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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神魔在搞事

23.咱俩生个孩子试试

“鬼无月你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看着衣冠楚楚,实则禽兽不如,鬼界在你手里难怪厉鬼难消,怨气深重,难怪你凶名太盛浑身戾气,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衣冠楚楚用来骂人倒是头一回听见,骂吧,你怎么高兴怎么骂,我要是你,直接提刀砍人。”鬼无月无所谓道。

“臭不要脸的狗东西……”词句匮乏的某人是在没力气骂了,靠坐在墙上精疲力尽,欲哭无泪。

鬼无月伸手按了下眉角,怎么有些晕乎乎的?

只是另一只手上传来的温度告诉鬼无月,他怀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鬼无月稍稍坐起来一点,混沌里视物对他来说完全正常,于是他看到了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男人躺在他怀里沉睡着。看着对方身上点点红梅,记忆逐渐回笼。鬼无月略显头疼的揉了揉眉头,他把白泽给……

伸手挑起白泽下巴,鬼无月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眉眼,额上还有细汗,肤色白皙如玉,睫毛又长又密,菱唇稍薄,嘴角微微上扬,不说话都感觉在笑一样,那双金色的眸子阖上后这个人看起来柔软又温和,一点儿万兽之主的威慑力都没有。

鬼无月走近了蹲下身来,那人还在不停重复着,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只是看着他的眼神怎么有点散?倒像是看他出神了。

“用不着这么看着我,第一,”鬼无月竖起一根手指,接着道:

“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第二,”

鬼无月竖起第二根手指,道:

“这依附着欢怡香的花是你带进来的;”

鬼无月收回手道:

“第三,是你主动把欢怡香送到本帝眼皮子底下的。所以——”

鬼无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说:“这后果是你自找的,长白。”

白泽冷笑道:“那鬼帝大人可真是够来者不拒的,精神可嘉呀。想不到素了数万万年的鬼帝倒是在本君身上开了荤,荣幸至极!你们鬼界的人知道你好这口吗?”

鬼无月看着白泽脸上那缕头发,手指动了动,十分想给他撇开,但是眼神不经意地往下瞥了一眼,鬼无月看着白泽的眼神突然就有点不对劲起来。

“你要是想成为一人之下的帝夫,他们就会知道。”

说完鬼无月十分自然地朝着白泽的脸伸出手去,白泽把脸转开,余光瞥见鬼无月指尖一缕头发,另一端似乎在自己脑袋上?白泽又把头转了回来,一眼撞进一双黑魆魆的眸子里,明明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场景,但是白泽就是看见了,看见了那双眸子里映出的他自己的脸。

这人什么时候靠近的?!

耳根逐渐泛起潋滟的桃色,白泽伸手推了鬼无月一把,硬是没推动,只好说:“滚,别离老夫太近。”

“近了又怎样?”

白泽沉默了,他的天赋在这人面前毛用没有,打又打不过,骂他吧?这人根本无所谓,白泽一双金灿灿的眸子突然犀利起来,“老夫咬死你!”

鬼无月把手里那缕头发放回白泽鬓边,顺手非常非常自然地在白泽脑袋上揉了两把,轻声道:“有本事你先自己站起来。”

欲哭无泪。这就是个克星,偏生还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脑海中突然闪过鬼无月同凤皇站在一起时的场景,白泽突然就笑了起来,正是眉目如画,眉眼潋滟时,殊不知这副模样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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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今正正看不得。

“鬼帝一走三年,怕是冥界还有人在等着吧?”

鬼无月突然站起身来,背对着白泽站着,顺便思考一下他要不要考虑找两本佛经看看?

白泽看着鬼无月转过身去,嘴里发出一声嘲笑“呵,鬼帝与老夫有了首尾,就不怕凤皇拈酸吗?你还能安然地面对他吗?”

捏着花茎的手倏然用力,几乎将这开天斧都劈不开的花朵捏碎,鬼无月不动声色道:“本帝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本帝的事情何人有权过问?”

“但愿您真的见到他以后还能这么淡然。”

白泽一副看破不说破的口吻,其实他并不知道鬼无月是怎么看待扶桑的,但是很显然扶桑和鬼无月目前的相处,让扶桑很有望成为鬼无月的软肋,曾经以为是熟悉的人,看过这二人之间的相处后觉得可以是朋友,而现在还能再多一项更完美的关系。一旦鬼无月有了软肋,有些事情就方便太多了。

如果地位不够,那他就来推一把。

“长白,本帝必须告诉你,你现在身无寸缕。”

白泽听完嗤之以鼻,道:“那又如何?!”

鬼无月难得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不如何,不过是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白泽悚然。

“你,能,看,到?”

“可。”

“看就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夫就不信你身上没有。”白泽有些气急败坏。

“这花儿倒是挺香的。”鬼无月突然又把袖子里的莲花拿了出来,甚至在白泽后面看起来,他似乎凑在鼻尖闻了一下。

“……”白泽愣住片刻后伸手拽过地上的衣袍就往身上套,结果一时太过用力拉到了腰,“嘶——”倒抽一口冷气后扶着腰又倒回了墙边,眼角噙着泪花,呲牙咧嘴的。

见鬼了,他把这东西忘了,鬼帝素了万万年怎么可能突然就对他生出欲望了呢,何况他还是个男人!要说鬼帝突然转性了鬼都不信。早觉得这花儿有问题,应该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跑的,不至于后来被鬼无月这个犊子困在牢里想跑跑不了,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人间,不,神界惨剧!

听到动静的鬼无月转过身来,看见白泽的惨样抿了下唇,眯了下眼后走了过来,用脚把白泽的衣服刨到一边,伸手拽住白泽的手把人拽了起来,白泽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转了个圈,然后身上便多了套衣裳。白泽一阵恼恨,他现在法力使不出来呀!整个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但是白泽根本站不稳,转弯一圈后直接倒进了鬼无月怀里,霸道的鬼帝大人充分发挥了他“来者不拒”的精神,伸手往白泽膝弯一抬就把人抱了起来。

“不能动就乖乖呆着,本帝不介意就地再办你一次,药效可还没过呢,不过是暂时压制。”

被鬼无月抱着走出黑水狱时白泽还有点懵,随即立马反应过来道:“放我下来。”

话音刚落,眼前骤亮,白泽不得不闭上眼睛,等适应了外界的光亮后再慢慢睁开,入眼是流动的白云。

“你确定?”

白泽抬起头对上鬼无月饶有趣味的眼神,不由转过头,光亮处看的更加清楚,这狗男人这张脸,杀伤力太大。

“放我下来。”

鬼无月也不反对,只是动作非常轻柔地缓缓放下左手,结果才放一半,胸前衣襟就被攥住了,鬼无月低头看去,就见白泽噙着泪花抿紧了唇,闭着眼睛把脸埋在他衣襟里。

鬼无月凑近了白泽耳边道:“怎么,腰疼?”

白泽不说话,只是攥着鬼无月的手用了点力,鬼无月挑了下眉,又把人抱了起来,朝前走去。

“啪!”

耳边突然一声响指,白泽睁开眼睛,正欲看向鬼无月就听见“轰!”一声炸响。

白泽循声从鬼无月臂间抬头看去,只见那座漂浮在虚空中的巨大的牢笼寸寸龟裂燃烧,片刻后连齑粉也不剩下,漫天的幽蓝火光惊得白泽睁大了眸子,他把黑水狱,烧了?传说中神鬼都不愿接近的黑水狱就这么没了?

白泽转过头来看向鬼无月淡漠的脸,爆炸的余波震起四周的风,吹动了二人的衣衫和发梢,与半空交织在一处。鬼无月表情淡漠,黑眸深沉,白泽这时才察觉到什么叫“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令白泽惊惧的是,鬼无月炸黑水狱的那一瞬间释放出的威压,比及人皇轩辕更甚,早听闻鬼帝打遍四海八荒无敌手,后来开天斧下才实力大减。但是鬼无月分裂神魂的事情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而如今鬼无月的实力似乎正在逐渐恢复,是因为他浑身的业障随着黑水狱一同消失了吗?

“我觉得你最好闭上眼睛装死。”

白泽还没理解鬼无月的意思,耳边就传来了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神参见鬼帝大人,这位,这位是,白,白泽神君?”

白泽呆滞了,他现在算是明白鬼无月让他闭上眼睛装死是什么意思了……还装死呢,他现在是真的想死!

白泽偷偷抬眸,正好对上鬼无月低头看过来的含笑的眼神,白泽在心里咒骂,但是还不敢乱动和乱说话,毕竟来人可是月老,那个整天就想给神明牵红线想疯了的月下仙人。

鬼无月理都没理,抱着人走过月老身边,月老偏过头看到的是闭着眼睛的白泽,脸色似是有些病态,月老连忙收起心里的小九九,对鬼无月作揖道:“可是白泽神君有何不适?”

鬼无月脚步顿了一下,喉咙里“嗯”了一声,一步千里走远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月老心里的小心思又起来了,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红线来,暗戳戳地道:“悄悄的应该没事,凑这一对儿得瞒着天道才行,毕竟阴阳调和才是正道。不过这两位都不是什么正道,应该没关系……等等,那是鬼帝?那刚刚炸的是……”

月老突然转身向着鬼帝来时的方向狂奔,在冥火最后的微凉气息里一下子瘫坐下来,看着连云朵都破碎的虚空喃喃道:“完了……这仇结大了……”

等黑水狱被毀,鬼帝越狱的消息传进众神耳朵里时,鬼帝已经把白泽带进他的神殿里了。

刚把人放到榻上,白泽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结果又扯到老腰,直接疼出泪花花,跟条死鱼一样又躺了回去,一躺回去就骂人。

“狗日的鬼帝,一条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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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活该你业障缠身不得安宁,老夫早晚刨你祖坟……”

鬼帝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着,笑道:“神君好大的威风,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帝刨了你家祖坟。”

白泽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自己刚刚的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可不是把自己都骂进去了吗。

“你刚刚说欢怡香?欢怡香是什么?”

鬼无月饶有兴趣地看了眼白泽,一撩衣袍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神君贵为万兽之王,妖界该是你的地盘儿,你却不知道妖界的欢怡香?”

白泽噎住,“本君,本君吃饱了撑的整日往妖界晃荡什么?又不是缺伴侣。”

听完白泽这话,鬼无月大概能想象出白泽出现在妖界是个什么画风了,万兽退避的白泽毕竟是神君,总会有不知死活的妖精鬼怪看上他的身份活着皮囊蜂拥而上,尤其是杂乱的妖界,谁都想往上爬,母凭子贵,白泽一族又最是看重子嗣。

子嗣……

想着想着又想歪了,白泽转过头看见鬼无月正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顺着视线往下看,白泽红着脸皮子把肚子抱住了,怒道:“老子怀不了,滚!”

鬼无月非常自然地转过视线,指尖轻点,几缕神力涌入体内,抑制住了体内不安的躁动。

“我的衣服呢?”

看着白泽盯着身上玄色的锦衣发怔,鬼无月手一摊,手上便出现了一叠白色的袍子,他丢给白泽,白泽拿过来就准备换上,就听见鬼无月说:

“本帝不拦着你换,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怎么跟人解释你身上浓厚的我的气息。”

白泽愣住了。

“你可以去一趟瑶池,瑶池后面有座雷泉,那里的泉水可以洗净你身上的气息,不然你就只能待在本帝的宫殿里。”

“我会考虑的。”白泽拧眉,生为神祇,对男欢女爱的事情没那么封闭,虽然过程和人是哪哪都不对劲,但是没必要要死要活要上吊自杀的,毕竟肯定是怀不上的。白泽虽然芥蒂,但是也挺看得开。毕竟他爹也是个老不正经的,白泽一族子嗣难得,成年以后他们唯一着急的就是后代,又不是没见过他爹娘亲自上演的大戏。出于他亲爹亲娘身体力行的万年悉心教导,白泽对于自己失身了这件事情非常看得开。

“欢怡香出自九尾天狐一族,是大荒时期虞氏一族为了算计蚩尤,用九尾天狐的精血浇灌了一种特殊的花,花谢前产生的花粉便是欢怡香,专门针对神族制造的,尤其是神力越强,花粉的效力越强,反之,神力越弱,效力也就越弱。甚至除了神族以外,对其他任何一族,欢怡香只是剧毒,并没有……”说着这里鬼无月突然停了下来,对着白泽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然后接着说道:“……的作用。”

白泽看懂了鬼无月的口型,“有本事你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鬼无月转过脸去,道:“作者是想说的,但是系统不让。”

“什么东西?!”

白泽骂了一句,把胳膊往脸上一搭,眼不见为净。

“欢怡香终究是毒,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欢怡香的毒,主要都是你承受了。”鬼无月说得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说完鬼无月冷冽一笑,大殿里似乎冷了下来,“本帝从前女身示人的多,大抵是认为本帝实力大减,又承受了三年黑水狱的刑罚再加上你带去的欢怡香,本帝不可能活着走出来了吧?”

白泽不说话了,这算不算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白泽看向鬼无月那张阴阳难辨的脸,始终不敢相信千里洞见到时都还是个美人,软玉温香,红唇甘甜的……如今脸还是那张脸,怎么就成了男的?

“本帝是神。”

鬼无月没有说完的是,神,是没有性别的。虽然大概可能也许好像应该今日一事过后,他就已经定性了。

白泽不说话了,闭上眼睛装死。

鬼无月看着白泽身上属于他的衣服,突然说道:“要不你给本帝生个孩子试试?”

“滚!”

白泽暴怒。

鬼无月起身出去了,白泽深呼吸几口气后才把手放下来,刚想躺平却发现伸不开脚,胳膊往后一收撑着坐起来,这才发现这哪里是塌,这分明就是一张漆黑的王座!只是比寻常见到的宽大些。

白泽环顾四周,猜想这里应该就是鬼无月在神界的宫殿了,他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空空荡荡的大殿里除了他坐下这张王座,什么都没有,一目了然。鬼无月的宫殿里不分什么前殿后殿,就一个大殿,四周的苍穹顶和柱子让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牢笼。

“难怪是个老光棍,别说母的,这里连个活的都没有。”

白泽想起鬼无月在黑水狱里说的话来:

“第一,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第二,这依附着欢怡香的花是你带进来的;第三,是你主动把欢怡香送到本帝眼皮子底下的……”

“欢怡香……妖界的情药,专针对神明的情药,遇强则强,神明实力越强药效便越强,妖界……仙后是只九尾……祖神碑……人皇……这是算准了本君一定会去黑水狱吗?还是这才是诱导本君去黑水狱的目的?难怪当年一上神界就把本君支开,还偷偷把人关进黑水狱,好毒的算计。”

白泽神色冷冽,眸子里似乎淬了冰一样瘆人,他勾唇浅笑,身上散发出神明的威慑来,宫殿四周的白云瞬间溜远了,他们承受不了一位神明的怒火。

与此同时,压力大的还有人皇殿前路过的流云,而他们甚至来不及逃离便烟消云散,整座人皇殿里静得连一根细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鬼无月背着手立在大殿里,四周稀稀拉拉坐着神界为数不多的几位真正的神明。

红发红衣,蛇神人面的是水神长奚;人身龙角,一对兽耳,发如烈焰的是火神吴回;白衣白发,头上戴着藤环,手里握着木杖的是神农;一身石铠的是常年隐居西风谷的金神石夷;最后是长着一条豹尾,蓬发戴胜的女子,是长居昆仑丘的残女,除了去往大泽的真龙沧,剩下包括人皇轩辕在内的六位可以称为“神明”的神,便已来齐了。

水火好战、石夷不安、昆仑入世、神农引火,鬼无月一个个看下来,不安分的都在这儿了,这会儿鬼无月真是觉得白泽那句“衣冠禽兽”说的真好。

(本章完)

.

看着看着,鬼无月赶忙移开眼,胸口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冲动,总觉得再看下去会出事。

鬼无月把人放到一边站了起来,这才发现铺在他们身下的他的衣服,白泽的白衫被丢到了墙角。

“都说了别乱动。”

槽了一句后鬼无月又转过头专注着手里莲花,吹了一下花蕊上的蓝色粉末,再凑近在鼻端闻了一下,指尖轻轻转着花茎,眼里露出冷冽,嘴角却含着笑。

“嗯……”

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一双有些水波流转的墨瞳,一丝仿佛有实质的金光在瞳孔中一闪即逝。

沉默了一会儿后鬼无月点点地上的衣服,一道白光后鬼无月衣衫整齐,把人抱起来放到墙角的衣服上躺着,顺便扯了外袍给人遮上了。

结果刚转身就看到白泽翻了身滚了出来,鬼无月又走回去,蹲下在那堆衣服里按了两下,随即摸出一朵花蕊还在发着光的莲花,原来是拳头大小的莲花藏在衣物里直接硌到了白泽。把花拿走,鬼无月又把人翻个身按了回去。

凑在鼻翼轻轻嗅了一下,那股陌生的冲动又涌上心口,鬼无月皱起眉头闭上眼睛使劲甩了甩脑袋,本想用神力压制,结果发现他一用神力脑子越发不清楚,于是鬼无月只好从四周的黑暗里费劲地分离出一缕纯净的混沌吸进体内,这才压制住了心里的冲动。

“醒了?先别乱动。”鬼无月头也不回地说道。

“嘶——”

闻声,鬼无月转过头看了一眼,四周黝黑的混沌在他眼中视若无睹,整个牢狱里的景象他看的一清二楚,包括那个艰难地撑着墙试图坐起来的某人。

坐在一边对着手里的花看了许久,鬼无月伸出手用指尖在墙上划拉一道,指尖划过的地方燃起蓝色的焰火,鬼无月把花靠近火焰,肉眼可见花朵开始颤抖,剑灵还活着。鬼无月挥挥手灭了火,把花拿在手上细细端详,轩辕剑带他手里之后他就劈通天梯的时候用了一次,还是剑未出鞘的状态,所以剑灵依附的道莲他更是从未关注过,白泽为何说它已认主?

拇指和中指握着花朵和花茎交接的地方,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外侧的花瓣,鬼无月发现花蕊里有蓝色的粉末飞出来,拿进了细看,花蕊的根部洒落着不知名的细粉,因为颜色太淡了,不细看都看不出来。

只是有气无力地重复着“你个王八蛋,臭王八蛋,狗东西……”

鬼无月起身,走向墙边的人,黑黢黢的世界里突兀地亮起一束光,逐渐靠近,逐渐点亮四周浓厚的黑暗。抬眸看去,一人执花而行,披着黑暗缓缓走近,那张白惨惨的脸在白光下并不显得瘆人,反而带着一股圣洁之意。

鬼无月睁开眼睛,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恰好身后传来了细小的嘤咛声。

结果无意间入眼白泽半遮不露的模样鬼无月又头疼地揉了揉眉头,这还不如不遮呢!于是干脆大手一挥把衣服掀了,然后火速转过身走到另一个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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