,默默收了起来,并说道:“放心,普通纸而已。”

“就是,瞎担心什么。”乔娇淡定地搂着唐佳彤,“我们一个宿舍的,要遭殃我们一起,你不会孤独死掉的,”

“这一点都不让人感动啊!”唐佳彤抓狂。

二人渐行渐远,贺兰魁摩挲着口袋里的黄表纸,若有所思。

远处,唐佳彤发现少了个人,回头去叫:“小葵,愣着干嘛,走啦。”

(本章完)

.

鸿鹄引着她的手小心敲击石膏的时候,贺兰魁注意到了桌上的米白色信封。

“中南大学?”

这倒也是,贺兰魁现在还没那么深的感触,虽然莫名其妙接了个棘手的烂摊子,但没什么真实感。不过这把伞是真的着急,那没事了。

贺兰魁遂又放下心来。

蓝葵家的地址位于c区的边缘地带,离隔壁的a1区,也就是全市的市中心,坐地铁只需要一小时就能到达了。中南大学的地理位置很优越,出门就有地铁,附近好几个楼盘和大型商超,基础设施配套齐全,物价比较低廉,对大学生来说简直就是天堂。值得高兴的是,中南大学就在a1区,离这里非常近。

关于最后一个问题,伞直说让她放心,等回到家她就知道了。

糟了,被今晚这一连串的事搞得,她都不知道蓝葵要去大学报道的。她把信封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出来,在书桌上摆开,眼睛迅速扫视查询。

9月2号报道啊。

【你欺负人。】

以后等她完成任务走了,蓝葵应该还是要回来的,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毁掉人家的前途,所以决定还是要去上学,种花家这么大,希望别落在北方,不然哪有时间走这么远。

对于她的这点担忧,鸿鹄表示不屑。

【虽然我在一定范围才能感应到,但你当年乱扔的时候爷看的清清楚楚,就怕以后找不着了,大差不差的,是在这一片,我比你还怕找不着呢,这点你可以相信我。】

贺兰魁沉思了一下,指尖敲了敲鸿鹄的伞柄,他非常不爽,

“猪肉丸。”

贺兰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体质好,好得快。”

只能打着哈哈逃离了。

“你不算人。”她轻拍了一下伞面,“不贫了,有正事要问你。以这个地址为中心,你最多可以感应到多远,这附近你有发现风能吗?隔壁区能看到吗?”

他暂时停止了敲击,水钻上的几缕白色在游动,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没有,这片老城区是没有的。】

算算日子,只剩18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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